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是認真的嗎?”蕭秋水大為震驚,他也有些饞小奶糕,但是冰淇淋果也還行,能止饞。
他也一邊吃著一邊含糊道,“二哥,你會很多啊!融合一個二哥,就多一個法則,除了強大的爹娘外公們,連大哥也不知能不能打得過你。”
“要不是小二哥你不想融合,估計能打得過爹了。”
李蓮花聽得茫然,想了一下才有點明白,他頓時目光淒然,一下子連吃著小奶糕都幸福不起來了,“你說的融合,是我要死掉,變成你們家裡那個真正的李蓮花嗎?”
蕭秋水一愣,隨即古怪的看著李蓮花,“二哥,你本就是我們二哥,這麼說吧,你曆完劫後,就像大夢醒來,然後記起了我們這些家人。你怎麼不是你了?”
李蓮花一愣,“是我本人記得他,不是他記起我?”
“你就是你本身!”蕭秋水詞窮,把果子吃完了後也沒想到怎麼形容,最後隻得說道,“總之,你一直都是你!”
“對了,上回六哥陪你渡劫,把你整得很慘,你回去後就向爹告狀了,六哥回到家裡就被爹揍狠了,還被打屁股了……吧啦吧啦吧啦……”
蕭秋水扯著李沉舟的白發,說得眉飛色舞,白發也被他扯得亂七八糟。
李沉舟安靜的聽著,輕描淡寫的搶回自己的頭發,端起茶喝了一口。
蕭秋水見頭發不讓玩,直接跳李蓮花旁邊繼續叭啦叭啦的說。
李蓮花見回去後不是自己沒了,被小奶糕香迷糊的他根本聽不到蕭秋水說什麼,隻含糊的應著。
“我是空間法則,”李沉舟輕聲的回答東華,沒有打擾蕭秋水對李蓮花興致勃勃的說話。
東華頷首,心下無比詫異,他和這幾人相處的感覺很是熟悉,似曾相識,又抓不住。
他深知他與這幾人肯定有淵源!
“二哥會的法則太多了,”蕭秋水在半空中撲騰,“可是我什麼都不會……”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沮喪地垂下頭,“我隻會用劍……還不是最強的,家裡用劍的太多了,都比我強!”
東華忽然伸手接過蕭秋水,將他放在自己肩膀上。這個動作自然得讓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用劍很好。”東華淡淡道,“本帝君也善劍。”
蕭秋水眼睛一亮,正要說話,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東華帝君!青丘白淺求見!”一個清冷的女聲從蓮花樓外傳來。
李蓮花和李沉舟對視一眼,同時看向蕭秋水——
那隻被砍了頭的紅狐狸。
“糟了,苦主找上門了。”李蓮花小聲嘀咕。
蕭秋水笑眯眯。
李沉舟優雅的沏了一壺茶,給幾人都倒了一杯。
東華皺眉,一揮袖打開了蓮花樓的門。
門外站著一位女子,正是青丘女君白淺,她身後跟著天族太子夜華。
“帝君,”白淺強壓怒氣行了一禮,“我族一隻九尾紅狐在您經過的地界被殺,不知……”
她的話戛然而止,目光死死盯住東華肩膀上的蕭秋水——那小人兒手裡正把玩著一枚朱紅色狐丹!還有一張紅色的,製作過的狐皮。
九條紅色狐狸尾巴被蕭秋水拿出來當橡皮筋玩著。
都是李沉舟利用空間法則順手處理乾淨的。
一點都不臟。
“是你!”白淺怒喝,目眥欲裂,“你殺了我侄女,殺了我們青丘的小帝姬!”
“拿命來!”
蕭秋水被吼得一哆嗦,狐丹從手中掉落,被東華一把接住。
“外公,這個醜女人好可怕!”蕭秋水委屈巴巴的扯了扯東華的銀發,“那隻紅狐狸要吃外公的半顆心,我給她一個死得一個痛快了,已經是恩賜了。這皮和尾巴,就當贖罪了……”
“胡說八道!鳳九何曾要了帝君半顆心?”白淺厲聲道,“欺人太甚了,帝君,請交出此人,給我們,青丘一個交代。”
夜華按住白淺的肩膀,沉聲道:“帝君,此事需要給青丘一個交代。”
東華把玩著手中的狐丹,神色莫測:“哦?你們要本帝君如何交代?”
蕭秋水突然從東華肩膀上站起來,氣鼓鼓地指著白淺:“你凶什麼凶!那隻臭狐狸,你作惡多端,盜人功德,你們白家沒一個好東西!”
“胡說八道!我幼年雖頑劣,卻素來行俠仗義,助人不少!如何作惡多端!”白淺氣極冷笑:“一個小小靈物,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