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賽國的城門樓子上掛著紅綢，城門口的告示寫著“國王舉辦珠寶展，獻寶者免通關稅，最優者賞黃金百兩”。八戒踮著腳看完告示，拽著唐僧的袖子直跳：“師父！黃金百兩！咱們的夜光珠肯定能拿第一，到時候不僅免了稅，還能賺百兩黃金，夠買一馬車饅頭了！”
沙僧趕緊掏出賬本，在“潛在收入項”下畫了道橫線：“二師兄，咱們的夜光珠估值50兩，要是能拿賞錢百兩，再免通關稅預計100兩），合計淨收益150兩——現有資產能再增一成！”
唐僧卻盯著告示上的“獻寶者需麵見公主”幾個字，眉頭微蹙——悟空剛才在雲端說有玉兔精變公主，這“麵見公主”說不定就是個陷阱。他拍了拍懷裡的通關文牒，心裡打定主意：夜光珠是“誘餌”，通關文牒是“核心資產”，絕不能因貪賞錢丟了根本。
進了皇宮珠寶殿，果然見滿殿擺著各種珠寶：翡翠手鐲、瑪瑙項鏈、珍珠串子，國王坐在主位上，旁邊的“公主”穿著粉裙，眉眼間帶著股妖氣——正是玉兔精變的。她看見唐僧進來，眼睛一下鎖定在八戒懷裡的夜光珠上：“這位長老，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寶貝？快呈上來給陛下瞧瞧！”
八戒剛要把夜光珠遞過去，唐僧趕緊攔住：“公主彆急，這寶貝叫夜光珠，晚上會發光，是西域罕見的珍品。按祭賽國珠寶市價，一顆值5兩，10顆合計50兩——貧僧想用它抵咱們的通關稅100兩），不夠的部分，貧僧再用5匹錦緞25兩）補上，剩下的25兩，就當是貧僧給陛下的‘獻寶禮’，怎麼樣？”
國王摩挲著胡須，盯著夜光珠看了半晌：“50兩？這珠子雖罕見，但值不了這麼多——最多給你算30兩，抵30兩通關稅，剩下的70兩還得交現銀！”
“陛下，這珠子的價值不在材質，在‘稀缺性’。”唐僧上前一步，讓八戒把夜光珠放在燭火下——珠子立刻發出淡藍色的光，照亮了半個大殿。滿殿的珠寶瞬間失了顏色，國王和大臣們都看直了眼。“您看，這夜光珠在祭賽國獨此一份，用來裝飾皇宮，比任何珠寶都體麵。而且貧僧聽說天竺國國王也喜歡收藏夜光珠，您要是以後想和天竺國通商，這珠子就是‘敲門磚’——這價值，可不是30兩能衡量的。”
這話戳中了國王的心思——祭賽國一直想和天竺國打通商道，可苦於沒拿得出手的禮物。他立刻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10顆夜光珠抵50兩通關稅，5匹錦緞抵25兩，剩下的25兩不用補了，這珠子就算你給朕的‘商道禮’！”
旁邊的假公主突然開口，聲音軟乎乎的：“陛下，這長老既然有這麼好的寶貝，肯定還有更好的東西。臣妾聽說大唐的通關文牒上蓋著皇帝的印，可稀罕了——不如讓長老把通關文牒借臣妾看看，臣妾就把自己的‘黃金萬兩’賞給他！”
八戒一聽“黃金萬兩”，眼睛都直了：“師父！黃金萬兩啊！抵咱們現在所有的資產了！快把通關文牒給她看看！”
沙僧卻突然拽了拽唐僧的袖子，小聲說：“師父，不對！賬本上記著，真黃金比銅重三成，剛才公主說的‘黃金萬兩’，要是真的，得用十匹馬才能拉來，可她身邊連個箱子都沒有——肯定是假的！”
唐僧心裡一沉，表麵卻笑著說：“公主說笑了，通關文牒是大唐的官方憑證，可不是用來觀賞的。不過公主既然有‘黃金萬兩’，貧僧倒想見識見識——不如公主先把黃金拿出來，貧僧驗過真偽，再把通關文牒給您過目，怎麼樣？”
假公主的臉一下白了，支支吾吾地說：“黃金…黃金在臣妾的寢宮裡，現在拿不過來…你先把通關文牒給我，我回頭就把黃金給你！”
“那可不行。”唐僧把通關文牒往懷裡一揣，“通關文牒是‘核心信用資產’，比黃金還重要。這樣吧，公主先把黃金送來，貧僧讓沙僧記賬，確認是真金後，就把通關文牒的副本給您看——副本上也有印，一樣能讓您見識，還不耽誤您賞黃金，怎麼樣？”
假公主見騙不到通關文牒，頓時變了臉，從袖筒裡掏出一把匕首就朝唐僧撲過來：“好個狡猾的和尚！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我的厲害！”
“呔！妖怪哪裡跑！”悟空早就憋壞了，金箍棒一甩就砸了過去。假公主見狀，趕緊現了原形——一隻雪白的玉兔，蹦蹦跳跳地就要往外逃。悟空一把抓住它的耳朵，拎到國王麵前：“陛下，這就是你要的‘公主’，是個玉兔精變的，想騙咱們的通關文牒！”
國王嚇得差點從寶座上摔下來，指著玉兔精罵道：“好個妖怪！竟敢騙朕！唐長老，多虧了你們識破騙局，朕這就給你們拿真金當謝禮！”
