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會大殿內的氣氛降至冰點,泥土樣本上的楚峰靈力殘留如同鐵證,讓楚河的辯解蒼白無力。首席長老盯著桌案上的鎮靈佩與染血布片,眼神銳利如刀,最終沉聲道:“傳林楓來大殿,我要親自詢問案發經過。”
執法弟子領命而去,沒過多久,便將林楓從偏殿帶到大殿。林楓身著內門弟子服飾,雖經半日羈押,卻依舊身姿挺拔,神色平靜,走進殿內時,目光從容地掃過在場眾人,最終落在首席長老身上,躬身行禮:“弟子林楓,見過各位長老。”
“林楓,你可知為何傳你前來?”首席長老開門見山,手指輕輕敲擊桌案上的鎮靈佩,“有人指證你盜取宗門至寶,還勾結血煞門,你有何話要說?”
林楓抬頭,目光掠過臉色鐵青的楚河,語氣沉穩:“回長老,弟子從未盜取鎮靈佩,更未勾結血煞門。案發當夜,弟子一直在靜心閣修煉,錢多多可作證——他亥時前來商議大比事宜,子時才離開,期間弟子未曾踏出閣樓半步。至於所謂的‘靈力殘留’,想必是有人故意收集弟子的靈元殘渣,嫁禍於我。”
“你空口無憑,如何證明自己清白?”楚河強壓怒火,厲聲質問,“執法弟子在竹林找到鎮靈佩,上麵分明有你的靈力氣息,你還想狡辯?”
“楚長老此言差矣。”林楓轉向楚河,眼神帶著一絲冷意,“弟子近期一直在聚靈陣修煉,靈元氣息容易被收集。若有人刻意為之,隻需取一點聚靈陣中的靈元殘渣,灑在鎮靈佩上,便能偽造‘證據’。倒是楚長老,為何急於定弟子的罪?甚至不惜違背宗門規矩,想用搜魂術逼供?”
楚河被問得啞口無言,臉色愈發難看。錢多多見狀,立刻上前補充:“長老,弟子可以作證!林楓昨夜確實未曾離開靜心閣,而且我的探子親眼看到楚峰將鎮靈佩埋在竹林,還放了帶血煞門氣息的布片,明顯是栽贓陷害!”
商會探子也躬身附和:“小人親眼所見,楚峰埋完東西後,還加固了隱匿陣,若不是小人有破陣符,根本找不到鎮靈佩。”
首席長老聽完,沉默片刻,看向身旁的三長老:“你精通靈力溯源之術,且去查驗鎮靈佩上的靈力殘留,看看是自然沾染,還是刻意偽造。”
三長老領命上前,取出一枚透明的“溯源玉”,將其貼在鎮靈佩上。玉片遇靈力瞬間亮起,浮現出一縷淡金色的靈元軌跡——軌跡斷斷續續,明顯是後期附著上去的,而非自然沾染。
“回長老,鎮靈佩上的靈力殘留是刻意偽造的,並非林楓佩戴時自然留下的。”三長老收起玉片,如實稟報。
這個結果讓大殿內的氣氛更加微妙,幾位長老看向楚河的眼神都帶上了懷疑。楚河額頭滲出冷汗,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
林楓見狀,繼續說道:“長老,弟子還有一事稟報。楚峰近期與血煞門往來密切,弟子曾在清除山匪窩時,發現山匪與血煞門勾結的證據,而那些山匪的背後,隱約有楚峰的影子。此次鎮靈佩失竊,恐怕與楚峰想借助血煞門的力量有關。”
“竟有此事?”首席長老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你可有證據?”
“弟子暫時沒有直接證據,但錢多多的商會查到,楚峰近期多次向外界輸送藥材,其中不乏煉製邪術的核心材料。”林楓看向錢多多,錢多多立刻點頭:“長老,商會的探子確實查到了此事,楚峰每次輸送藥材,都會避開宗門的檢查,十分可疑。”
首席長老沉吟片刻,最終說道:“此事事關重大,不能僅憑猜測定論。林楓,你暫時洗清了盜取鎮靈佩的嫌疑,但楚峰的事還需進一步調查。在調查清楚前,你先回靜心閣,等候長老會的通知。楚河,你暫時停職,配合長老會調查鎮靈佩失竊案與楚峰的行蹤!”
“長老!我……”楚河還想辯解,卻被首席長老嚴厲的眼神打斷。
“此事就這麼定了!”首席長老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林楓躬身行禮,轉身離開大殿。走出長老會時,陽光灑在身上,讓他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這場危機雖然暫時解除,但楚峰和楚河絕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的調查與即將到來的宗門大比,必然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他。
潛龍在長老會大殿上從容辯解,結合錢多多與探子的證詞、三長老的靈力溯源結果,成功洗清盜取鎮靈佩的嫌疑。他借機揭露楚峰與血煞門的可疑往來,引起長老會對楚峰的重視,同時讓楚河被停職調查,暫時扭轉了局勢。但林楓也清楚,楚峰派係不會輕易認輸,後續的調查與宗門大比仍充滿變數,他必須繼續收集證據,才能徹底扳倒楚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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