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放屁!”
也有頑固分子雙目赤紅,如同輸紅了眼的賭徒,聲嘶力竭地反駁:
“他陸晨不過是仗著極品寶器多!靠裝備壓製!算什麼真本事?!”
“公平對決,巔峰一戰,他絕不可能是上官師兄的對手!兩個大境界的差距,四品天技的底蘊,豈是幾件外物能彌補?!”
“他就是個走了狗屎運的暴發戶!”
對於這些敗犬的狂吠,陸晨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他收戟而立,九色神輝內斂,開始思考一個更現實的問題:
“怎麼處置眼前這群人?”
全殺光?
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登仙樓必定震怒,後續麻煩無窮無儘,雖不怕打,卻也煩人。
放走?
絕無可能!
他陸晨可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聖人!敢來招惹,就要付出代價!
後方,巨猿黑老大等妖獸的歡呼聲再次震天響起,充滿了揚眉吐氣的狂喜!
登仙樓天驕大軍,氣勢洶洶而來,揚言要橫推青陽鎮,結果所謂的高手天驕,在老大麵前如同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籠罩在所有人心頭的死亡陰雲,被陸晨一人一刀,徹底驅散!
而舞家、周家那些臨陣倒戈、背後捅刀的四族聯軍餘孽,此刻一個個麵無人色,抖如篩糠,悔恨得腸子都青了!
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陸晨那燃燒著怒火的冰冷眼神,以及等待他們的悲慘下場!
“叮!恭喜宿主凡爾賽成功!”
“獲得凡學經驗100,成為七級凡學新秀距離突破到下一級,還差200)”
“優雅值77。”
“凡學幣25。”
悅耳的係統提示音在陸晨腦海中響起。
然而,就在陸晨盤算著如何處置敗軍,係統提示音餘韻未消之際——
一道裹挾著滔天怒火與憋屈的身影,竟然去而複返,以更快的速度衝了回來!
赫然是剛剛狼狽逃竄的上官曜!
“嗯?”陸晨眉梢一挑,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玩世不恭的輕笑,仿佛早有預料:
“怎麼?挨揍沒夠?還敢回來送經驗?”
他語氣輕鬆隨意,但體內的九色鴻蒙真元已悄然加速流轉,太初之刀雖未再現,一股無形的淩厲氣機卻已鎖定上官曜!
直覺告訴他,這家夥敢回來,必然有所倚仗!
說不定,那未曾動用的四品天技和血脈之力,就是他的底牌!
“嗬嗬,陸晨!”
上官曜停在數百丈外,衣衫破損,嘴角還掛著未乾的血跡,俊朗的麵容因為極致的憤怒和屈辱而顯得猙獰扭曲!
但他眼中燃燒的不再是恐懼,而是一種近乎瘋狂的決絕與怨毒!
“你的確很強!強得離譜!”
他聲音沙啞,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帶著刻骨的恨意:
“憑借你手裡那些該死的極品寶器,單打獨鬥,這裡的確沒人是你對手!我上官曜……認栽!”
他猛地抬起頭,嘴角卻咧開一個殘酷而瘋狂的弧度,目光掃過深坑中掙紮的慕容海、呼延覺、呂榮,以及臉色慘白的白玉,最後死死釘在陸晨臉上:
“但是!陸晨!你搞錯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