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岸看著他,聲音沉穩:“你說的是錢萬三,還是馬明遠?他們倆現在都在看守所啃窩頭。要不要我告訴你,他們招了多少?”
陳天豪臉色驟變,沉默不語。
“你最怕的不是坐牢,”陳岸上前一步,聲音低卻清晰,“是被人供出來。這支筆,你用了多少年?趙有德的遺書是你寫的吧?賬本上的簽名也是你偽造的。你習慣轉筆,敲桌子,每一擊都有節奏——那不是寫字,是在打摩斯密碼。”
陳天豪瞳孔猛然收縮。
無人回應。看守架著他離去,背影佝僂,西裝皺得像團廢紙。
陳岸沒看他,轉身走向技術科。
走廊儘頭,三維掃描儀嗡嗡運轉。技術人員將金筆固定好,激光一圈圈掃過筆尖。
“我們比對了三份文件,”專家指著屏幕,“趙有德遺書的簽名、偽造批文的落款,還有你帶來的賬本複印件。所有筆畫的壓力、傾斜角度,甚至墨水滲透的深度,全都一致。”
他放大一段圖像:“你看這裡,筆尖有細微劃痕,形成固定溝槽。每次寫字都會順著舊痕走。這不是巧合,是長期使用同一支筆形成的肌肉記憶。”
陳岸盯著圖譜片刻,忽然問:“能還原他寫字時的節奏嗎?”
“能。”專家調出波形圖,“你看,每寫一個字,筆尖敲桌三次,間隔0.3秒,非常穩定。和他談判時轉筆的頻率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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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岸嘴角微不可察地動了動。
就是它了。
這支筆,從來就不是裝飾品,而是他的作案工具。每一次簽字,每一次威脅,每一次洗錢,都是用它完成的。
【完成‘反殺走私王’任務,獎勵‘情報閉環’稱號】
係統提示音響起,他卻未在意。隻覺得心頭一塊巨石,終於落地。
走出技術科,天邊已泛起微白。遠處碼頭傳來汽笛聲,巡邏艇準備出航。
他掏出手機,撥通周大海。
“人抓了。”他說,“筆也繳了,裡麵有毒,和趙有德用的一樣。”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隨即傳來一聲低笑:“行,這酒我真存十年。”
“彆光存酒,”陳岸說,“明天開始,咱們得重新定航線。”
掛了電話,他仍站在原地不動。
晨風吹來,帶著鹹腥味。他知道,這一仗打得不算痛快,但贏了。
至少,孩子們回家了。
至少,沒人再能用一支金筆,決定整個漁村的命運。
他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證物袋,金筆靜靜躺著,像一條被拔了牙的蛇。
這時,一名穿製服的海警代表走來,敬了個禮:“原件可以交給我們了嗎?”
陳岸沒有立刻遞出,而是從背包裡取出一份複印件遞過去:“這個你們先備案。原件我再留一天。”
對方一愣:“為什麼?”
“因為今天早上六點,”他望向海邊漸亮的天際,“我要去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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