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觀棋愣了一下。
原來雲顏知道糾纏的是誰。
傅觀棋輕輕推開雲顏,係好襯衣紐扣坐起身,一本正經道:“很晚了,我該回房間睡覺了。”
雲顏又氣又惱火,撲過來,用嘴唇堵住他。
這一瞬間,體內湧動的熱源仿佛找到了突破口。
傅觀棋眸光變深,幽幽地道:“女朋友,是你強迫我的。”
雲顏用力一推,把傅觀棋按在沙發上,居高臨下道:“是是是,你說什麼都對,能不能行!”
傅觀棋捂著衣服,委屈道:“我是個很傳統的人,你要對我負責。”
負責?
想得倒美!
女人可以抱男人睡覺,可以縱欲,絕對不能被男人左右。
雲顏氣呼呼地道:“你不願意,我去找彆人!”
說罷,雲顏光腳踩在地毯上,轉身要走。
傅觀棋臉色漆黑,把雲顏拽了回來,怒道:“你再說一遍!”
雲顏撲到傅觀棋懷裡,羞澀地道:“你收費便宜,我才不找彆人。”
傅觀棋整個人愣住,臉色還有餘怒未消的暴戾。
原來是激將法……
傅觀棋被雲顏壓在身下,護住皮帶,耳尖微微泛紅。
沙發因兩人而顫抖。
雲顏的彪悍,超乎他想象。
即便被雲顏撩得欲火焚身,傅觀棋也不打算讓雲顏輕易得逞。
雲顏扯了半天扯不開傅觀棋皮帶,憋得臉通紅:“我都說不找彆人了,你到底要怎樣!”
傅觀棋悶哼了一聲,嗓音低啞道:“解藥針劑和我,你明確選一個。”
雲顏一口咬住傅觀棋的喉結,嬌嗔道:“選你,行了吧!”
她胳膊越吊越疼,那宋醫生多半是庸醫。
誰知道針劑管用不?
如果不管用,她挨了一針,還要挨傅觀棋‘一針’,豈不虧死。
她還不如直接挨傅觀棋‘一針’,一步到胃!
傅觀棋悶哼一聲:“我可以做你的解藥,作為交換條件,明天跟我去領證,答不答應?”
雲顏臉色憋紅,胡亂應:“都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床上馭男,雲顏說的都是鬼話。
傅觀棋喘息:“上樓,彆在這裡。”
雲顏再度試圖扒傅觀棋的腰帶,嫌棄道:“你腿有傷,我背不動你,就在這裡!”
傅觀棋紅得滴血的耳尖被雲顏一口咬住,劇烈地悶哼一聲,喘著氣道:“上三樓,有電梯,扶我過去。”
雲顏:“這裡也行,我不介意!”
傅觀棋咬牙:“我介意,一樓有傭人出入!”
雲顏惡狠狠咬了傅觀棋脖頸一口,扶著衣衫不整的傅觀棋走進室內電梯,鬱悶道:“你該減肥了!”
傅觀棋單腿站立,將雲顏逼到電梯角落,瘋狂咬她的鎖骨。
三樓。
兩人糾纏著出電梯,轉戰到床上。
雲顏像一隻餓昏頭的小獸,急切地撕扯傅觀棋的襯衫。
傅觀棋單膝跪下,像一頭不知饜足的狼,以絕對的實力奪回主權。
雲顏以前沒中過春藥,不知道春藥發作竟如此瘋狂,頭腦亢奮到尖叫。
皮膚碰撞,宛若飲酒般令人欲罷不能。
空氣中浮動的荷爾蒙都清晰可見。
傅觀棋情欲通紅的眼眸,炙熱的汗滴,帶著陽剛和野蠻……
雲顏眸光渙散,眼尾染上醉酒一般的桃紅,無力的腳尖地在地毯劃了一下。
“不要了……”
人工耳蝸被甩到浴袍上……
傅觀棋湊到雲顏耳邊,咬著她深棕色的長發,低笑一聲,“我聽不見,彆讓我知道你還有力氣說話。”
雲顏迅速打消了求饒的念頭,渾身不停顫抖,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失去了意識。
次日。
雲顏睜開眼,全身散架一般疼。
意識到從神遊回歸到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