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抽著煙,想著明天就能見到霞霞的感覺,心跳也莫名的加快了許多,想她了,能不想嗎?這麼長時間沒見了,在我一邊想著一邊意淫的時候,沈燁的喊聲傳了過來,老大,你過來一下。我回過神來,扭過頭,看著他說道,你拉屎我過去乾啥?臭烘烘的。沈燁又說道,你過來看一下這是什麼腳印?我坐在那裡依舊沒動地方,朝著他說道,你不認識嗎?你不認識的東西我也不認識,沈燁又繼續道,我覺得像是豹貓的足跡。你趕緊過來看一下。
聽說好像是豹貓的腳印,我立馬就站了起來,向著他快步走了過去。關於豹貓的足跡,我沒有仔細研究過,但我知道一點,所有貓科動物的足跡都是一條線。
沒多久,我就走到了這些足跡旁邊,蹲下來慢慢的打量起這些足跡,由於溝底兩邊是太陽難以照射的地方,所以這裡的積雪還是很厚的,動物走過後留下的不是腳印,而是一個個很深的小坑,所以到底它是什麼留下的?還要仔細研究一下。
我們蹲在這條足跡跟前,仔細的研究著它到底是不是豹貓留下的。此刻,大嘴也提著褲子,急衝衝的跑了過來,問道,看見啥了?沈燁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好像是豹貓的腳印,大嘴一聽是豹貓的腳印,就感覺到他有些泄氣,沈燁白了他一眼,說道,咋了,又忘了老爺子給你看好你那張逼臉了吧?
大嘴一聽,摸著臉嗬嗬嗬的笑著說道,這哪能忘了呢?也就蹲在了我的旁邊仔細的看著這些足跡。沈燁站了起來,走向了彆處,脫下了褲子,乾著他自己的事情,我看了一會兒,根據它的大小來判斷,目前隻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山狸子,第二就是豹貓。可它到底是什麼?我有些猶豫。
我看著這些足跡延伸的方向,判斷它是不是到了村子裡。若是真的到了村子裡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是豹貓,豹貓有一種極其讓人討厭的性格,那就是它喜歡偷雞,它愛吃雞的性格並不亞於黃鼠狼,不過這種東西要是遇到黃鼠狼,也會毫不留情的把它吃下去。
麵前留下的足跡並不隻是走了一趟,而是往返了好幾趟,所以在我麵前的雪地上,有一條它踩出來一拃寬的道,出於本能,我從背包裡掏出了一細根鐵絲,挽了一個套索,再找來一根細長的石頭,把它固定在石頭上,然後來到豹貓小道邊的雪地上挖了一個雪坑,把石頭埋進去,把套子放在了豹貓道的中間。想著下一次再來大嘴家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套到什麼東西,假如我們再找不到它,那麼這就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
。等沈燁解決完要緊事之後,我們開始商量著要不要跟著它的足跡找一找。畢竟答應過人家的事情,還是一定要做到,這也是我做人的原則,除非不答應,一旦答應就我就會千方百計的想著辦法做到。
我們三個一頓商量,最後決定,趁著天色尚早,先跟著它的足跡走一段看看,若是它的洞在很遠的地方,那目前就算了,等把麅子賣了以後回來再說。但是有一點,豹貓一定會打,至於什麼時候打,那就看情況了。
於是,我們三個人順著豹貓的足跡開始了跟蹤,而這一次跟蹤遠遠的超過了我的預想,當我們本來該上山的時候,可豹貓的足跡卻繼續向正前方延伸著。我們又商量幾句,決定跟著再走一段看看。所以,跟著它的足跡走,也就離我們住的白樺溝越走越遠了。
就在我們打算放棄先回白樺溝的時候,突然,在一塊石頭底下發現了一堆淡黑色的糞便。我低落的心情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我走到糞便旁邊,用手拿起一根來仔細的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之處,本想用手把它搓開,看看裡麵的構造,可糞便凍的很硬,我隻能用雙手把她捧在手心裡,放在嘴邊,用嘴裡的熱氣哈了哈,想著儘快讓它融化,以斷定它是否是豹貓的糞便。
經過十多分鐘的哈氣,糞便終於軟了下來,再用手輕輕的搓開,才發現裡麵除了骨頭渣子之外,還有一些黃色的雞毛。
這就是一個獵人最常用的手段,觀察糞便也是一個獵人必須要掌握的學問,而我早就對大多數動物的糞便有所了解。此刻,經過觀察它的糞便來判斷到底是不是豹貓留下的,我也有了十足的把握。沒錯,這就是豹貓的糞便,或許大家認為家貓拉了屎會親自埋掉,可豹貓絕不會這樣做,它們拉完就走,毫無顧慮。
我仔細的觀察著手裡的糞便,再用手一點一點的把它們撚開,用指頭來體會它的構造,糞便裡除了一些還未消化的雞毛外,還有一些細小的骨頭渣。再加上它步距的長短,我已經斷定,它必是豹貓無疑。
