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鳳被哥哥們丟進來了,他神色低落的坐在百川院的門口。
他低著頭,路過的人來來往往,竟沒一個人發現他。
“紫矜,你又給我買胭脂,我的還沒用完呢。”喬婉娩拉住肖紫矜的手說道。
“嗯……我買了兩盒,前幾天彼丘讓我帶一盒,說他有用。”肖紫衿不著痕跡的掙脫她的手垂眸說道。
喬婉娩一愣,奇道,“他一個男子要胭脂做什麼?”
“男子怎麼就不能用胭脂了……許是要來作畫……”肖紫矜想起三天前雲彼丘那個害羞的神色,讓他驀地有種原始的衝動。
這種感覺,對喬婉娩他都沒有過的。
正說著喬婉娩,忽然渾身顫抖,目光呆怔,她緊緊的盯著司鳳,淚水奪眶而出,“相夷……”
肖紫矜猛地轉頭,看清司鳳的臉,整個人如遭雷劈。
“李相夷!你……你不是死了嗎?”肖紫矜瞪大眼,整個人不敢置信。
司鳳歎了一口氣,這兩顆蔥是誰呀?
好煩,打擾他思考!
司鳳抬起魔法杖,揮了揮,開啟了愛與和平。
司鳳正煩著呢,根本沒心思搭理這兩個莫名其妙盯著自己哭哭啼啼還大呼小叫的陌生人。
李相夷?什麼死了活了?說他相夷小弟死了?神經,找死了!
他頭都懶得抬,隻是極度不耐煩地狠狠揮了揮手中的魔法杖,低聲嘟囔:“愛與和平!都給我安靜!”
一道詭異的,混合著暗粉色與不祥黑色的光暈,以他為中心猛地炸開,瞬間籠罩了肖紫矜和喬婉娩!
魔法生效了,但徹底扭曲!
喬婉娩原本激動顫抖的身軀瞬間僵住,淚水還掛在臉上,但眼中的悲傷和震驚瞬間被一種極致扭曲的“愛慕”所取代。
那愛慕如此強烈,以至於化作了實質的殺意!
她猛地抽出自己的佩劍,劍尖直指肖紫矜,聲音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紫矜……我太愛你了……愛到隻想把你切成一片片……永遠珍藏起來……”
她臉上帶著病態的紅暈,眼神狂熱。
肖紫矜的反應如出一轍!
他臉上的驚恐被一種同樣扭曲的深情覆蓋,他唰地拔出自己的破軍,眼中充滿了對喬婉娩的極致的占有欲:
“婉娩……我的婉娩……你怎麼能看彆人?我要把你的眼睛挖出來……隻看著我一個人……永遠隻看著我!”
他一邊深情告白,一邊刀刀狠辣地攻向喬婉娩,招式全是殺招!
兩人瞬間在百川院門口瘋狂互砍起來,刀光劍影,殺氣騰騰,嘴裡卻還不斷訴說著令人頭皮發麻的“愛語”!
“紫矜!你的心臟一定很美!讓我挖出來看看!”
“婉娩!你的血一定很甜!讓我嘗一口!”
“愛我你就彆動!讓我砍一下!”
“愛我你就去死!死了就永遠屬於我了!”
司鳳被這突如其來的血腥場麵驚愣了一下,抱著魔法杖往後退了退,把舞台交給他們。
就在這時,百川院內的佛彼白石等人被門口的殺氣和動靜驚動,紛紛衝了出來。
“住手!紫矜!婉娩!你們……”紀漢佛話音未落,司鳳那失控的、彌漫著扭曲愛意的魔法場再次擴散,將新來的幾人全部籠罩!
瞬間,所有人的眼神都變了!
紀漢佛猛地拔出刀,眼神慈愛地看向白江鶉:“江鶉……你胖乎乎的樣子……好像一刀砍下去手感會很好……”
白江鶉淚流滿麵,但也同時抽出了兵器,深情回應:“漢佛……你的禿頭……像成熟的西瓜……我好想劈開看看……”
雲彼丘和石水更是直接,二話不說拔劍就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