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笛飛聲被謝淮安“收服”,成了蓮花樓的免費苦力。
“從今天起,你負責劈柴、挑水、做飯。”謝淮安指揮道。
笛飛聲黑著臉:“憑什麼?!”
謝淮安微笑:“憑我比你強。”說著又一手把他拍進地裡,隻剩一個頭在外麵。
謝淮安不禁歎了一口氣,不動腦子原來這麼爽的嗎?
笛飛聲:“……”
李蓮花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發抖。
另一邊,角麗譙聽說笛飛聲被“綁架”,立刻帶人殺上門來。
“誰敢動尊上?!”她氣勢洶洶地衝進蓮花樓。
謝淮安抬頭看了一眼,嫌棄地皺眉:“哪來的瘋女人?”
角麗譙大怒:“找死!”
她剛出手,謝淮安隨手一揮——
“啪!”
角麗譙直接被拍成了一朵煙花,炸得滿天都是。
李蓮花:“……”
笛飛聲:“……”
謝淮安早就淡定的結了個防護罩,喝了口茶:“清淨了。”
遠在百川院的雲彼丘得知角麗譙慘死,悲痛欲絕,決定殉情。
但是他這個人,下毒了不敢讓天下人知道,殉情倒是恨不得整個天下都知道。
於是,他跑到蓮花樓外,大喊:“李蓮花!你害死了角麗譙,我跟你拚了!”
謝淮安探頭看了一眼:“這又是誰?”
李蓮花歎氣:“一個癡情種。”
謝淮安點頭:“哦,那成全他。”
說完,他抬手一揮——
雲彼丘瞬間化作一道流星,消失在天空儘頭。
李蓮花:“……爺爺,您把他送哪去了?”
謝淮安:“哦,送去見肖紫矜了。”
李蓮花:“……”好奇怪,為什麼這個情節莫名的有一點點熟悉?
雲彼丘被謝淮安一揮袖送走,隻覺眼前一花,再睜眼時,竟已站在一處幽靜的山穀中。
不遠處,肖紫矜正坐在溪邊撫琴,濃眉小眼,高大小氣,可在雲彼丘眼裡,忽然變得眉目如畫,俊得讓他心尖發顫。
雲彼丘一愣:“肖紫矜?”
肖紫矜抬眸,皺起他的毛毛蟲眉毛,淡淡道:“彼丘?你怎麼會在此處?”
雲彼丘剛想解釋,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心,跳得極快。
奇怪,他明明深愛角麗譙,為何此刻看著肖紫矜,竟有種從未有過的悸動?
肖紫矜見他神色恍惚,微微蹙眉:“彼丘可是身體不適?”
雲彼丘下意識搖頭,卻不由自主地走近幾步,一步一搖曳,兩步一嬌嗔,低聲道:“矜矜……我……”
肖紫矜疑惑:“?”
雲彼丘深吸一口氣,突然單膝跪地,鄭重道:“矜矜,我……我心悅你!”
肖紫矜:“???”
——這是什麼詭異的展開?!
可為何他的心有種難以言喻的顫栗,像遇到人生最契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