等確定了以後,我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笑著回頭對他倆說道,真是瞌睡碰見個枕頭,想啥來啥呀!然後又看著大嘴說道,你們村裡肯定有人家的雞遭殃了。大嘴點點頭說道,哎呀,山裡丟雞不是很正常嗎?不是黃鼠狼禍害就是豹貓禍害,人們又有什麼辦法呢?最多下個夾子夾一下打死,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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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起來,看了看足跡延伸的方向,然後回頭對他倆又說道,咱們先回白樺溝吧,等明天把麅子賣了再說,這家夥的窩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再找的話就趕不回白樺溝了。說完,我們三個人就地起坡,想著先上了山梁再說。因為在我的意識裡,從山梁上繞到白樺溝,還是很有可能的,還有一點,從這個陌生的地方上去,說不定還能遇到其它獵物的足跡,到時候正好也了解一下這裡都有什麼動物不是?
等我們抽了一根煙,商量了一會兒,我找了一個比較平坦的山坡往上爬。好在我們腳下的這座山坡是個陽坡,上麵大部分的積雪已經融化,除了一些齊膝深得雜草外,也沒有什麼彆的灌木了。所以,走起來還是比較輕鬆的。
我走在前頭,帶著他們倆人往上爬,一邊觀察著山梁背麵各種動物的足跡,剛爬上兩裡多地,各種動物的腳印也繁雜了起來,有麅子的,也有狐狸的,當然,還有山狸子的。還有野兔的。我停下來,笑著對他們說道,想不到這裡的麅子也挺多。說完我們三個人站成一排,觀察著山坡下低窪處的林子,我一遍又一遍的思索著,假如這裡有麅子的話,它們給藏在什麼地方,而我們又該如何行動才能不至於失敗呢?
緩了一會兒,我抬頭看看即將下山的太陽,催促道,彆看了,先回去,等下次上來再說。說完,我背起了槍,大步往山梁上爬去。又爬了一裡多地。我突然發現一條蜿蜒曲折的動物足跡從山梁上經過,我來到足跡旁邊停了下來,仔細的觀察著,心裡想到,唉,怎麼感覺這條足跡有些麵熟呢?難道是我們剛才跟的那隻豹貓留下的?可它明明往北邊去了呀,難道是又返回來了嗎?
這時候,沈燁和大嘴也來到了我的身邊,同時看著我麵前的那條足跡。我看了一會兒,又對他倆說道,你說這個是不是我們剛才跟的那個?我怎麼感覺有些像?可大嘴說道,豹貓走的都一樣,這還能看出像不像來?我沒理他,反而扭頭看著沈燁問道,老三,你說我們要不要跟一跟?沈燁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先回吧,太陽很快要落山了,萬一天黑下來,想找到白樺溝的路就很難了。我想了一下也是,於是站了起來,說道,那好吧,咱們趕緊回吧!
要說起來,很多事情總會有很多的巧合,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我們本來想急著趕回去,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當我們又往上走了一裡多地的時候,那條讓人有些懷疑的足跡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不得不再一次停下來,回頭對他們倆說道,誒,怎麼又出現了?難道它的窩就在上麵嗎?正好它也是往上走,咱們乾脆再跟上一段看看,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找到他的窩,萬一有機會打一槍也了卻了一樁心事。
沈燁點點頭,說道,那走吧!我拉起了槍栓,把槍端在了手裡。小心翼翼的跟在足跡後麵往上走,一口氣又跟出兩裡多地,這時候離山梁也很近了,若是我們再往上爬的話,一口氣就能上到山梁。隻要上了山梁頂,尋著路再回白樺溝,我想在天黑之趕回去肯定沒問題。
可這個時候,豹貓的足跡卻向著山梁下低窪處的林子裡走去,這就說明它的窩應該是在林子裡,或者是林子邊緣的陽坡上。我回頭對他倆說道,你們先上去,我跟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窩,而沈燁回頭對大嘴說道,你先上去,我跟他一起去,可大嘴說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乾脆跟著你們一起吧!互相也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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