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的日子越來越紅火,聚義廳裡的頭領越來越多,糧倉裡的糧食堆得像小山,金庫裡的銀子多得數不清。但武鬆卻有了新的煩惱——宋江想招安。
這天,宋江召集所有頭領,在聚義廳裡開會。他穿著皇帝賞賜的黃色長袍,手裡拿著一封書信,神色嚴肅:“兄弟們,咱們在梁山雖然快活,但終究是草寇。最近,朝廷派來使者,說隻要咱們接受招安,就能成為朝廷的官員,光宗耀祖!我想答應朝廷,你們覺得怎麼樣?”
聚義廳裡立刻炸開了鍋。魯智深第一個站起來,手裡的禪杖敲得地麵“咚咚”響:“招安?咱們在梁山自由自在,想吃就吃,想喝就喝,為什麼要去當朝廷的狗?我反對!”
李逵也跟著大喊:“對!我反對招安!誰要是敢招安,我就砍了他!”
武鬆沉默著,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著。他心裡清楚,招安不是小事,關係到梁山所有人的命運,也關係到他的“錢袋子”。他想起在陽穀縣當都頭的日子——雖然有灰色收入,但至少是體製內的人,不用像現在這樣,天天擔心官府圍剿;他也想起在二龍山落草的日子——雖然自由,但收入不穩定,有時候還得餓肚子。
他抬起頭,說:“宋大哥,招安可以,但咱們得有條件。不能白白招安,讓兄弟們吃虧。”
宋江點點頭:“武鬆兄弟,你說,咱們要提什麼條件?”
武鬆站起身,走到聚義廳的中間,說:“第一,朝廷要給咱們每個人都封官,而且官不能太小——一級頭領要封知州,二級頭領要封通判,三級頭領要封知縣;嘍囉也要封小官,比如都頭、衙役。第二,朝廷要給咱們足夠的俸祿——知州每年一千兩銀子,通判每年八百兩銀子,知縣每年五百兩銀子,都頭每年一百兩銀子,衙役每年五十兩銀子。第三,朝廷要把梁山的田地、商鋪還給咱們,讓咱們繼續收租金、做生意——這些是咱們兄弟們的命根子,不能丟。第四,朝廷要給咱們‘撫恤金’——以前在戰場上死了的兄弟,要給他們的家人足夠的銀子;受傷的兄弟,要給他們治療,還要給他們俸祿,讓他們能養老。”
聚義廳裡安靜了下來,頭領們都看著武鬆。李逵撓了撓頭:“武鬆哥哥,這些條件朝廷能答應嗎?”
武鬆笑了:“隻要咱們團結一心,朝廷就會答應。咱們現在有上萬兄弟,朝廷怕咱們造反,肯定會答應咱們的條件。要是朝廷不答應,咱們就繼續在梁山落草,讓他們不敢小瞧咱們!”
宋江點點頭:“武鬆兄弟說得對!這些條件,我會和朝廷談的。”
幾天後,朝廷派來使者,說同意招安,但有一個條件——梁山的兄弟要去征討方臘,平定方臘的叛亂。宋江很高興,答應了使者。但武鬆卻皺了眉:“征討方臘?方臘在江南,勢力很大,手下有幾十萬兄弟。咱們去了,肯定會損失很多兄弟。而且,朝廷這是想讓咱們和方臘兩敗俱傷,坐收漁利啊!”
魯智深也說:“對!我不去征討方臘!要去你們去!”
宋江歎了口氣:“兄弟們,這是朝廷的命令,咱們不能違抗。再說,隻要咱們征討方臘成功,朝廷就會重用咱們,到時候咱們的日子會更好過。要是咱們不去,朝廷就會說咱們招安沒有誠意,說不定還會派兵來圍剿咱們。”
武鬆琢磨了一會兒,說:“宋大哥,要去可以,但咱們得和朝廷再談一個條件——征討方臘期間,朝廷要給咱們足夠的糧食和銀子;要是兄弟們在戰場上死了,朝廷要給他們的家人五百兩銀子的撫恤金;要是兄弟們受傷了,朝廷要給他們一百兩銀子的治療費,還要給他們終身俸祿。”
朝廷的使者想了想,答應了:“好!隻要你們征討方臘成功,朝廷一定給你們滿意的撫恤金。”
武鬆這才點頭:“行!我去征討方臘!”
出征前,武鬆把梁山的錢糧交給了戴宗,囑咐他:“戴宗兄弟,我不在的時候,你要管好梁山的錢糧。每天都要記賬,每月都要彙總,不能出一點差錯。要是朝廷的俸祿沒按時到,你就派人去催,彆客氣。還有,要照顧好受傷的兄弟和死了兄弟的家人,給他們足夠的銀子,不能讓他們吃虧。”
戴宗點點頭:“武頭領放心!我一定管好錢糧!”
武鬆帶著兄弟們,向江南出發了。戰場上的日子很苦——每天都要打仗,有時候連飯都吃不飽,水也喝不上。但武鬆卻很冷靜,他知道,這場戰爭不僅是為了朝廷,也是為了梁山的未來——隻有打贏了,他們才能有合法的身份,才能繼續搞錢。
一次,他們攻打一座叫“睦州”的城池,糧食快吃完了。武鬆立刻派人去附近的州縣,用梁山的銀子買糧食。但州縣的官員怕方臘報複,不敢賣糧食給他們。武鬆沒辦法,隻能帶著兄弟們去劫方臘的糧車——方臘的糧車有上千輛,裡麵全是糧食和銀子。武鬆帶著兄弟們,在半路上劫了糧車,獲得了足夠的糧食和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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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劫來的糧食和銀子,心裡想:戰爭也是“經濟戰”,隻有有足夠的錢和糧食,才能打贏仗。他把糧食分給兄弟們,把銀子存起來,用來買武器和藥品。
經過半年的征戰,他們終於打敗了方臘。但梁山的兄弟也損失了很多——魯智深在攻打烏龍嶺時,被方臘的手下殺死了;楊誌在攻打昱嶺關時,中了埋伏,戰死了;李逵在攻打清溪洞時,被方臘的兒子殺死了。武鬆自己也在攻打獨鬆關時,被方臘的手下砍斷了胳膊,成了殘疾人。
回到朝廷,皇帝很高興,封宋江為楚州安撫使,封武鬆為“清忠祖師”,賜給他一座寺廟,讓他養老。武鬆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袖子,心裡五味雜陳——他贏了戰爭,得了官職,卻失去了胳膊,失去了很多兄弟。
他拒絕了皇帝的賞賜,說:“陛下,我不想當什麼清忠祖師,也不想住寺廟。我想回梁山,和兄弟們在一起。”
皇帝想了想,答應了:“好!朕賜你五百兩銀子,讓你回梁山養老。”
武鬆拿著銀子,回到了梁山。兄弟們見他回來了,都很高興,圍過來問長問短。戴宗把梁山的錢糧賬本拿給他看:“武頭領,這半年,朝廷的俸祿按時到了,梁山的田地、商鋪也收了不少租金,現在梁山的銀子有十萬兩了!受傷的兄弟和死了兄弟的家人,我都給了他們足夠的銀子,他們都過得很好。”
武鬆笑了,他摸著懷裡的五百兩銀子,心裡想:我武鬆這輩子,搞了不少錢,從最初的十兩銀子,到現在的十萬兩,從個人的小金庫,到梁山的大財富。但錢再多,也換不回失去的兄弟,換不回完整的胳膊。以後,我不想再搞錢了,隻想和兄弟們一起,在梁山過安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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