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服又如何,兩個蠢貨而已,打發了便是!”
陳蒼淵雙眼一眯,掃向陳遠路、陳遠遙二人。此話一出,眾人嘩然,原本已是議論紛紛,現在更是怨聲載道。
“豎子,豈有此理!”
陳遠路、陳遠遙二人,大喝一聲,一指向著陳蒼淵眉心指來。
“嗬!”
陳蒼淵冷哼一聲,一臉不屑,仿佛看傻子一般,悠悠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們若是不服來搶便是?”
“什麼?”
此話一出,更是一片嘩然!
陳家族規,家族之內相互搶奪,乃是大忌。輕則廢掉修為,驅逐家族。重則抽筋剝皮,處以極刑。
“豎子,你當族規不存在啊!”陳遠路怒喝,雙目一凜,兩眼火花閃動。“若不是族規,你以為這東西能真的是你的?”
“蠢貨!”
陳蒼淵一臉不屑,臉上寫滿嘲笑。
果然,這傻子就是傻子,迂腐至極,活在那一個愚蠢的教條裡。“那未必,這世界之人,都要遵循我族族規?”
“你!”
陳遠路被懟的一時語塞,但其親弟陳遠遙卻立馬上來幫腔。“你當大乾朝律法是假的啊?”
此話一出,眾人議論紛紛,無不覺得這陳蒼淵性格乖張,目無法紀無法無天。
“是啊,無法無天!”
“不知天高地厚!”
“也不知,為何三老祖如此青睞小畜生!”
……
議論之人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大。性格張狂無比,目無尊長,自然迎來眾怒。
而此時,那陳家三祖,要麼閉目養神,神遊物外。要麼正襟危坐,閉目養神。甚至,一副得意洋洋,等著看戲而已。
陳蒼淵自然明白,這三祖送寶是真,試探也是真。要看看,他是否能夠應付的了。
“嗬!”
陳蒼淵也不著急,看著眾人冷哼一聲,悠悠說道。“族規?你覺得出了陳家的門,是否有人遵守族規?”
他陡然目光一凜,眼神如劍,寒芒冷冽激射而出。“一群蠢貨!族規護你一世嗎?”
“你!”
“閉嘴!”
陳遠路、陳遠遙剛要說話,陳蒼淵一聲厲喝,二人頓時一驚,不覺後退一步。
“大乾律法?笑話!若是,這律法有用,城主府小姐又豈會淪為棋子,平白被人糟蹋,最後淪為棄子!”
“什麼棄子啊?”
陳家眾人皆是一驚,唯有陳遠戰這一脈,與三祖臉上悠悠一笑。
“嗬!”
陳蒼淵一臉嗤笑,仿佛看著一群白癡一般。“不棄子是什麼?你們以為這白斐燁,真的知道何人玷汙他女兒嗎?”
他再是頓了一頓,微眯雙眼,下巴微抬睥睨眾人。而此時,陳蒼淵雖身形單薄,但卻猶如蒼天巨擘。
會淩絕巔,俯瞰眾生!
“什麼?白城主不知道何人玷汙……?”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
“觀雷閣”一事,傳的沸沸揚揚,他們也多方了解。
此時,雷崖城之中,皆是讚白斐燁,手眼通天謀略過人,毫不需要半點頭緒,卻早已查到幕後賊人。
“蠢貨,就是蠢貨!被人一說,就奉若真理!
不過用話術,欺騙你們這些庸人罷了!這城主府,若是真有能耐,涉事之人,還能不在他城主府地牢之中!”
陳蒼淵此話一出,眾人麵麵相覷。
“這白斐燁隨便造勢,將他的無能,反倒弄了謀略!簡直貽笑大方!”
他再是頓了一頓,望向眾人。“而你們卻如此蠢鈍,居然信以為真!”
陳蒼淵雙目再是一凜,掃視全場。“想必,今日喚我來此,便是應對此事吧!”
他再是一頓,掃視眾人。“無關人等退下吧,我陳蒼淵不想與蠢貨討論事宜!”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