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巔,戰雲密布。
李靖騎著青獅,手持寶塔,在雲端高聲喝罵:“孫悟空,你大鬨天宮,搶奪蟠桃金丹,還不快快投降!否則,本座踏平你的花果山,讓你猴群死無葬身之地!”
孫悟空站在水簾洞前的懸崖上,手裡的金箍棒閃著金光:“李靖,少廢話!俺老孫在天庭處處忍讓,你們卻處處刁難,今日俺就跟你拚了!”
說罷,他縱身一躍,帶著猴群和聯盟成員衝向天兵天將。一時間,喊殺聲震天——猴群用鐵器砸向天兵,野牛精用牛角頂翻戰馬,沙悟淨從流沙河底掀起巨浪,白骨夫人則用草藥製成的煙霧迷惑天兵。
可天兵天將畢竟是天庭的正規軍,裝備精良,人數眾多。猴群和聯盟成員雖勇猛,卻也漸漸不支。孫悟空看著身邊倒下的小猴子,心裡像刀割一樣——他後悔了,後悔自己一時衝動大鬨天宮,把花果山拖進了戰爭。
就在這時,天空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一道金光從天而降,落在孫悟空麵前。他抬頭一看,竟是如來佛祖!
“孫悟空,你可知罪?”如來佛祖雙手合十,聲音威嚴。
“俺何罪之有?”孫悟空不服氣地喊,“是天庭先欺負俺,不讓俺參加蟠桃會,俺才搶的蟠桃金丹!”
“你強占天庭資源,大鬨瑤池,擾亂三界秩序,此乃大罪。”如來佛祖說,“今日,本座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隨本座回西天受罰,要麼就被本座壓在五行山下,好好反思。”
孫悟空看著身後的猴群,又看了看遠處的天兵天將,知道自己再反抗也沒用。他咬了咬牙:“俺選第二個!但俺有個條件——不準傷害花果山的猴群和聯盟成員,否則俺就是化作厲鬼,也不饒你!”
如來佛祖點點頭:“本座答應你。”
說罷,他手掌一翻,一座五行大山從天而降,“轟隆”一聲,把孫悟空壓在了山下。隻露出一個頭和一隻手,連金箍棒都被收走了。
“大王!”猴群們哭喊著撲過來,卻被如來佛祖的金光擋住。
“你們回去吧。”孫悟空從牙縫裡擠出幾句話,“好好管理花果山,守好貿易聯盟,等俺出來……”
話沒說完,山體就晃動了一下,把他的聲音淹沒了。
接下來的五百年,孫悟空就在五行山下度過。他不能動,不能說話,隻能看著日月交替,聽著風聲雨聲。一開始,他滿心都是怨恨——恨天庭的不公,恨如來的無情,恨自己的衝動。可時間一長,他漸漸冷靜下來,開始反思自己的“搞錢之路”。
他想起在花果山的原始積累,靠搶傲來國的兵器、跟龍王交易,確實讓猴群富了起來,但也太依賴“掠奪”和“威懾”;他想起在天庭的職場沉浮,靠資源置換和人脈博弈,確實拿到了不少好處,但也低估了體製內的規則和風險;他想起大鬨天宮,看似是為了“公平”,實則是自己的“資源欲望”太膨脹,沒有控製好風險。
“原來,搞錢不是隻靠搶和換,還得懂規則、控風險啊。”他在心裡歎道。
這五百年裡,花果山的猴群和聯盟成員沒有忘記他。老猴王每年都會帶著新鮮的桃子和乾魚來看他,給他講花果山的事——聯盟還在,隻是規模小了些;跟傲來國和東海龍宮的交易還在繼續,隻是變得更謹慎了;野牛精、白骨夫人和沙悟淨也還守著各自的地盤,等著他回去。
每次聽老猴王說完,孫悟空都會閉上眼睛,在心裡盤算:要是自己能出去,該怎麼重構花果山的商業模式?不能再靠野蠻的掠奪,也不能再依賴體製內的資源,得打造“核心競爭力”——比如用花果山的紫芝草和蟠桃做高端產品,用聯盟的資源做產業鏈,用自己的名聲做品牌,讓花果山的財富變得更穩定、更長久。
終於,在第五百年的末尾,一道佛光落在五行山下。唐僧騎著白馬,帶著兩個徒弟來到山下。孫悟空聽見唐僧念動咒語,五行山漸漸裂開,他終於重獲自由。
“師父!”他跪在唐僧麵前,眼裡含著淚。
唐僧扶起他:“悟空,你本是石猴,有通天本事,卻因一時衝動被壓在此地。如今,你隨為師去西天取經,修成正果,也算是給你自己一個新的機會。”
孫悟空點點頭。他知道,這取經之路,不僅是修行之路,更是他重構商業模式的“新戰場”——一路上的妖怪,不就是“競爭對手”嗎?那些妖怪的寶貝,不就是“稀缺資源”嗎?唐僧師徒,不就是“創業團隊”嗎?
他摸了摸耳朵裡的金箍棒如來佛祖把棒子還給了他),心裡充滿了期待。這一次,他要靠智慧和本事,在取經路上“搞錢”,不僅要修成正果,還要讓花果山和聯盟,成為真正的“三界財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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