“要是沒人阻止林懷樂,叔父輩們就真成擺設了。”
“他們一著急,隻能想到一個人。”
王天成笑著問認真聽著的三人:
“你們說,會是誰?”
徐飛和大d嫂都望向大d。
大d氣得大罵:
“這幫老混蛋!”
事情再清楚不過。
如果真像王天成說的那樣,
林懷樂勢力做大,
叔父們肯定會抬出大d來製衡林懷樂。
不管兩隻老虎誰受傷,
得利的都是叔父們。
“讓我參選?我偏不選!”
大d已經想通了,
“當個自在的坐館不好嗎?”
“龍頭的話愛聽就聽,不聽他又能拿我怎樣?”
“反正這是和聯盛的傳統!”
王天成搖搖頭:
“不,到時候你必須參選。”
大d完全糊塗了:
“為什麼啊?”
“你剛才一直勸我不要參選的。”
王天成鄭重地說:
“我隻是不讓你今年參選。”
“今年參選,你必死無疑。”
“但後年參選就完全不同了。”
大d一臉不悅地說道:
“有啥不同?”
王天成語氣陰冷:
“你就不想做個實至名歸的和聯盛坐館?”
“不用聽叔父輩指手畫腳的那種?”
大d眼睛一亮,急忙追問:
“快講!快講!”
一提這個,他立馬來勁了!
王天成平靜說道:
“我剛才說了,林懷樂是隻狡猾的花豹。”
“嘗過了掌權的滋味,再想讓他放手,”
“絕無可能。”
“他肯定會千方百計掃清擋路的人。”
大d嫂驚呼:
“那大d豈不是很危險?”
王天成分析道:
“大d地盤比他廣,兄弟比他多,財力更是他的數倍。”
“隻要大d不犯糊塗,”
“林懷樂拿什麼動他?”
“再說,林懷樂的首要目標不是大d。”
大d這回機靈了一回:
“鄧伯?!”
王天成含笑點頭:
“沒錯!”
“正是鄧伯!”
“鄧伯絕不會允許林懷樂連莊,那樣整個和聯盛都會落入林懷樂手中。”
王天成譏諷道:
“鄧伯算錯了一招,他以為林懷樂是守規矩的社團人。”
“卻不知林懷樂為保權位,什麼都乾得出來。”
“比如——做掉鄧伯!”
嘶!
三人倒吸一口涼氣!
王天成拍拍大d肩膀:
“你要當我是兄弟,就聽我一句,現在就給鄧伯打電話,”
“退出這次競選。”
“等到後年,你不想選鄧伯都會推你上位!”
“聽不聽隨你!”
王天成帶著徐飛離去。
大d在酒樓呆坐許久,問大d嫂:
“王兄弟說的靠譜嗎?”
大d嫂反問:
“王兄弟這些年來,可曾害過你?”
大d搖頭。
王天成不但沒坑過他,還帶他賺了不少錢。
否則換彆人那樣揍他,大d早就翻臉了。
大d一咬牙,撥通鄧伯電話:
“鄧伯,我想通了,我不適合做坐館。”
鄧伯很是意外:
“想讓你點頭可不容易,誰辦的?”
大d坦率答道:
“我兄弟王天成!”
鄧伯頓時明白過來:
“那就好,你轉告阿成,新聯盛這七天的麻煩,我和聯盛絕不插手!”
王天成還沒到家,
大d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掛掉電話,王天成麵露滿意:
“又多了一個合作對象。”
徐飛小心問道:
“老大,我們不是去勸和聯盛參與七日之難嗎?
怎麼變成多了一位合作夥伴?”
王天成搖搖頭:
“我的目標本來就是找合作夥伴。
你要記得,我們是正規公司,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社團。”
徐飛愣住了:
“老大,您找的可都是社團裡的人啊。”
王天成覺得好笑:
“這有什麼奇怪?
缽蘭街上到處都是酒吧、歌舞廳,
老板多數是正經商人,
但實際經營的全是社團的人。
你說這是為什麼?”
徐飛一愣,想了想回答:
“香江社團多,有人看場子,彆人就不敢鬨事。”
王天成笑了:
“那你說,那些老板算不算跟黑社會勾結?”
徐飛搖頭。
這哪算勾結!
社團要搶地盤、養小弟,
錢從哪來?
混混也是人,也要吃喝、也要用錢。
錢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得自己去掙。
主要來源就是各個老板支持。
酒吧、舞廳的老板,就是社團背後的金主。
那些老板可都是正經生意人。
請社團看場子,性質就跟請保安差不多。
彆看社團之間打打殺殺很威風,
在大老板眼裡,他們就是打手而已。
有錢人多請幾個保安,難道廉署會管嗎?
當然不會!
王天成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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