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確是滅絕師太的倚天劍,可師太向來劍不離身,怎會落入她手?"韋一笑目光緊鎖趙敏背影,對寶劍易主之事百思不得其解。
楊逍仔細端詳趙敏片刻,道:"此人是女子喬裝,舉手投足間儘顯女態。"略作停頓後又道:"教主,我們東行途中各派接連出事,會不會與她有關?"
蘇遮唇角含笑望著遠處的趙敏:"她刻意讓我們發現倚天劍,正是要引我們前往。不如跟上去看看她究竟意欲何為。"
楊逍等人聞言詫異:"教主說她是有意為之?"
"不錯。方才那三人是她安排的戲碼,專為告知我們寶劍下落。且隨我去看個究竟。"蘇遮淡然一笑。
......
眾人尾隨趙敏來到城外。前方的趙敏走走停停,似在確認蘇遮等人是否跟上。不多時,一行人隨她來到一座山莊前。青石鋪就的莊前大道,四周小河環繞,岸邊垂柳依依,竟似江南景致。
黛綺絲在蘇遮身後低聲詢問:"教主,她已入莊,我們要不要暗中查探?"
蘇遮含笑搖頭:"不必。我們既是受邀而來,稍候自會有人相迎。"
果然,不多時莊內走出兩位身著黑白長衫的老者。二人麵戴奇特飾物,正是趙敏麾下的玄冥二老。鶴筆翁上前拱手道:"我家主人久慕蘇教主仁義之風,特命我二人在此恭候,請諸位入莊一敘。"
望著莊前的玄冥二老,蘇遮眼中掠過深意。此二人與潛伏汝陽王府的範遙同為趙敏心腹,若能收服,日後趙敏的一舉一動都將儘在掌握。他暗中催動《北冥吞天功》,掌心頓時生出強大吸力,不遠處河水分流而來。
玄冥二老原以為蘇遮要出手攻擊,不料卻見他做出反常舉動,不禁心生疑慮,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周芷若見到蘇遮的動作,眸光驟然一凝,立即猜出他要以生死符控製玄冥二老。她深知生死符的威力,絕非尚未踏入後天境界的二人所能抵擋。
在眾人注視下,河水在蘇遮掌心凝結成兩片晶瑩薄冰,眨眼間射向鶴筆翁與鹿杖客。二人大驚失色,想要閃避,卻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冰塊沒入體內。
“啊——”
兩人頓時倒地翻滾,雙手瘋狂抓撓全身,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蘇遮身形一閃,瞬間逼近,指尖連點,封住他們的經脈與啞穴,使其無法掙紮,亦不能出聲。
生死符的折磨令二人愈發痛苦,沒過多久便昏死過去。蘇遮見他們如此不堪,眼中掠過一絲輕蔑,隨即喚醒二人,暫時壓製生死符的效力。
他解開二人的穴道,淡淡一笑:“方才的滋味如何?可還想再嘗嘗?”
“不想!”
二人渾身戰栗,眼中滿是驚恐,立刻拚命搖頭。那種奇癢鑽心、痛不欲生的感覺,他們再也不敢承受。
蘇遮平靜道:“你們所中的生死符,天下除我無人可解。若不信,大可去試。但我要提醒你們,若無解藥,生死符每日加劇,奇癢劇痛持續九九八十一日,再周而複始。方才隻是最輕的威力,不知你們能撐多久?”
聽聞此言,二人更加恐懼,急忙跪地哀求:“蘇教主饒命!我們兄弟從未得罪明教,更不曾冒犯教主,求教主開恩,留我們一條生路!”
蘇遮滿意地看著兩人,笑著說道:"你們說說自己有什麼價值,若是能派上用場,本教主每年可以給你們一顆解藥,免去生死符發作之苦。若是毫無用處,那就聽天由命吧。"
鶴筆翁與鹿杖客這才明白蘇遮突然出手的用意,原來是要收服他們為己所用。但生死符已種下,他們親身體會過這暗器的可怕,即便心有不願,此刻也毫無選擇餘地。
兩人交換眼神,齊聲說道:"我們兄弟乃趙敏郡主心腹,汝陽王府諸多機密皆可知曉。願奉蘇教主為主,望教主成全!"
蘇遮略感意外地打量著他們,沒料到這對貪勢的老家夥竟如此機靈。他淡然一笑:"不必跟著本教主,我要你們留在原地發揮最大作用,明白嗎?"
玄冥二老對視一眼,心中暗喜。這分明是要他們繼續潛伏在汝陽王府當細作。隻要能保住富貴,替誰效力都無所謂。況且他們對蘇遮的說辭也未儘信,打算事後遍尋名醫解除生死符。若真能解開,自然不必再聽命;若解不開,再做內應也不遲。
打定主意後,二人恭敬道:"主人,我們願潛伏郡主身邊,將朝廷動向儘數稟報。"
見二人如此順從,蘇遮從懷中取出藥丸:"很好。記住彆耍花招,否則生死符發作時,想死都是奢望。"
想到方才痛不欲生的滋味,二人冷汗涔涔,連連叩首:"屬下絕不敢有二心,定當竭儘全力效忠主人與明教。"
蘇遮將藥丸遞過去:"此藥可延緩生死符一月之效。我知道你們定會尋醫問藥,儘管去試。但若解不開又不儘心辦事,就永遠彆想得到解藥了。"
蘇遮這番話自然是欺騙鶴筆翁和鹿杖客的,所謂丹藥效力持續一年的說法純屬虛構,不過若二人膽敢耍花樣,他隨時都能引發生死符的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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