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抽我血肉,休想,給我滾出去……!”
陳蒼淵不停掙紮,用力催動力量,道道“神鼎之力”湧動,閃爍熠熠神光。
但此時,他臉上依舊煞白如紙,冷汗猶如雨點,毫無半點好轉,仿佛被人抓住心脈,正在拚命抵禦力量侵蝕。
“啊……!”
他不停猙獰嘶吼,不停催動力量,道道雷霆向著他洶湧而來,無儘“曜日神鼎之力”,漫天蓬勃而去。
“桀桀桀桀……!凡人,擋不住本神的侵蝕吧……!”
陳蒼淵越是如此,血降巫神越是興奮,他不停催動“邪力”入侵。那“血咒光印”更是閃爍猙獰血光,宛若一枚邪眼,綻放出道道毀滅光暈。
“桀桀桀……!凡人,要你忤逆本神……!現在,你沒有機會成為本神的仆人,而是會化作血肉,成為一堆白骨……!”
血降邪神原本還想先種下“印記”,將陳蒼淵提升境界,把他當做長久血包,一點點抽取壓榨。直到最後,陳蒼淵對他沒有任何價值,再將其完全吞噬。
但此時,陳蒼淵太過恐怖,也有著傷他的能力。
尤其那“曜日神鼎”與“紫曜金雷”,更是完全克製邪力,根本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於是,他便有了想法,種下“血咒金印”之後,立馬抽乾陳蒼淵全部血肉。
“怎麼,還沒有種下嗎……?”
半晌之後,血降巫神忽然一陣恍惚,眼前之人明明如此痛苦,他又注入了海量邪力,但卻抽不到半點血肉,得不到半點反饋。
“哪裡出問題了……?”
血降巫神頓時一怔,不由思索起來,難道力量還差些許,必須繼續加強血咒。
一念及此,他不再猶豫,心中決絕。
邪力引動,方圓萬裡之外,所有“血降巫咒”抽取而,不再有一絲保留,隻為將眼前“血咒金印”完全種下。
“唰……!”
滾滾“血降巫咒之力”傳來,整個森林之中,“血降宗”所有弟子,除了血降角師之外,所有力量皆被抽乾。
一道道萎靡哀嚎,一幕幕掙紮祈禱,一個個“血降宗”弟子,都不知為何,生機完全流失,最後化作一具具枯槁乾屍。
“還不夠……!”
抽乾“血降宗”所有弟子,但力量依舊不夠。
這森林之中,也僅有數百血降宗弟子,也都是“四境玄脈”,自然在血降巫神看來,還是十分羸弱。
但實則,這力量無比恐怖,也足足種下百餘枚“血咒金印”。
“為何,還未種下‘血印’……!”
血降巫神猛然一怔,發現大事不妙,想要散去虛影法身逃遁,卻發現根本無法離開這片天地。
“你發現了……?”
此時,陳蒼淵悠然一笑,一手抹去額頭汗水,“曜日方天戟”手中一甩。一道“神鼎之力”噴薄而出,瞬間蒸乾所有汗水。
“神,嗬嗬……!”
陳蒼淵一聲冷哼,眼中滿是不屑,語氣冰冷漠然。“一個靠著人的惡意化身的邪魅,自稱是神簡直就是個笑話……!”
原來先前一切,不過是陳蒼淵故意為之。他先是“魔神之力”包裹“血咒金印”,讓其無法入侵分毫。再是,製造假象,讓巫神以為入侵得手。
他又怎麼會知道,這“血降邪力”再強,也勝不過“魔神之力”。這並非力量大小,而是力量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