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居然讓我逃?”
陳蒼淵一聲大喝,堂堂“蒼淵魔帝”,居然敢讓他臨陣退縮。但這一世,他畢竟是陳家之子,這聲大喝也令陳遠戰,與雷光覺得莫名其妙。
“兒啊,你怎麼了?”
“啊,一時忘了這一世身份!”陳蒼淵猛然一震,突然意識。自己,剛剛恢複真靈,還沒有完全融入這一世。
“啊!頭好痛啊!”他隻得一聲敖叫,找借口將這帶過。
“淵兒,你怎麼了?”陳遠戰見狀,又是一陣緊張,瞬間忘了剛剛那聲嗬斥。
雷光也看著心中一急,不由也緊張不已。“陳公子,你怎麼了?”
“啊……!我沒事!”
陳蒼淵搖晃腦袋,緩緩說道。“可能之前腦疾,還沒有完全恢複吧!”
“淵兒不急,不急!你放鬆放鬆!”
陳遠戰忽然老淚縱橫,感懷良多。“兒啊,你出生時難產,長時間缺氧,自小腦疾就不太靈光。但今天能夠完全恢複已是大喜,切莫操之過急,太過用力!”
“嗯,知道!”陳蒼淵微微點頭,放下心來。剛剛,那聲大喝,被陳遠戰合理的解釋出來。
果然,有個溺愛的老父親就是好,什麼都能被合理解釋,不會令人生疑。
陳蒼淵隻覺心中莫名,不禁一陣腹誹。“我世的老爹,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還不等陳蒼淵反應,陳遠戰又再說道。“淵兒啊,爹還是安排把你送走吧!”
“不!男子漢大丈夫,豈有退縮的道理!這不是你從小教導我的嗎?”陳蒼淵雙目一凜,他可是“蒼淵魔帝”怎麼有退縮的道理。
何況,三個月後哪怕胡巒、陽深、齊充,他都有信心一戰,何況胡韋四人。以一敵四,不在話下。
“這!”陳遠戰被說的語塞,但心中仍然憂慮不已。自己雖是英雄無敵,但這獨子是他軟肋,完全沒了那份霸道拒絕。“你母親去世的早,我不想你有事啊!”
記憶之中,陳蒼淵三歲之前,母親去世。陳遠戰便一直未有續弦,也更未納妾。堂堂陳家家主,卻因一人獨身十三載有餘,用情至深!
而他如此疼愛,這不成器的廢子蒼淵。一是因為確實愛子,也是因為愛屋及烏,寄托亡妻情感。
“放心,三月之戰,我必勝,你無須擔心!”陳蒼淵旋即話鋒一轉,不賣關子。
“兒啊,那你不是沒有把握嗎?”剛才不行,現在又必勝,陳遠戰有些找不著北。
“我說了,我必勝,不用問了!”陳蒼淵語氣重了幾分。
“哦,好的!為父不問了!”
“嗯!”陳蒼淵點了點頭,不覺一陣肉麻,不禁再是腹誹。“哎,這一世的老爹,好的也太膩了吧!”
他再是,看向雷光繼續說道。“雷掌櫃,你什麼打算?”
“哦,我嗎?陳公子,我已經不是觀雷閣掌櫃了,叫我雷光就好。”雷光旋即起身,雙手作揖說道。“陳公子救了我,若是不棄,我願意追隨陳公子,不知可否?”
雷光,本是重情重義之人。
他與雷耀對決,早已有著必死之心。不僅瀕死被陳蒼淵救回,又被陳蒼淵護住,擋住雷海的人問責。
此時,他之所以能夠全身而退,更是陳蒼淵為他爭取。
若不是,因為他,雷光恐怕在雷家之中,遭受剔骨抽筋之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折磨至死!
“雷光,你果真願意追隨?”
“若公子不棄,雷某願意!”
“好!那今日起,擔任本座護衛如何?”陳蒼淵雙目一凜,朗聲說道。
“本座?”這二字一出,陳遠戰一頭霧水,不由一愣。
但那雷光卻不以為然,陳蒼淵自稱本座,便是一種超然氣魄,他自然樂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