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一邊嗑瓜子一邊看戲。
付思淇則站在他旁邊,警惕的保護著他的二哥,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二哥,咱們真的不插手?”付思淇看著院子裡雞飛狗跳的場景,忍不住問道。
這還是他所熟悉的劇情嗎?怎麼顛成了他不認識的模樣?
他有點搞不明白了。
“插手?插什麼手?”李蓮花笑眯眯地吐掉瓜子殼,一點也不在意,反而看起了熱鬨,“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景啊!”
“可是二哥,你不是……那個喬女俠……”
李蓮花敲敲他腦袋,搖頭笑,道,“那都是什麼陳年舊事了,再說了,你二哥是那一種奪人所愛的人嗎?而且喬姑娘可不適合我。你二哥我以後,有師娘,有你這個弟弟就夠了,什麼喬女俠,那都是過去式了。”
“那那你的手腕……”付思淇垂眸看了一眼他腕間的手串。
李蓮花一愣,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戴太久了,他都忘了,都習慣了。
“啊,忘記扔了。”
他說完,內力外放,纏在腕間,手串瞬間化成粉末散在空中。
順便取出一個舊香囊也一並毀了。
臉上一點心疼的神色都沒有,像拂去沾上衣角的塵埃。
完了還事不關己,笑眯眯的看戲。
付思琪愣愣了一會兒,這個二哥怎麼跟其他哥哥姐姐所說曆劫中的二哥不太一樣呢?
跟他演過的劇情裡麵的李蓮花也不一樣啊。
反而更像家裡的二哥!
不過他看著院子,下麵的眾人都瘋成他所不認識的模樣,他這個二哥稍微改變一下,其實也不奇怪吧?
而且二哥這樣多好啊,不會難過,不會傷心。
以後還會開開心心的長命百歲!
這肯定是個進化級彆的二哥!
此時,百川院的廣場上已經亂成一團。
肖紫衿死死摟著雲彼丘的腰,一臉警惕地盯著角麗譙:“離我的丘丘遠點!”畢竟雲彼丘曾經為了角麗譙連天下第一的李相夷都算計了。萬一他再對角麗譙舊情複燃可怎麼好。
雲彼丘也怔然了一會,曾經他受角麗譙的蠱惑連他最尊敬的門主都顧不上了。
沒想到如看來,她連矜矜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他到底有多瞎眼才覺得她美的?
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不過他不甘心啊,為了她,連門主都害了,他無論如何也想問上一問,“阿譙,你可有喜歡過我?”
肖紫矜聽到這話頓時一臉緊張。
角麗譙像看垃圾一樣看了他們一眼,冷笑一聲,轉頭看向喬婉娩,眼神瞬間變得柔情似水:“阿娩,我們走,彆理這些臭男人。”
喬婉娩臉頰微紅,心跳加速,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角麗譙這樣深情地注視。
她張了張嘴,剛想說話,突然——
“砰!”
笛飛聲飛進來,一腳踹翻了旁邊的石桌,臉色陰沉得可怕:“角麗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鴛盟不用管了嗎?跑來這裡乾什麼?”
角麗譙眼裡再無半分感情,她真是眼瞎心也瞎,這男人沒有半分人味,不解風情,又臭又硬,連阿娩半根頭發都比不上。
她怎麼會追隨了那麼多年的?
笛飛聲剛要辯駁就看到一陣風吹來。
眨眼間人已不在原地。
李蓮花笑道:“笛盟主,彆來無恙啊。”
笛飛聲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好半晌才發現這人是誰。
“李相夷!”
“彆來無恙,我現在是李蓮花,阿飛,多年不見,你長黑了,連皺眉都多了不少啊。”李蓮花笑道。
笛飛聲嗬了一聲,“我又不是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