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父親寫給世界的,是寫給她的。
她繼續往下看,樂譜中段嵌著三行加密數據,用音符編碼寫成,節奏詭異,像是故意打亂的節拍。她剛想記,係統突然彈出倒計時:
【數據清除倒計時:0005】
她立刻用指甲在掌心刻下三組音符。疼,但清醒。每刻一筆,係統藍光就閃一下,像是在對抗什麼。
0003。
她把三組音符和《鏡中人》的主旋律疊加,低聲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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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卡住了。
藍光凝固,殘頁最後一行浮現新字:
“防火牆在未完成的歌裡。”
字跡一閃,樂譜自動折疊,退回加密層。係統界麵恢複常態,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但林清歌知道,變了。
她低頭看周硯秋,他還昏迷著,但脈搏穩了些。她把指虎碎片塞回口袋,剛想站起來,右耳疤痕突然發燙,像是被針紮了一下。
視野一閃。
她看見程雪。
不是幻象,是實時畫麵——程雪坐在監控台前,麵前是九塊分屏,其中一塊正顯示著“係統升級:a7協議已激活”的紅字。她右手撕著指甲邊緣的皮,左手打開八音盒,鳶尾花標本一片片飄出來,每一片都映著那行新浮現的字:
“防火牆在未完成的歌裡。”
程雪盯著那句話,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得意,是近乎崩潰的笑,像繃到極限的弦終於斷了。她猛地合上八音盒,一拳砸向屏幕,指甲裂開,血糊在玻璃上。
畫麵消失。
林清歌立刻切斷係統外聯,把a7殘頁的信息封進“創作草稿”加密區,權限設為“僅本人可讀”。她沒留備份,沒傳任何節點——這種東西,多存一份就多一分風險。
她重新把衛衣拉繩纏緊,確保右耳完全被遮住。物理隔斷不一定有用,但至少能拖幾秒。
周硯秋的手指又抽了一下。
她低頭看他,聲音壓得極低:“他們怕的不是我……”
話沒說完,地麵的數據流突然逆向流動。
藍光從腳底竄上來,沿著她的脊椎爬向後腦。她猛地閉眼,咬住後槽牙,硬生生把那股電流壓下去。
再睜眼時,她盯著那扇透出藍光的暗門,一動不動。
門縫裡的光,變了。
不再是穩定的冷藍,而是忽明忽暗,像在傳遞某種信號。
她數了三秒,發現規律——短,長,短,短,長。
摩斯碼。
她沒破譯,隻是記住了節奏。
然後她扶起周硯秋,往暗門走。
走到門口時,她回頭看了一眼。
鏡牆依舊,但映出的畫麵不是她和周硯秋。
是她一個人,站在一片廢墟裡,手裡拿著一張燒焦的樂譜,風從四麵八方吹來,卻吹不動那張紙。
她眨了下眼。
畫麵消失。
她推開門,藍光吞沒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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