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猛地抬頭。
“你...你怎麼看得見?”
“我看不見。”陳岸將濕紙巾扔進垃圾桶,“但我剛好知道,這種熒光墨水,遇熱會顯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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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視對方雙眼。
“而且,這種合同模板,三年前就被錢萬三用過一次。後來查實,是走私集團用來騙取漁船控製權的手段。”
張建國沉默數秒,緩緩合上文件。
“看來。”他低聲說道,“我低估你了。”
“你也高估自己了。”陳岸站起身,“你以為穿件灰夾克,拎個破公文包,就能裝成體製內的人?你連基層乾部走路的姿態都不會模仿。”
“我不需要模仿。”張建國收起文件,提起包,“我隻是來通知你,這件事不會結束。”
“我知道。”陳岸靠著牆,“有人想拿走我的係統,早就開始了。趙有德、錢萬三、馬明遠...現在輪到你。”
“不一樣。”張建國望向門口,“他們為的是錢。我為的是秩序。”
“秩序?”陳岸笑了,“你們說的秩序,就是把漁民的東西收上去,再定高價賣回來?”
“這是管理。”張建國語氣轉冷,“沒有監管的技術,就是災難。”
“那你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陳岸走到他麵前,“我的係統,不交。誰來都不交。”
“包括國家?”
“包括任何人。”陳岸一字一頓,“隻要我還站在海邊,每天打卡,它就不會倒。”
張建國凝視他幾秒,轉身走向門口。
手搭上門把時,他停了一下。
“你會後悔的。”說完,開門離去。
陳岸沒有相送,靜立原地。
玻璃門外,黑色轎車啟動,駛離視線。
陳小滿從後麵走出來,手裡拿著平板。
“哥。”她說,“我剛才掃描了那份合同,比對數據庫。和錢萬三案裡的協議,相似度82。”
“剩下的18呢?”
“新增了遠程鎖定條款。”她抬頭,“一旦簽字,你的設備會在二十四小時內自動斷網。”
陳岸點頭。
“果然是衝著係統來的。”
“你要報警嗎?”
“報什麼警?”陳岸走到聲呐屏前,“他又沒動手,話也沒說透,證據也不完整。”
“那怎麼辦?”
“等。”陳岸按下通訊鍵,“通知周大海,合作社所有漁船今晚加強巡邏,尤其是充電站和信號塔附近。”
“還要做什麼?”
“把昨晚的監控錄像備份三份。”陳岸盯著屏幕,“一份存海南,一份存船上,一份發給洪叔。”
陳小滿快速打字。
“還有。”陳岸拿起手機撥號,“讓水產公司的老李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人打聽我的行蹤。特彆是穿灰夾克、提舊公文包的男人。”
電話接通。
“喂,李師傅嗎?我是陳岸。”
對麵傳來聲音。
“哦,陳老板!你可算打電話來了。剛才真奇怪,有個男的來找你,說是政府的,還問我要你的出海記錄。”
陳岸握緊手機。
“他長什麼樣?”
“四十多歲,灰夾克,指甲剪得很整齊,說話慢條斯理的。”
“他還說了什麼?”
“他說...”李師傅壓低聲音,“如果你不配合,可能會被認定為非法持有國家機密。”
陳岸掛斷電話。
他站著,望向窗外。
天色漸暗,海風吹動窗簾。
陳小滿走近,輕聲問:“接下來怎麼辦?”
“等。”陳岸說,“他還會來。”
“再來我們就有了證據。”
“不一定。”陳岸搖頭,“這種人,不會犯第二次錯。”
“那我們先動手?”
“不行。”陳岸注視著聲呐屏,“我們現在動他,反而顯得心虛。他會變得更狠。”
“那隻能等著?”
“不是等。”陳岸按下錄音鍵,“是觀察。看他下一步找誰,去哪裡,見什麼人。”
他把手機放進口袋。
“隻要他再露麵,我就有辦法讓他自己露出底牌。”
陳小滿點頭,轉身繼續工作。
陳岸走到水晶碑前,伸手輕撫碑麵。
水流仍在旋轉,節奏分明。
他收回手,望向門口。
下一秒,監控屏幕上,一輛白色麵包車停在生態館後巷。
車門打開,一人下車,抬頭看了眼攝像頭,迅速躲進角落。
陳岸眯起眼睛。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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