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骸守護者與葬星棺的陰影散去,裁決者的鎖鏈與噬魂魔尊的窺探也因這接連的變故而暫時退卻,仿佛暴風雨後短暫的寧靜。破碎的混沌在新生界域周圍緩緩流淌,卻不再敢輕易侵蝕這片已被玄一意誌深刻烙印的土地。
界域之內,滿目瘡痝正在玉玲瓏磅礴的混沌生息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複。大地彌合,煥發出更加濃鬱的玉色光澤;溪流重組,清泉叮咚,蘊含著勃勃生機;天空那輪微型火球穩定燃燒,灑下溫暖光輝。中央那株道種幼苗已長成一人多高的小樹,枝葉晶瑩,道紋流轉,與玄一的氣息渾然一體,成為此界當之無愧的核心。
玄一靜立樹下,銀發如瀑,紫瞳深邃,雖氣息已完全恢複,更勝往昔,但眉宇間卻籠罩著一層凝思。星棺的“契約”,織命者的“標記”,如同無形的枷鎖,提醒著他前路的艱險。三千載時光,於凡人而言是滄海桑田,於他,卻是一場與命運賽跑的殘酷倒計時。
“當務之急,是穩固根基,提升實力。”他緩緩開口,聲音打破了寧靜,也吸引了身旁四位女子的目光。“此地,將是我們對抗一切不公與壓迫的起點。它不應再隻是一個臨時的避難所,而應成為真正的——‘混沌天庭’!”
混沌天庭!四字一出,仿佛引動了冥冥中的氣運,整個界域微微一震,道種小樹光華流轉,似乎對這個名字極為認可。
“好!這名字夠氣魄!”軒轅鳳舞第一個讚同,鳳眸中燃燒著灼灼鬥誌,“以此為基礎,招兵買馬,終有一日,必叫那些魑魅魍魎煙消雲散!”
玉玲瓏溫婉一笑,指尖生命光華流轉,點向腳下大地:“天庭初立,當有秩序。我可梳理地脈,劃定疆域,衍化生靈居所,布下生生不息之陣。”
南宮婉沉吟道:“天庭之基,在於法則。我可協助梳理此界因果,構築防禦屏障,混淆天機,讓外界難以輕易窺探我等虛實。”
蘇九兒眼波流轉,粉色狐火在掌心跳躍,帶著一絲慵懶與狡黠:“幻夢之力,可於天庭外圍布下重重迷障,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叫那些不速之客未入天庭,先陷夢境。”
四女各抒己見,皆是才智超絕之輩,瞬間便為這“混沌天庭”的藍圖添磚加瓦。玄一微微頷首,心中暖流湧動。有她們在身旁,這逆天之路,便不孤單。
“如此甚好。”玄一目光掃過初具雛形的界域,“玲瓏主內,梳理山河,衍化生機。婉兒主防,構築法則壁壘,遮蔽天機。九兒主幻,布下外圍迷障。鳳舞……”他看向戰意昂揚的軒轅鳳舞,“你隨我,肅清周邊混沌,掃平障礙,並……尋找其他失散的姐妹,以及可供聯盟的勢力。”
分工明確,各司其職。
計劃已定,眾人立刻行動起來。
玉玲瓏飛身至界域中央,聖心古樹虛影與道種小樹交融,磅礴的生息之力如同綠色的脈絡,深入大地,規劃山川河嶽,點化靈穴福地。她神情專注,如同最傑出的畫師,在這張新生的畫卷上描繪著生命的底色。
南宮婉懸浮於空,因果織線不再無形,而是化作億萬道晶瑩的法則神鏈,融入界域壁壘,勾勒出繁複而玄奧的陣紋。她以自身對因果的理解,為天庭編織著一件無形的“外衣”。
蘇九兒則漫步於界域邊緣,身影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所過之處,夢幻的泡影升騰,交織成光怪陸離的景致,將混沌天庭的真實坐標與入口隱藏於無窮變幻的夢境之後。
而玄一則與軒轅鳳舞,一步踏出了界域壁壘,重新進入那危機四伏的混沌。
這一次,他不再是倉皇逃竄的殘魂,而是攜帶著新生天庭之威,主動出擊的君主!混沌心焰在周身流淌,雖未完全爆發,但那無形的威壓已讓周遭遊弋的低等魔物驚恐退散。
兩人並未遠離,而是以混沌天庭為中心,開始清理那些依舊不死心、在附近徘徊的混沌魔物與一些被吸引來的詭異存在。玄一甚至主動尋到了幾處小型的、蘊含特殊資源的混沌秘境或殘破位麵,以強力手段或收取,或融合,將其化為天庭成長的資糧。
軒轅鳳舞跟在玄一身側,混沌涅盤火焚儘一切阻礙,她看著玄一從容調度、揮斥方遒的背影,看著他以無上手段平定四方,鳳眸之中異彩連連,那顆因涅盤而愈發高傲的心,也不由自主地為之折服。她與他並肩而戰,火焰交織,竟隱隱有一種大道共鳴的奇妙感覺。
期間,他們也遭遇了幾波小規模的襲擊,有殘留的巡天者巡邏隊,有噬魂魔尊派出的試探性魔影,甚至有一次還引來了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由腐敗能量聚合而成的混沌領主。但在玄一絕對的實力與鳳舞霸道的火焰下,皆被輕易蕩平。
這一日,玄一正在煉化一處剛剛發現的、蘊含稀有時光碎片的混沌渦流,試圖將其融入天庭,完善法則。忽然,他心有所感,猛地抬頭望向混沌深處。
幾乎同時,他神魂深處,那枚得自星棺契約的星痕微微發燙,一道極其隱晦的訊息傳遞而來——並非來自星棺,而是仿佛透過這星痕,感應到了遙遠彼岸另一枚同源“標記”的微弱呼應!
是星棺提到的……其他“變量”?還是……陷阱?
而在他身旁,軒轅鳳舞也似有所覺,豁然轉頭望向另一個方向,混沌涅盤火不受控製地躁動起來,她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激動神色:
“這個氣息……是……是瑤光?!她怎麼會在這裡?!”
瑤光?天劍宗,般若魔羅劍心,佛魔同體的那位未婚妻?
玄一紫瞳驟然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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