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著建軍的眼神看過去,沒錯,這個人我也見過,而且還被我們打過。我看著這個人,他突然停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很顯然,他也認出了我們。一雙冰冷的眼神瞪著我,卻沒有再往前走。而且扭過頭和旁邊的一個小夥子低聲說了些什麼,說完以後,那個小夥子和另外的一個人急匆匆往回跑去。
我和他笑了笑說道,這麼巧?他沒有理我,站在原地沒動地方!這個人就是上次在越越家門口被我和建軍打了的那四個人當中的其中一個。或許是上次我們人多,那個叫金輝的才說了幾句軟話,然後全身而退。而我從這個人的眼睛裡看出的隻有惡毒和報複,我覺得,我們今天可能攤上事了。
我有點著急,建軍再能打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鹿肉已經已經賣的差不多了,最多半小時,估計也就完了,我給了石頭一個眼神,石頭繼續叫了起來,——鹿肉,新鮮的鹿肉,馬上就賣完了!有幾膽子大點的又圍了過來準備割肉。那個年輕人說話了,你媽的,不想活了,都他媽的給老子滾遠點,說完,惡狠狠地瞪著人群中的每一個人,人群很快就散了,遠遠地看著我們這裡,低聲地議論著什麼。
我看著這個人,想著辦法,走的那兩個很是不是找人去了,因為留在這裡的的那個人知道我和建軍的身手。我有點著急,手心裡也出了汗,我看著建軍低聲說道,怎麼辦?或許建軍早就看出了今天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看著我笑了笑低聲說道,怕什麼?如果他們動手,打回去就行了,我說道,就我們四個人?石頭還可以,虎子連半個人都頂不上,怎麼打?建軍說道,打不了也得打,我說道,打肯定要打,可怎麼打,身上好幾百塊錢,還有驢車,被搶了怎麼辦,一會兒越越和霞霞回來,或許更麻煩。建軍沒再說話,手裡緊握著割肉的殺羊刀。
我們看著那兩個人,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我也越發急躁了起來。卻又沒有任何辦法,城裡,我一個認識的也沒有,隻能靠我們自己了。我看了虎子一眼,虎子也看看我,煞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我說道,看好你的槍。虎子點點頭。沒說話。石頭向我走了過來,哥,要不我去報警吧!我知道派出所在那,上次我撿鞋的地方離派出所不遠。
說道派出所,我猛然想起了那個老公安,我隻記得他姓姚,和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公安,我突然有了辦法,看著石頭說道,你快點去,去找一個姓姚的所長或者是一個帶著眼鏡的公安,就說是“六合村”抓賊的兩個人被人堵在城裡了。我心裡祈禱著,希望那個老公安今天在所裡,可千萬彆出去了。
快點去。石頭點點頭,我沒再說話,迅速往後退去。彆走,給老子站那,那個被我們打過的那個人一邊罵一邊向我們走了過來。我看看石頭說道,快走,彆理他。他旁邊的那個人卻是向石頭追了過去。建軍從車上跳下來,堵在了那個人麵前,那個人看看建軍手裡的刀,停了下來,扭過頭看了看那個被我們打過的那個人。我過去也堵在他麵前,他還是停下了,畢竟,上次他們四個人在我和建軍麵前沒占到什麼便宜,彆說這次一對一。我看著他說道,怎麼了兄弟?他罵道,給老子等著,一會兒讓你好看。說完,他返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方向。我能感覺到,他很是著急。
我也看了看他看的方向,一夥人急急忙忙的向我們跑來,大概有七八個。我心裡也不免一緊,暗暗罵道,尼瑪,今天可夠一壺喝了。建軍慢慢向我靠攏,低聲問道,怕嗎?我沒說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說不怕,我知道我在吹牛,說怕,讓建軍笑話,所以我沒回答他的話,隻是和他笑了一下,我看看虎子,把他拉到我身後說道。抓緊你的槍,彆被人搶了去。尼瑪,沒辦法,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那不是我的性格,
我向車上看了一眼,想找一個趁手的家夥。可車上隻有一條趕驢的鞭子和剩下不多的幾塊肉,再沒有什麼彆的東西了,我看著建軍說,把刀收起來,彆傷了人。再說,他們手裡也沒家夥。被打幾下是小事,一旦傷了人,性質就變了。刀隻能恐嚇,讓他們知難而退就可以。千萬不能傷了人。建軍在鹿皮上擦去刀上的油漬,然後插在了靴子筒裡。
很快,他們過來了,帶頭的正是金輝,這次,他的臉上沒有半點笑容,有的隻是瘮人的滿臉凶相,金輝看著我,冷冷地說道,本以為這輩子再難見到你們,沒想到你們還敢進城來,然後看著建軍說道,你他媽不是很狂嗎?來呀,打呀?說著,他一招手,八九個人就把我們圍了起來。本來就是打架的,所以金輝再沒再多嗶嗶。這時,留在這裡的那個人和金輝說道,剛才跑了一個,是不是找人去了,金輝哈哈哈冷笑道,在這個縣城,老子就是老大,給我打。戰鬥一觸即發。
四個人衝向了建軍,四個人衝向了我,人數比例太大。不用問,吃虧的肯定是我,雨點般的拳頭像石頭一樣砸了下來,砸在我的後背上和腦袋上,幾下就讓我腦袋發暈,呼吸困難。我也是急了,一邊用胳膊護著腦袋,一邊胡亂揮拳,從拳頭上傳來的疼痛我也知道,他們有幾個人肯定也不好受。我想著怎麼能拖延點時間等待著石頭回來,要是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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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喊道:等等,我有錢,雨點般的拳頭依舊沒停,好幾百,我又大喊道:住手,靳輝喊道,拳頭終於停了下來。他看著我說:“把錢都拿出來,今天這事也就算了”,我看看建軍,他緊握著雙拳,胸口劇烈起伏著。他依舊一臉冷漠,卻微笑著看向了我。我扭頭再看看虎子,他被金靳輝和另一個人堵在牆角,金輝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準確地說是看著虎子背著的槍,眼裡露出了貪婪。可能上次打架的時候虎子和石頭沒在,所以,他們也沒有為難他。隻是看著他背上的那杆槍。
我心裡一驚,一個不好的念頭從腦子裡冒了出來,槍在我們手裡肯定不會出什麼事,但被這些人搶了去,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就不敢想象了。我一邊揉著腦袋上被打出來了大包,一邊向虎子走了過去,把虎子擋在了身後。看著金輝說道,錢我可以給你,但以後我們再進城你們怎麼說,打我的四個人其中的一個吼道,見一次打一次。我笑了笑,既然這樣那我為什麼給你?金輝摳了摳耳朵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的腦子在飛速運轉,想著拖延時間的辦法。所以,剛才那句話我沒再說,反而問道?那你說這事怎麼樣才能算了?金輝把手從耳朵上拿了下來,一邊吹著摳耳屎的指頭一邊說道,你們身上的錢再加上那杆槍。說著。指了指虎子。
我暗想,把槍給你,開什麼玩笑,我搖搖頭說道,錢可以,槍不行。金輝眯了一下眼睛,喊道,打!我趕緊又說道,我認識派出所的所長,可讓我尷尬是,沒人把我的話當回事,反而傳來一陣陣嘲笑,金輝說道,你媽的,從山溝溝裡蹦出來的王八蛋,還認識派出所所長,你他媽估計連公安都沒見過吧。給我打。談判破裂了,那麼動手就難免了。這次被逼上了絕路,我看著虎子說道,把槍看好。建軍迅速向我靠攏。戰鬥再一次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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