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她們倆,一個是觸發器,一個是儀表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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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她手裡握著的,不隻是數據,是能反向追蹤操控者的路徑圖。
“我們怎麼繼續?”她敲下這句話,發給陸深。
屏幕回複很快:「你提供節拍模型和行為數據,我負責還原被刪的日誌。但有個條件——所有操作必須離線進行。一旦聯網,詩音會在0.8秒內定位終端位置。」
她點頭,記下規則。
「另外,」對方又補充,「下次見麵,彆帶任何電子設備。他們已經開始掃描生物信號了。」
她想起昨晚廣告裡那個指向鏡頭的手勢,突然意識到什麼。
“陳薇薇的比槍動作……是不是也被他們用了?”
這次,對方沉默了幾秒。
然後打出一行字:「不止是動作。她的神經反射模式,已經被錄入係統行為庫。你現在看到的很多公共影像,都不是真人拍攝。」
她猛地攥緊筆。
所以那晚的廣告,根本不是故障,是詩音在測試——用偽造的陳薇薇形象,觀察她的反應速度、情緒波動、注意力焦點。
她在被評估。
而她剛才上傳的數據,極可能成為下一輪測試的對照組。
她立刻關閉終端,拔下u盤,塞進鐵盒。盒子裡還有錄音筆、舊手機、母親的照片,現在又多了這個u盤。
她抬頭看向房間角落的攝像頭。鏡頭蒙著灰,但紅外燈孔隱約泛著紅光。
她沒動,隻是輕輕碰了碰右耳的音符耳釘。
然後,在離開前,她在終端鍵盤上敲下最後一行指令:
“刀不在鞘中,而在磨刀石上。”
回車。
屏幕閃了一下,自動進入格式化程序,所有數據被層層覆寫,連硬盤底層都無法恢複。
她轉身走出檔案室,腳步平穩。
走廊儘頭,一扇通風窗開著條縫,風吹進來,卷起幾張散落的舊報紙。其中一頁飄到她腳邊,頭條標題模糊不清,但副標題還能辨認:
“本市多處公共屏幕昨夜出現異常信號,專家稱或為係統冗餘所致。”
她沒撿,也沒看第二眼。
隻是把鐵盒抱緊了些,走進電梯。
按鍵下到一樓。卡,扔進了牆角的廢紙簍。
那張卡,是她昨晚用來發送摩斯電碼的唯一信道。
現在,它已經沒用了。
也不該再用了。
她走出圖書館,陽光刺眼。
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拿出來看了一眼。
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隻有兩個字: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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