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丹藥和神兵,還想帶回去,想的美……!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說話之人,乃是赤色錦袍老者。此時,他一臉陰鷙,寫滿狠辣,語氣冰冷漠然。
定睛一看,此人相貌與申屠月有著七分相似,隻是稍稍蒼老幾分,但也依舊精神無比。
“嘯太公,這一次您為何親自出馬……?”一名黑衣玄甲武者,一邊遞來一塊烤肉,一邊緩緩沉聲發問。
這一行人,駐紮南禾城與雷崖城,必經之地七人為首,還有數十隨從。其中五人,皆是黑衣甲袍短衫。唯有,說話之人與這“嘯太公”,二人穿著不同。
而這黑衣人,身長八尺,矯健修長宛若靈豹。一件墨色長袍披外,內套玄金鎧甲,懷中一柄纓槍,雙眸冷傲,威風凜凜。
錦袍老者雙眼微眯,接過獸腿撕下一口,再是向著黑袍玄甲武者,緩緩說道。“曲封,吾兒月戰死在‘黑龍寨’,你若換作本公,會要如何處理……?”
“嗯……!”
曲封微微頷首,眸光一凝,悠然一歎,再是沉聲發問。原來對麵這華服老者不是彆人,正是申屠月之父,申屠嘯。
“嘯太公,那這一趟,你是何打算……?”
這一趟,乃是申屠陽早已安排,截殺“最強少主大比”三強隊伍。目的,自然是把那“破玄丹”、“真元丹”,與三件神兵一同搶奪過來。
而這前三,也方才塵埃落定。安插在南禾城中眼線,就早已把消息傳了出來,已然部署好三路截殺的隊伍。
“阿封,你說呢……?”
申屠嘯眉頭一鎖,雙眸之中閃爍著冰冷寒芒。他兒申屠月被殺,心中早已燃燒怒火。無論是,“黑龍寨”之人,還是雷崖城陳家,皆是他必殺私仇。
若不是,他一人力量有限,又要顧全大局。他早就殺入“雷崖城”中,向陳家與“黑龍寨”展開血腥複仇。
這次截殺,他也特意出了“南明靈壇”,為截殺陳家而來,誓要以血祭奠申屠月在天之靈。
“本公,要他陳家二人,死無葬身之地……!”
話音一落,申屠嘯眸光一凜,望向南禾城方向,一股冰冷殺意頓時席卷。他再是一頓,向著場中之人掃去,語氣極其森寒。
“此刻起,嚴陣以待,絕不能讓他們溜走!陳家之人,一個不留……!”
“是,嘯太公……!”
曲封七人,與數十隨行齊齊應聲,目光灼灼殺意騰騰。
於此同時,酒迷城、金華城二處,也有著埋伏這兩支隊伍,布下陷阱設好埋伏,等待羅炎武、金洛暘兩家隊伍,落入圈套之中。
……
翌日清晨,已然照舊,陳蒼淵吐納天地那一縷紫氣,收攝那一絲“紫曜神光”,用完早膳之後,便向著段氏告彆。
而那段天祿、段正歧二人,卻強行結束閉關,與段養顏、段養德為陳蒼淵、陳顯清餞行。
“天祿老侯爺、正岐侯爺,你們不必這麼客氣……!”
陳顯清得知為了給他與孫兒餞行,段天祿、段正歧二人,強行放棄療傷出關,不禁心頭一陣震顫,誠惶誠恐受寵若驚。
他不由雙手用力作揖,語氣殷切肯定,甚至聲音還有些許顫抖。“老侯爺、侯爺,你們療傷重要,若是就是能夠康複,也是南域大幸,何必為了為我等餞行,耽誤如此重要之事……!”
“誒……!顯清你這話就不對了……!”聞言,段天祿眉頭一皺,趕忙開口打斷,把手一擋示意,毫無半點耽誤。
隻見,他二人眉頭緩緩打開,嘴角一咧到耳根,竟出現了幾分賠笑之意。“顯清啊,要算來本侯,還是你太外祖,何須如此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