沒過多久，太監就抬著一個大箱子進來，打開一看——裡麵全是金燦燦的黃金，足有50兩折500兩白銀）。國王還額外給了20匹錦緞100兩白銀）：“長老，這是朕的一點心意，感謝你們救了祭賽國！以後你們要是再經過這裡，朕一定好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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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僧趕緊在賬本上記：“資產置換項：10顆夜光珠50兩）+5匹錦緞25兩）抵通關稅100兩淨節約25兩）。收入項：祭賽國國王饋贈黃金50兩500兩銀）+錦緞20匹100兩銀）。現有資產：黃金300兩3000兩銀）、錦緞993匹496.5兩銀）、茶葉35兩、良馬兩匹50兩）、寶象國欠條30兩、現銀80兩。總可支配現金流折算後約3691.5兩銀！”
八戒抱著黃金箱，笑得合不攏嘴：“師父，還是你厲害！差點被妖怪騙了通關文牒，結果不僅沒虧，還賺了500兩黃金！這比俺在高老莊種三年莊稼賺得還多！”
“這叫‘核心資產保護優先級’。”唐僧擦了擦額頭的汗，“通關文牒是咱們的‘信用根’，沒了它，沿途的邦國不會給咱們資助，貿易也談不成——就算有黃金萬兩，也隻是‘短期收益’，丟了信用，取經項目就徹底黃了。”
悟空把玉兔精交給趕來的觀音菩薩原來這玉兔是觀音菩薩座下的寵物，偷偷跑下來作亂），回來後說：“師父，俺算看明白了，你這‘搞錢’的關鍵，不是賺多少，是護好通關文牒這‘本金’——本金在，就能一直賺；本金沒了，再多錢也沒用！”
當天晚上，師徒四人住在皇宮安排的驛館裡，唐僧翻著賬本，突然皺起眉頭：“咱們現在離靈山隻有一站了，按之前的預算，靈山腳下的阿儺、伽葉要收‘人事費’賄賂），最少得100兩——咱們現在有3600多兩，按理說夠了，但這‘人事費’是‘隱性成本’，不合規，咱們得想辦法省了這筆錢。”
沙僧趕緊在賬本上寫下“靈山人事費”：“支出項：預計100兩隱性成本，不合規）。需找到替代方案，避免支出。”
八戒撓著頭說：“師父，不合規就不給唄！他們要是不給經文，俺就去搶！”
“搶經文是‘破壞項目目標’，不行。”唐僧搖了搖頭，“咱們有寶象國的欠條30兩）、高昌商隊的中介費分成潛在收益），還有從女兒國、車遲國拿到的貿易意向書——這些都是‘信用憑證’，說不定能用來‘抵’人事費。”
悟空突然想起什麼：“俺聽說阿儺、伽葉最看重‘靈山的香火聲譽’，他們要是收人事費的事被傳出去，大唐就不會給靈山送香火了——咱們可以用這個當‘籌碼’！”
“對！這是‘聲譽質押’！”唐僧眼睛一亮，“靈山的香火錢，每年從大唐能收到上萬兩，比100兩人事費多得多。咱們就說，要是收人事費，就把這事寫進取經報告，大唐停止送香火——他們肯定不敢收！”
沙僧趕緊在賬本上添了一筆：“潛在方案：用‘大唐香火聲譽’質押，抵靈山人事費100兩。預計淨收益100兩！”
第二天一早，師徒四人就朝著靈山出發。剛出祭賽國城門，就見之前幫他們對接絲綢貿易的高昌商隊追了上來，老板手裡拿著一個布包：“聖僧，這是上個月的中介費分成，100匹絲綢，給你們抽100兩白銀！以後咱們還接著合作！”
沙僧接過布包，在賬本上寫：“收入項：高昌商隊中介費分成100兩白銀。現有資產：黃金300兩3000兩銀）、錦緞993匹496.5兩銀）、茶葉35兩、良馬兩匹50兩）、寶象國欠條30兩、現銀180兩80兩+100兩）。總可支配現金流折算後約3791.5兩銀！”
悟空蹲在馬背上，望著遠處雲霧繚繞的靈山，撓了撓頭：“師父，靈山都到了，咱們的經費也夠了，是不是就能順利拿到經文了？”
“不一定。”唐僧勒住馬，目光落在靈山腳下的雷音寺方向，“阿儺、伽葉要是真要人事費，咱們就用‘聲譽質押’破局——這取經路的最後一筆‘搞錢’，不是賺多少，是‘省多少’，用合規的方式，完成項目目標。”
兩匹良馬踏著清晨的露水，朝著雷音寺的方向跑去。八戒抱著裝著中介費的布包，心裡盤算著“取經成功後買一整車饅頭”；沙僧抱著賬本，琢磨著“靈山人事費的省支方案”；悟空則警惕地盯著雷音寺的大門，找著可能的“談判籌碼”；而唐僧則靠在馬背上，手指輕輕敲著懷裡的通關文牒——他知道，靈山的阿儺、伽葉雖然貪婪，但隻要抓住他們“看重香火聲譽”的核心需求，這場“以聲譽抵人事費”的終極博弈，一定能成。
隻是他沒料到，阿儺、伽葉不僅要人事費，還故意給了他們“無字經”——一場“經文真偽與聲譽博弈”的終極較量，正在雷音寺的大殿裡等著他們。而那本記滿了資產與收支的賬本，將成為這場較量裡最關鍵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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