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離王城的一座偏遠小鎮的酒館內,身穿破碎鎧甲的壯年男人正在吧台前坐著。
他的麵前放著一大杯金黃的麥酒,隻不過他似乎沒什麼喝酒的興致,沒有喝酒而是一直在四處張望。
“諾厄,我來了。”
在這個時候,一個滿臉胡茬麵容滄桑的男人拍了拍壯年男人的肩膀。
“你終於來了。”被稱作諾厄的男人回頭看向了滄桑男人,“你的變化可真大,伊夫力。”
聽著朋友的調侃,伊夫力沒好氣道:“嗬,你要是也被四處追殺好幾年你也會和我一樣的。”
“那我真是謝謝你了,感謝你幫克拉倫斯家族吸引了怒火。”
諾厄說著將桌上的麥酒遞給了伊夫力,“請你喝的,希望你可以喜歡。”
隻不過伊夫力卻沒有伸手接過酒杯。
諾厄見狀直接喝了一大口,然後說道:“放心,克拉倫斯家族可是最誠信的合作夥伴,和安迪、馬克那幾個背叛者不一樣。”
伊夫力見狀接過了酒杯,抬頭痛飲。
他知道現在隻靠自己是沒辦法解決內利的,隻有聯係以前的朋友一起才可以解決他。
隻不過他之前也有過被背叛的經曆所以對於選擇合作者的時候都會謹慎許多。
諾厄看到伊夫力喝了酒,高興地說道:“感謝你的信任,那伊夫力我們接下來該談正事了。”
這句話說完後,又有兩大杯麥酒被送上了桌。
酒館的門被關上了,周圍的酒客也停止了飲酒,全部看向了吧台的方向。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先解決掉我愚蠢又貪婪的弟弟,然後就是那個詭異的女人。”
伊夫力說完後拿過酒杯痛飲,然後看了看周圍的人群:“這就是克拉倫斯家族剩餘的力量了嗎?”
“你知道的,在那個女人的影響下,那些不依附他們的貴族都已經被驅逐消滅了。”
諾厄說完後大喝了一口才繼續說道:“不過克拉倫斯家族是不會投降的,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
他本來是阿爾達王城內的貴族之子,雖然沒有獨立封地和特彆大的權利,但生活也是富裕無憂。
直到內利成為了國王以後,這一切就全變了。
他要求所有的貴族都要支持他,聽從他的指令。
隻要服從就隻會拿走了他們一半的資產。
而那些不服從的,他身邊的人就會用詛咒讓那些人都得了奇怪的病。
讓那些貴族在病痛的折磨中死亡,然後再掠奪他們的金幣和莊園。
想到這裡諾厄捶了一下桌子,他想到自己的父親就是受著折磨而死的。
並且在最後為了預防傳染,他還沒辦法埋葬父親,隻能選擇燒毀遺體。
“那要怎麼解決你的弟弟?要知道他可是在王宮裡。”
“裡麵的守衛可不是我們可以進去的。”
聽著諾厄的疑問,伊夫力說道:“在後天會有一場法師會議將在阿爾達城內的魔法工會舉辦。”
“法師會議?”
“嗯,每隔一段時間,內利會召集服從他的法師舉行一場會議。”
“為什麼?有什麼意義?”
伊夫力又大喝了一口酒,“沒有意義,他隻是單純想彰顯自己的統治,我了解他。”然後搖了搖空曠的酒杯:“再來一杯。”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