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白裙少女何曾受過如此輕佻的言語?
頓時氣得柳眉倒豎,纖纖玉指抬起,指尖靈光彙聚,眼看就要出手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登徒子。
“師姐息怒!”
藍衣少女連忙攔住了她,她看著陸晨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頗為有趣,淺淺一笑,露出兩個迷人的酒窩,目光清澈而大膽地迎上陸晨的視線:
“這人……挺有意思的。”
她身份尊貴無比,平日裡環繞在她身邊的,無不是各大古國的皇子、太古大教的傳人、古老世家的少主。
那些人個個自詡風度翩翩,在她麵前不是吟詩作對,就是展示各種高雅才藝,看似光明正大,實則目的昭然若揭,虛偽得讓她作嘔。
像陸晨這樣,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或者說好色,直勾勾盯著她看,甚至還敢出言調戲她師姐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份厚臉皮,反而讓她覺得有幾分新奇和……真實。
“你也挺有意思的。”
陸晨見藍衣少女似乎並不反感,膽子更肥了,目光再次回到她身上,更加深入細致地打量起來,仿佛在欣賞一件絕世藝術品。
“聖女!跟這種下流胚子有什麼好說的!讓我殺了他乾淨!”
白裙少女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立刻將陸晨碎屍萬段。
“師姐,你先彆急嘛。”
藍衣少女對陸晨的態度卻與師姐截然不同,她擺了擺手,饒有興致地看著陸晨:
“喂,我問你,你剛才用的是什麼手段?你是不是禦妖師?”
她回想起剛才在空中看到的一幕,心中充滿了好奇。
那朵奇怪的花,竟然能讓一頭準妖帥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簡直匪夷所思。
以她的見識,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傳說中極其罕見能夠溝通乃至駕馭妖族的禦妖師了。
“禦妖師?”
陸晨心中一動,麵上卻不動聲色,模棱兩可地答道:
“你說我是,那我就是咯!”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靠係統商城買的玫瑰花吧?
說出來誰信?
“那……你可不可以教教我禦妖的方法?”
藍衣少女繼續追問,大眼睛撲閃撲閃,充滿了求知欲,想試探陸晨的底細。
陸晨看著她那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龐,聞著那股淡淡的如同空穀幽蘭般的體香,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或許是死裡逃生後心情放鬆,又或許是本性暴露,他脫口而出:
“當然可以!不過嘛……這可是不傳之秘。這樣吧,你親我一口,我就教你,怎麼樣?”
此話一出,連藍衣少女都愣住了,絕美的臉頰上瞬間飛起兩抹紅霞,如同熟透的蘋果。
她雖然性格活潑大膽,但何曾被人如此直白地調戲過?
“登徒子!我殺了你!”
白裙少女徹底暴走,殺意衝天而起!
“師姐!”
藍衣少女連忙再次攔住她,雖然臉頰緋紅,但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服輸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羞意,反而笑眯眯地看著陸晨,反擊道:
“你膽子不小嘛,敢調戲我?你知道我夫君是誰嗎?”
“夫君?”
陸晨一聽這兩個字,心裡莫名地一酸,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之火蹭地就冒了上來。
如此絕色,竟然名花有主了?
他想都沒想,帶著一股醋意和囂張,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