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被人害了……!”
父親一來,白珊珊瞬間淚如泉湧,哭得梨花帶雨,一把撲向城主白斐燁懷中。
“什麼……?”
白斐燁雙目一凜,他與陳遠戰一般,乃是“淬體七重”強者。女兒,走路搖晃踉蹌,顯然是胯臀撕裂所致。在看女兒神情,瞬間便已明白。
“是誰……?”
他雙目一瞪,怒不可遏。黃管家與一眾隨從,跟隨其一同而來,皆是心中一驚,大氣不喘瑟瑟發抖。
而那胡巒、齊充等人,此時不由臉色一喜,不覺心中呢喃。“重頭戲來了!哈哈哈!”
“嗯!”陳遠戰也雙目一凜,頓時感到無比蹊蹺。“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不禁眉頭微蹙,思索起來。
今天種種太過奇怪,尤其是他與白城主談論坊市改革,也好似由人推動一般。
“什麼?”
白城主一聲大喝,掃視場中眾人。“珊兒,你不知道是誰弄得?”
“嗯……!”
白珊珊微微點頭,眼淚稀裡嘩啦。
她已向白斐燁耳語今日事情,隻是她醒來之時,房中僅有她與陳蒼淵二人,而她已失清白。
之後,便是胡韋等人闖入,真真假假難辨真偽。
隻是,她偏向陳蒼淵一些,覺得乃是胡韋、齊海、陽劍、陽果所為。不對,她猛然想到,陳蒼淵所言。
“陳蒼淵說,今天他隻與胡韋、齊海、陽果四人在此,那陽劍是後來之人!”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陽劍?”白斐燁雙目一凜,腦海中不停思索。
此事,並非白珊珊,失去清白如此簡單,還牽扯著南明侯“申屠”氏一族。
白珊珊與申屠傲雪早有婚約,一年半之後,便是約定的迎娶之時。
屆時,申屠家若知白珊珊,並未完璧之身,便會遷怒整個白家。以南明侯申屠家作風,若給不出滿意交代,恐怕不僅白家遭殃,整個“雷崖城”也得變天。
“嗯……!”
白斐燁不禁長籲一口,平複情緒。這事絕不再是白珊珊,被人玷汙這般簡單,而是這天翻地覆屍山血海。
“不簡單!”
而陳遠戰,也不禁搖搖腦袋,他也在思索緣由。但無論如何,也難以想到關竅。
忽然,他一眼看向白珊珊,猛然有了頭緒。“難道是,要我陳家與白家反目,漁翁得利!”
“沒錯!這玷汙白小姐之人,便是陳蒼淵!”
齊充一聲慷慨發言,打斷此時沉默。隻見,他與陽深、胡巒一起,向著白斐燁走去。雙手作揖,悠悠說道。
“白城主,此事我能為你解答!”
“說!若是你胡編亂造,你齊家知道後果!”
白斐燁雙目一凜,一甩衣袍。自己女兒被玷汙雖是事實,但若這般說出,他心中怒火瞬間點燃。“齊充,說話你小心點!”
“誒!”
齊充一頓,但心中卻樂開了花。此事,白斐燁已動真火,自然牽動太多,哪怕他們想相信陳家。
但白珊珊與陳蒼淵共處一室,又失了清白,是不容辯駁的事實。
“白城主,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白斐燁,再是一聲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