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探明南院大王府情況,我們可正麵佯攻吸引守衛,由朱叔叔暗中掘地道接應。如此既能減少傷亡,又可確保蕭大俠安然脫險。"
蘇遮詫異道:"段兄弟怎會在此?我並未遣人通知你啊。"
段譽聞言瞪大眼睛:"蘇大哥還好意思問?如此大事竟瞞著段譽。若非大理段氏與少林素有往來,我險些錯過這樁要事。"
蘇遮這才恍然。
他采納段譽之計,說道:"諸位抵達析津府後,可尋南院大王府附近的"有間客棧",那是我靈鷲宮在遼境據點,自會有人提供王府詳情。"
吳長風等人聞言大喜:"妙哉!有段皇爺此計,何愁救不出蕭兄弟?我丐幫願負責正麵牽製,掘地道之事就有勞段皇爺與朱兄弟了。"
玄生大師亦道:"少林弟子可佯攻後院分散遼兵主力,為營救爭取時間。"
段譽微笑道:"其餘英雄可負責接應,掩護眾人撤退。"
群雄齊聲應允:"謹遵段皇爺安排,必保眾人安然撤離。"
事不宜遲,計議已定,玄生對蘇遮說道:"蘇施主,吾等即刻啟程前往析津府,此處就拜托施主了。"
蘇遮淡淡一笑,說道:"各位不必擔心,我會緊盯遼軍動向,儘量為大家爭取時間救出蕭大哥。"
段譽與朱丹臣一同上前,朱丹臣拱手道:"蘇公子儘管放心,有在下相助,定能平安救回蕭大俠。"
一行人不再遲疑,立即動身趕往析津府。
目送群雄離去後,蘇遮心念微動,禦劍直往北方飛去。不到半個時辰,便已淩空俯瞰三十萬遼軍大營。
"倒要瞧瞧這三十萬雄師能否護得住你性命!"
望著下方緩緩行進的遼國大軍,蘇遮眼中寒光閃動。既然耶律洪基執意南侵,這雁門關就是他葬身之所。
......
三日後,蘇遮正在雁門關外修煉《北冥吞天功》,忽聞遠處傳來喧嘩之聲。他收功睜眼,隻見段譽、玄生等人已成功救出蕭峰,正朝這邊疾馳而來。
蘇遮嘴角微揚。既然蕭峰脫險,計劃便可實施。這三十萬遼軍中,有二十萬本就是蕭峰舊部。隻要說服蕭峰,大事可成。
至於如何勸說,蘇遮胸有成竹。蕭峰素來心懷天下,以此為突破口定然奏效。
蕭峰遠遠望見蘇遮,麵露喜色,身形一閃便疾掠而來。段譽見狀不甘落後,立即追趕。走在最前的虛竹略一遲疑,也運起輕功緊跟而上。
蘇遮注視著三人,心下暗忖:"虛竹未得無崖子真傳反倒因禍得福。如今獲得佛門前輩衣缽,假以時日必成少林新任方丈。"
這虛竹習得失傳已久的洗髓經後,再非昔日默默無聞的小沙彌。玄生一直悉心栽培,此次營救蕭峰也帶他同行,看來少林下任方丈之位非他莫屬。
眨眼間三人已至跟前。段譽含笑抱拳:"蘇大哥,幸不辱命!我與二哥及諸位英雄已將大哥安然救回!"
蘇遮略顯詫異:"段公子,蕭大俠何時成了你大哥?你口中的二哥又是哪位?"
段譽和虛竹同時望向蕭峰,隻見他溫和笑道:"兩位弟弟與大哥性情相投,我們便在地牢裡結為異姓兄弟,自然也將賢弟你算在其中。賢弟不會怪大哥先前未曾告知吧?"
蘇遮心中了然,世界法則果然玄妙難測,故事走向已然改變,不料三人竟仍如原著般結為兄弟。
他展顏笑道:"怎會介意?隻是此處無酒,實在遺憾,否則定要與大哥、二哥和四弟暢飲一番。"
虛竹局促地摸了摸光頭:"三弟,我畢竟是出家人,不可飲酒。"
蘇遮目光閃動,忽生一念:"二哥,先前我們並非兄弟,有些話不便明說。如今既已結義,倒是有幾句話想對二哥講。"
見蘇遮神情認真,虛竹不禁好奇:"三弟但說無妨。"段譽與蕭峰也將目光投來,皆想知曉蘇遮要說什麼。
"二哥,當日我隨大哥等人離開大雄寶殿,不知後續之事。想來玄慈方丈臨終前,應當囑咐你要好生照料令堂吧?"
虛竹笑容斂去,神色黯然:"三弟所言不錯。家父先受鳩摩智所傷,又遭大哥掌力,終是難抵百杖之刑,圓寂西去。臨終前確要我還俗奉養母親,但母親見父親已去,也不願獨活......"
蕭峰麵露愧色:"二弟,是大哥對不住你。"
虛竹搖頭道:"大哥切莫如此。其實父親當日已存死誌,為了少林清譽,他本就不會苟活於世。"
蘇遮正色道:"二哥,這正是我要說的。既然令尊要你還俗,為何你仍留在寺中為僧?"
虛竹茫然道:"可父母都已不在人世,我還俗又有何意義?"
"正因如此,二哥更該還俗。"蘇遮沉聲道,"不為彆的,至少要為令尊令堂延續血脈。"
段譽和蕭峰心中皆是一凜,玄慈已然圓寂,臨終前囑托虛竹還俗,恐怕不隻是單純為了照顧葉二娘。若要照料母親,何須特意還俗?這般安排,必然另有深意,如今細想,定是想讓虛竹延續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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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峰見虛竹仍麵帶困惑,便說道:“二弟,若非三弟提及,我倒未曾想到。玄慈大師若要你照顧令堂,何必非要你還俗?既然有此安排,想必正如三弟所言,是盼你能開枝散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