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之前不是說撞見的是洪興的甘子泰嗎?”
四人委屈得不行:
“我們本來在追哆哆和方家那小姑娘。”
“結果……”
“半路被甘子泰、公子俊、刀仔擎截住了。”
“他們把我們揍了一頓。”
“沒過多久,新聯盛的戰神王天成也來了。”
“誰想認識他啊!”
丁益蟹看著四人,帶了幾分同情:
“你們運氣也太背了,一晚撞上兩個戰神。”
“他們說了什麼沒有?”
四人連忙點頭:
“新聯盛戰神說,方家那女兒好像是股神的後代。”
“他罩定了!”
“要是我們忠青社再敢找方家麻煩……”
“他就……”
丁益蟹越看他們越來氣,
鼻青臉腫像豬頭一樣,
忍不住大吼:
“連話都說不清楚!”
“是真想躺水泥棺材嗎?!”
四人把心一橫,大聲喊出來:
“新聯盛戰神說,再惹方家,就把忠青社整個滅掉!”
清蒸螃蟹這種話是沒人敢提的。
丁益蟹氣得直樂:
“昨晚的事,你們拖到今天才說?”
四個人委屈極了:
“老大,我們的車什麼的都被收走了啊!”
“我們走到淩晨才到家,又累又渴又餓。”
“那時候哪敢打擾你們?”
“睡了一覺醒來就是這個點,”
“趕緊跑來報信……”
“一點都沒耽誤!”
丁益蟹還想再說。
丁孝蟹攔住他:
“阿益,彆為難他們。對上那兩位戰神,忠義社的連浩龍也討不了好。”
“讓他們走。”
丁益蟹一揮手:
“滾!”
四人連滾帶爬跑了。
還好,撿回一條命!
丁孝蟹歎了口氣:“阿益,不是跟你說過嗎,彆動方家的人。”
丁益蟹嬉皮笑臉:
“阿孝,我沒傷害她啊!”
“方敏這麼漂亮,我疼她還來不及。我想追她。”
“就像你喜歡方婷一樣。”
丁孝蟹頓時語塞。
可隨即他臉色一正:
“追女孩不是這樣追的。”
“從現在起,彆再打方意!”
“王天成放了話,你離方敏遠點!”
丁益蟹火大:
“王天成了不起啊?!”
丁旺蟹插話:
“老益,大哥的話你得聽。”
“王天成惹不得!”
“東星那麼大,跟咱們忠青社一樣是t1級彆的社團。”
“結果被王天成一個端了!”
“東星總部直接成了洪興的一個堂口,”
“東星上下五萬人,全被抓到新聯盛新開的工廠裡乾活。”
“這人,說到做到!”
丁益蟹嚷道:
“那特麼是東星自己找死!”
“東星龍頭都敢殺,一個個跟瘋了似的,半點忠義都不講。”
“死了活該!”
丁家三兄弟齊齊點頭。
說來也是真奇!
丁家四兄弟惡貫滿盈,卻對丁蟹極為孝順。
他們從不覺得自己是惡人,反以為一身正氣。
丁孝蟹語氣森然:
“原本以為雷耀陽是個人物,合作一場。”
“哪知竟是敗類。”
“死不足惜。”
“照他們那樣胡來,江湖早亂了套。”
“我們犯不著招惹王天成這尊殺神。”
“我警告你們,”
“方家的人,一個都不準動,”
“否則王天成找上門,我們誰也擋不住!”
丁益蟹、丁旺蟹、丁利蟹隻好點頭。
眼中難掩恐懼。
東星那樣的大幫,忠青社都需與之合作。
王天成竟單槍匹馬連斬東星三虎,劈碎牌匾,令整個社團覆滅。
四兄弟心知肚明:
忠青社並不比東星強!
丁孝蟹狠狠瞪向三個弟弟:
“聽見沒有!”
丁益蟹、丁旺蟹悻悻道:
“聽見了!”
丁利蟹取出一支煙,放在鼻端輕嗅,應了聲“是”。
見三位哥哥臉色難看,
他淡淡開口:
“王天成再強,終究是一個人。”
“若能得李爵士青睞,成為他們的白手套,”
“背後有那樣龐大的勢力,”
“王天成又何足懼哉?”
丁利蟹在四人中年紀最小,表麵是醫生,
實則掌控忠青社的一切生意。
細細粒回來,太平山頂的王府有了女主人。
王天成卻起晚了。
春宵帳暖,纏綿不休。
府中再無外客,兩人久彆重逢,一夜溫存。
直至淩晨才睡下。
睜眼時,已近中午。
細細粒慵懶蜷在他懷中:
“老公,我好累……再睡一會兒。”
王天成憐愛地親了親她。
“你睡吧,我得去聖瑪麗醫院一趟。”
細細粒猛然睜眼:
“老公,你受傷了?”
隨即迷糊起來:
“不對啊,折騰了六七個小時,沒見你受傷啊。”
王天成哭笑不得:
“我沒受傷。”
“今天是羅宗倫警司太太生產的日子。”
細細粒立刻道:
“那你快去吧。”
“不過……”
“你去方便嗎?”
王天成掏出華子,
細細粒乖巧地給他點上。
“我們這種臥底,哪敢公開身份?”
“那地方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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