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薇怔住。
她慢慢抬起手,指尖輕輕碰了碰那枚耳釘,又迅速縮回,像怕被燙到。
“你不怕我再偷你東西?”她問。
“怕。”林清歌承認,“但我更怕連試都不試,就把人推出去。”
“萬一我搞砸了呢?”
“搞砸了就重來。”林清歌看著她,“就像那首《雙生》,我寫了三年都沒發,最後是彆人幫我續上的旋律。有時候,爛尾的歌也能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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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薇薇沉默了很久。
她終於開口,聲音很輕:“你說的‘螢火計劃’……真能幫到人?”
“能。”林清歌點頭,“上個月有個抑鬱症女孩留言,說她本來打算跳樓,但聽了《穿行》最後一句,決定再撐一周。現在她已經在做心理治療了。”
“她……聽懂了?”
“她說,‘原來有人也怕黑’。”
陳薇薇深吸一口氣,指甲邊緣滲出一點血絲,她沒擦。
“我可以不去唱歌。”她盯著那枚耳釘,“但我要說一句話。”
“什麼?”
“我要說——‘這一槍,不是射向彆人,是射向那個總覺得自己不夠好的自己’。”
林清歌笑了。
不是表演式的,也不是客套的,是那種從胸腔裡自然湧出來的笑。
“行。”她說,“你說完,我接最後一段副歌。”
陳薇薇點點頭,沒再看她,而是望著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像是在看一段被封存的童年。
“其實……”她聲音忽然低下去,“我偷玉墜那天,根本不知道它是你的。我隻是……太想要一個‘被愛過的證據’了。”
林清歌沒接話。
有些痛不需要回應,隻需要被允許存在。
她們都沒再說話,陽光斜斜地切過長椅,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近,又很遠。
陳薇薇終於伸手,指尖輕輕碰了碰那枚耳釘,卻沒有拿起來。
她隻是把它往林清歌那邊推了半寸。
然後她抬起左手,比了個槍。
這次沒有刻意擺姿勢,沒有對鏡頭的慣性微笑,隻是一個笨拙的、帶著顫抖的手勢。
她對著空氣,輕聲說:“這一槍,射向命運。”
林清歌看著她,忽然覺得,有些關係不是非黑即白。
就像一首未完成的歌,哪怕跑調,哪怕卡頓,隻要有人願意接下去,它就還能響。
她伸手,把耳釘重新戴回右耳。
金屬觸碰到皮膚的瞬間,她聽見自己說:“下次直播,我給你留個soo鏡頭。”
陳薇薇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彆,讓我藏在你後麵就行。”
“不行。”林清歌搖頭,“這次,輪到你被聽見了。”
陳薇薇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麼,最終隻是低下頭,用拇指輕輕擦掉指甲邊緣的血跡。
她沒再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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