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一,貞德一行人來到九江附近。
就在前一日夜裡,貞德一覺睡醒,發現自己又一次變回了女人。
他一開始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半夜夢遊,做了不該做的事,被姑娘家給剪了。
後來探索了一番,終於發現該多的地方也多了出來,原來不是被剪了,而是變回了女人。
貞德想了想,似乎性彆的轉換和月事有關,即來月事的第一天,就會變成男人,而月事最後一天,又會變回女人。
得知貞德又變回了姐姐,怡兒顯得既開心又落寞。
第二天一早,眾人悄悄上岸。
“盧公公,我說的話你都記著了嗎?”貞鉬盯著盧九德說道。
“誒,老奴明白,老奴一定按照仙姑說的辦!”盧九德忐忑地說。
隨後準備妥當,一行人朝九江城走去。
左軍中軍大營,左夢庚正喝著酒看舞女跳舞,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渾渾噩噩樣子。
這時營房外心腹來報,說有一位自稱是“京師督營盧九德”的公公,求見左夢庚。
“哦?盧九德?他帶了多少人前來?有沒有打朝廷儀仗?”
“稟將軍,看著大約有四五百人,未打朝廷儀仗,隻是……”
“說話吞吞吐吐,你是覺得老子的刀不鋒利嗎?!”
“啊…將軍息怒!小的知錯!隻是……護送盧公公來的將領,自稱是先將軍的故友,劉肇基劉大人。”
“劉肇基……他不是自己找死,幫史可法守揚州去了嗎?嗯……讓他們進來!不要大張旗鼓,悄悄地把人帶進來!”
“等等,隻允許他們進來十個人,另外,你帶一百親兵埋伏在營房外麵,等我號令。”
“來人,嚴令各部沒有本將軍軍令,不得擅自調動兵馬!”
片刻後,左軍大帳內。
“喲!這不是盧公公嗎?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左夢庚笑臉相迎道。
“小將軍彆來無恙啊!呃……左大帥的事情,還請小將軍節哀順便……”
“唉……家父一心為國,馬賊挾天子以令諸侯,迫害忠良。值此國難之際,家父起兵清君側、為國鋤奸,卻不幸出師未捷身先死,唉……真是長使英雄淚滿襟啊!”
“我呸!”貞鉬暗暗罵道。
北方清軍南下,你左良玉不思報國,不敢與清軍對抗,反而趁著國難當頭,帶著數萬大軍東進,這不是謀反是什麼?明明是謀反,上嘴皮下嘴皮一翻,卻把自己包裝成了大忠臣!
“呃……啊,左家乃是國之柱石,咱家此次前來,正是奉了陛下的密旨。咳咳,左夢庚接旨!”
左夢庚略微猶豫了一下,他怕聖旨的內容,是斥責他叛逆,剝奪他兵權。這也是他沒有召集各部將領,偷偷把人放進來,並且提前埋伏了刀斧手的原因。
看出左夢庚的猶豫,劉肇基連忙套近乎道:“賢侄可還認得老夫否?當年老夫和左將軍同朝為官,多有親近,哦,賢侄大婚的時候,老夫還去府上喝過賢侄的喜酒呢!”
“呃……啊!記得,小子當然記得劉世伯……呃,劉世伯您不是去揚州幫助史閣部守城了嗎,怎麼會突然至此?”
“唉……彆提了!”劉肇基頓足捶胸道,“馬賊把持朝廷,害怕史閣部與我等江北守軍渡江南下後失去權力,明知江北不可守,強製史閣部與諸將死守揚州……如今揚州城破,百姓慘遭塗炭,此皆是馬賊之罪也!”
見左夢庚慢慢放下警惕,劉肇基繼續說道:“不瞞賢侄,老夫此番前來,一是希望與賢侄聯合,共同誅除馬賊,二是替史閣部與揚州軍民報仇血恨,老夫恨不得將馬賊亂刃剁為肉泥,生啖其肉!”
這一番話,終於使左夢庚放下了警惕:“臣左夢庚跪接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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