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運的生意越來越紅火,江南的鹽商也找上門來——他們想讓梁山的漕運船幫著走私私鹽,每船私鹽給梁山五百兩銀子,一個月至少有十船,能多賺五千兩。
鹽商的頭領是個肥頭大耳的漢子,笑著說:“武頭領,私鹽的利潤大得很,朝廷管得嚴,但咱們的漕運船有朝廷執照,官差不敢查。隻要你點個頭,咱們一起賺大錢!”
五百兩一船,十船就是五千兩——相當於漕運半個月的利潤。戴宗聽了,眼睛都亮了:“武頭領,這錢好賺啊!咱們的漕運船有執照,確實沒人敢查!”
周通也跟著說:“對!私鹽又不害人,隻是朝廷不讓賣,咱們幫著運,也不算違背道義!”
武鬆卻皺了眉。他知道,私鹽雖然利潤大,但危害不小——朝廷的鹽稅是重要收入,走私私鹽會讓朝廷稅收入減少,最後還是百姓遭殃;而且,一旦被發現,梁山的漕運執照會被收回,兄弟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不行。”武鬆搖了搖頭,“私鹽不能運。咱們梁山搞錢,得搞乾淨的錢,不能賺這種昧良心的錢。”
鹽商的頭領愣了,隨即臉色沉了下來:“武頭領,你彆給臉不要臉!五千兩銀子,你說不要就不要?再說,你以為你不運,就沒人運了?高俅的人早就幫我們運私鹽了,你不運,我們就找他去!”
武鬆的眼神冷了下來:“你找誰是你的事,但梁山不運私鹽。你要是再敢在梁山提私鹽,就彆怪我不客氣!”
鹽商的頭領氣衝衝地走了。戴宗歎了口氣:“武頭領,五千兩銀子啊,就這麼沒了……”
“沒了就沒了。”武鬆說,“咱們梁山雖然需要錢,但不能丟了道義。要是為了五千兩銀子運私鹽,以後兄弟們就會覺得,隻要能賺錢,什麼都能做,到時候梁山就不是梁山了。”
可沒過幾天,就傳來消息——高俅的人幫鹽商運私鹽,每船隻收三百兩銀子,還把鹽價壓了下來,江南的鹽商都找高俅去了。更糟的是,高俅還向朝廷舉報,說梁山“拒絕運私鹽,破壞鹽市”,皇上雖然沒怪罪,但也讓張大人提醒武鬆“多為朝廷著想”。
張大人的信使來了,說:“武頭領,張大人讓我跟您說,私鹽的事,要是不想運就算了,但也彆得罪鹽商,免得影響漕運的生意。”
武鬆心裡清楚,這是高俅的連環計——先讓鹽商引誘梁山運私鹽,梁山不運,就搶鹽商的生意,再舉報梁山破壞鹽市,讓朝廷對梁山有意見。
“戴宗兄弟,你去江南,跟鹽商們說,咱們雖然不運私鹽,但可以幫他們運官鹽——朝廷的官鹽運費太高,咱們隻收他們七成運費,還保證比高俅的人運得快、運得安全。”武鬆說,“官鹽是合法的,咱們運官鹽,既不違背道義,又能搶高俅的生意,還能讓鹽商滿意。”
戴宗連忙去了江南。鹽商們本來就怕高俅——高俅的人運私鹽,不僅要價低,還經常偷工減料,少給鹽。一聽梁山願意運官鹽,運費還低,都答應了。
第一個月,梁山就幫鹽商運了二十船官鹽,賺了三千兩銀子。高俅的人聽說後,氣得不行,但也沒辦法——官鹽是合法的,他們不能攔。
張大人聽說梁山運官鹽,也很高興:“武頭領,你做得好!皇上聽說了,還誇你懂規矩、會辦事呢!”
武鬆笑了笑,心裡很踏實。他知道,在搞錢的路上,道義就像天平的砝碼,一旦傾斜,就會摔得粉身碎骨。隻有守住道義,賺乾淨的錢,梁山才能長久發展。
這天晚上,武鬆坐在寶珠寺的院子裡,翻開懷裡的小本子,在後麵加了一句話:“搞錢的路有千萬條,最直的那條,叫道義。賺再多的錢,丟了道義,也守不住;守著道義,就算賺得少,也能走得遠。”
寫完,他合上本子,舉起酒壺,對著月亮喝了一口。酒很烈,但心裡很暖。他知道,梁山的搞錢路還很長,還會有更多的誘惑和陷阱,但隻要兄弟們一條心,守住道義,就沒有走不通的路,沒有搞不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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