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驛站,武鬆讓兩個兄弟把銀子鎖進箱子,又派一個兄弟去買些乾糧和水,準備第二天一早就回梁山。他知道,高衙內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得趕緊離開東京。
沒想到,當天晚上就出了事。三更天的時候,武鬆正坐在床邊擦刀,突然聽見窗外有動靜。他連忙吹滅油燈,躲到門後。
“哐當”一聲,窗戶被人踹開了,三個黑衣人跳了進來,手裡拿著刀,直奔床而去。武鬆見狀,一拐杖砸在最前麵黑衣人的腿上,黑衣人“哎喲”一聲,倒在地上。另外兩個黑衣人見狀,揮刀向他砍來。
武鬆拄著鐵拐杖,左躲右閃,雖然少了條胳膊,但動作依然敏捷。他一把奪過一個黑衣人的刀,一刀砍在他的肩膀上,黑衣人慘叫一聲,逃跑了。最後一個黑衣人見勢不妙,也想跑,被武鬆一拐杖砸在背上,倒在地上。
武鬆點亮油燈,走到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麵前,用刀指著他:“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咬著牙,不肯說話。武鬆冷哼一聲,用刀在他的胳膊上劃了一下,鮮血立刻流了出來:“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交給官府,說你是‘刺客’——在東京刺殺梁山頭領,你覺得官府會怎麼處置你?”
黑衣人嚇得渾身發抖,連忙說:“是……是高衙內派我們來的!他說……他說隻要殺了你,就能阻止梁山跟張大人合作,還能把三千兩銀子搶回來!”
武鬆心裡明白了——高衙內是想殺人滅口,既能報複他,又能破壞梁山和張大人的合作。他冷哼一聲,把黑衣人綁了起來,扔在角落裡:“等明天天亮,我就把你交給官府,讓皇上看看你家衙內的所作所為!”
第二天一早,武鬆就帶著兩個兄弟,提著銀子,押著黑衣人,直奔皇宮而去。他知道,隻有把事情捅到皇上那裡,才能徹底解決問題——不然,高衙內以後還會找梁山的麻煩。
皇宮的侍衛見他押著個黑衣人,還提著兩個箱子,連忙攔住他:“乾什麼的?皇宮重地,不許亂闖!”
“我是梁山的武鬆,有要事求見皇上。”武鬆拿出宋江賜給他的令牌,“我要舉報高衙內派人行刺我,還想搶奪朝廷給梁山的‘招安紅利’!”
侍衛見了令牌,又看了看被綁著的黑衣人,不敢怠慢,連忙跑進皇宮通報。沒過一會兒,太監出來傳旨:“皇上宣武鬆進殿!”
武鬆跟著太監走進大殿,皇上坐在龍椅上,神色威嚴。他連忙跪下:“草民武鬆,叩見皇上!”
“免禮。”皇上的聲音不高,卻帶著股威嚴,“聽說你要舉報高衙內派人行刺你?還想搶奪‘招安紅利’?”
“是。”武鬆把黑衣人帶上來,“皇上,這就是高衙內派來的刺客,他已經招供了。還有這三千兩銀子,是朝廷給梁山的‘招安紅利’,高衙內昨天在戶部門口攔我,今天又派人行刺,就是想搶這筆銀子,破壞梁山和朝廷的關係。”
皇上看著黑衣人,又看了看三千兩銀子,臉色沉了下來。他早就知道高俅仗著權勢,在朝廷裡胡作非為,隻是礙於他是老臣,一直沒處置他。現在高衙內竟然敢刺殺梁山頭領,搶奪朝廷的銀子,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丟朝廷的臉?
“來人!”皇上大喊一聲,“把這個刺客押下去,嚴加審訊!再傳旨,把高衙內關入大牢,等候發落!”
侍衛們連忙上前,把黑衣人押了下去。皇上看著武鬆,語氣緩和了些:“武鬆,你做得很好。這次多虧了你,才沒讓高俅的人壞了朝廷和梁山的關係。這三千兩銀子,你拿回去,好好建設梁山的民生。以後,要是再有人敢欺負梁山,你就直接來報我。”
武鬆連忙跪下:“謝皇上!草民一定不辜負皇上的信任,好好建設梁山,讓兄弟們安分守己,為朝廷效力!”
從皇宮出來,武鬆鬆了口氣。他知道,這次東京之行,雖然危險,但總算沒白來——不僅領到了三千兩銀子,還收拾了高衙內,給梁山除去了一個麻煩。
他帶著兩個兄弟,提著銀子,趕緊離開東京。路上,他想起張大人的拉攏,想起高衙內的刺殺,心裡清楚——朝廷裡的派係傾軋,比江湖上的爭鬥還凶險。梁山要想安穩發展,不能靠任何一派,隻能靠自己,靠手裡的銀子,靠兄弟們的團結。
走了半個月,終於回到了梁山。戴宗見他回來,連忙迎上來:“武頭領,您可回來了!您要是再不回來,我們都要去東京找您了!”
武鬆笑了笑,把三千兩銀子交給戴宗:“這是朝廷給的‘招安紅利’,你拿去——給學堂添些課本,給醫館買些藥材,給驛站修修道路,剩下的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戴宗高興得直點頭:“太好了!有了這筆銀子,梁山的日子肯定會更好!”
武鬆看著梁山的山山水水,看著兄弟們忙碌的身影,心裡很踏實。他知道,東京的暗流雖然凶險,但隻要梁山的兄弟們一條心,隻要他們手裡有足夠的銀子,有足夠的實力,就沒有誰能欺負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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