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公子獨自往四層走去,路過三層時無意間瞥了一眼,隻見這“人魚廳”果然是香豔無比,用“酒池肉林”來形容,都顯得有些俗氣。
嗯嗯,下次恢複男兒身的時候,一定要再來一次……
其餘的客人也陸續穿好衣衫從姑娘們的房裡走了出來,富察公子注意到那位金聖歎老先生,倒是非常有禮貌,站在門口一一向姑娘們道謝……
等等,姑娘……們?
一、二、三、四、五、六……
我勒個去,金聖歎你這個老六,一次打六個?您這老骨頭吃得消嘛!
再多一個,都要趕上韋爵爺了!
趕緊走,趕緊走!沒眼睛看,越看越妒忌!
富察公子來到第四層,隻見第四層的裝飾風格與前麵三層又不一樣,空間開闊,中間有一座圓形的擂台,好似一座比武的道場。
原來,這第四層叫做“玄鳥廳”。
“《山海經·海內經》曰:北海之內有山,名曰幽都之山。黑水出焉,其上有玄鳥。”
“《詩經·頌·商頌》曰天命玄鳥,降而生商。”
“既然如此,看來這第四層,主題應該是‘武’!”
聽到熟悉的聲音,富察公子便知道,是葉、範、金三人來了。
四人互相寒暄一番,尤其是金聖歎被三人好一頓調侃,老先生顯得還挺驕傲,難得地在人群裡昂首挺胸起來。
眾人陸續走到裡麵,隻見中央的擂台上,一個和服少女跪坐在地上,俯首向眾人行禮。
“各位先生好,我是日本國北海道相山道場的第四十一代傳人,早野川雨合子,也是這伊洛塔第四層,‘玄鳥廳’的層主。”
“雨合子?早就聽說這倭人起名字隨意,在哪裡辦事的就起什麼名字,例如什麼井上啊、鬆下啊……這倭女叫什麼雨合子,莫不是她爹媽是在下雨天辦事生的她?哈哈哈……”
對於這種明顯冒犯的話語,早野川雖然看起來沒有生氣,但這種麵無表情本身,顯然隱藏著怒火。
早野川堅持冷靜地介紹完“玄鳥廳”的規則,原來,這第四層的遊戲規則,就是劍術比武。
客人手持木劍,分彆與早野川站在擂台上一對一比武,隻要客人擊中早野川身體的任意部分,便算客人贏。
而早野川擊中客人的身體,並不算早野川贏,客人隻有兩種情況下算輸,一是被打下擂台,二是自己認輸。
很明顯,這個遊戲規則對客人一方是有利太多的,某些皮糙肉厚的武夫,隻要能夠強忍著疼痛,硬扛著傷害想要贏是不難的。
然而,事實證明,大家還是低估了這位早野川雨合子,在接連擊敗5位挑戰者,尤其是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先前出言不遜的客人之後,大家才看出來,想要贏這個早野川,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範永鬥淡定地坐在外圍觀戰,顯然並沒有上擂台的打算。
“範兄不上去試一試?”
“誒~富察兄說笑了!我隻是一介商人,哪裡會拳腳功夫!再說了,這倭女可不是一般人,依我看,咱們這些人裡麵,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
見眾人疑惑,範永鬥一邊就著擂台上的比試一邊解說起來“範某不才,行商多年,彆的不敢自誇,消息倒是有些靈通。
據說這位早野川雨合子,祖上乃是唐代中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