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你媽是實驗體,你爸是架構師,你是他們選中的輸出端。”陳薇薇緩緩開口,“而我……可能是那個被刪掉的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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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這句話,整個人都像鬆了口氣,又像被抽空了力氣。
林清歌沒說話。她慢慢拉開抽屜,掏出錄音筆插進電腦接口。屏幕亮起,本地緩存程序開始運行。
“你現在做什麼?”陳薇薇問。
“保存點東西。”林清歌頭也不抬,“免得某些人以為刪了網絡記錄就能抹掉一切。”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陳薇薇冷笑,“全網都在罵你,出版社要解約,粉絲要求退書款。就連你那些所謂的朋友,現在都不敢提你名字。”
林清歌終於抬起頭:“那你呢?你敢不敢說出是誰讓你來的?誰給了你這張照片的權限?誰教你這個時候衝進來攪局?”
陳薇薇臉色變了變。
就在這一瞬,林清歌拇指滑過桌麵下方一個隱蔽按鈕。
嗡——
房間內的燈光全部熄滅,所有電子設備同時斷電。手機信號消失,ifi圖標變成灰色叉號。
這是陸深之前裝的應急屏蔽裝置,隻能維持十五分鐘,但足夠切斷外部監聽。
“你乾什麼?!”陳薇薇驚叫,低頭看手機,“我的賬號剛剛發了條動態!我沒操作!”
林清歌冷冷看著她:“你現在知道什麼叫身不由己了嗎?你以為是你在爆料,其實是彆人借你的手在發信息。”
陳薇薇顫抖著舉起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她自己的主頁,最新一條內容寫著:“林清歌持有的樂譜係非法獲取,真實創作者另有其人。”
發布時間:十秒前。
“這不是我發的……”她喃喃道,“我沒有……”
林清歌走過去,從內袋取出那張樂譜殘頁,攤在桌上。
燈光雖滅,窗外城市的霓虹仍透進來一點微光。紙麵上的音符隱約可見,其中一段旋律被紅筆圈了出來,旁邊標注著幾個小字:“給清歌的搖籃曲”。
她伸手撫過那行字,指尖微微發顫。
“你說你想知道真相。”她輕聲說,“好啊。那就從這裡開始。這首曲子,是我出生那天他寫的。如果你真是他教過的,你應該認得這段變調。”
陳薇薇盯著那行字,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房間裡安靜了幾秒。
突然,她轉身衝向門口。
“你要走?”林清歌沒攔她。
“我不想再被利用了。”陳薇薇手搭上門把,頓了一下,“但你也彆以為這就完了。他們不會讓你好好活著查下去的。”
門開了又關。
腳步聲遠去。
林清歌站在原地,聽著外麵電梯啟動的聲音。她重新打開電腦,緩存已完成百分之八十二。
她把樂譜掃描進本地文檔,加密三層,然後打開另一個隱藏文件夾。
裡麵全是這些年她整理的父親痕跡:舊照片、訪談錄音片段、還有幾頁零散的手稿。
鼠標停在最上方一個未命名文件上。
她點開,輸入密碼。
頁麵跳轉,出現一段音頻波形圖,標題是:“未命名07原始母帶”。
這是她最早上傳的一首歌,也是後來被係統多次抓取分析的作品之一。
據說,它的情緒波動曲線不符合標準模型。
所以被標記為“異常樣本”。
她戴上耳機,按下播放。
第一個音符響起時,她右耳的銀質耳釘輕輕晃了一下。
窗外,某棟大樓外牆的巨型屏幕正在循環播放她的新聞畫麵,配文是:“文抄公的隕落”。
而此刻,她的手指正一幀一幀拖動著音頻進度條,在某個極短的靜默區間裡,捕捉到一段幾乎聽不見的低語——
“清歌,如果聽到這個,說明我已經不在了。記住,真正的創作,是從忘記規則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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