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一起唄。”彭賢宇高興的發出邀請。
“恩。”
他們就這樣一起吃夜宵,苗朵朵也到同一家酒店入住了。
淩晨一點的酒店靜悄悄,年輕氣盛的彭賢宇在床上一直想著苗朵朵,難以入睡的他拿出手機:「你睡了嗎?」
「還沒?」
對話框突然彈出新消息:「你聽過月光車站嗎?要聽嗎?」他套上t恤時碰倒了桌上的礦泉水瓶,聲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他走出了房間走廊鋪著暗紅色地毯,向著苗朵朵的房間去。
按下門鈴,幾秒後。
門開時湧出的橙花香裡混著淡淡酒氣。
苗朵朵抱著吉他坐在地毯上,月光從沒拉嚴的窗簾縫隙淌進來,在她發梢凝成霜色。"這是我給媽媽寫的歌。"她撥動琴弦,前奏像山澗流過鵝卵石。
「七月的蟬鳴落在月台行李箱滾輪碾碎站名你轉身時裙擺揚起的光是今夜未完成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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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聲突然哽住,她低頭時一滴水珠落在琴箱上。彭賢宇看見她後頸淡青的血管,想起火車上她望著窗外說:"我討厭所有需要說再見的地方。"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
他上前抱著她,吻著她的嘴……
“等等,你如果要…就要對我負責的,不然會…”朵朵臉微紅的止住他放在內衣上的手。
“我會的。”彭賢宇搶著回答。
這一夜的床榻是不平靜的,這一夜兩個年輕經過幾回才雙雙入夢…
“記得你對我說的話。”朵朵坐在餐桌前。
“當然記得。”彭賢宇放下筷子。
“開學後,你要到蒼城大學來看我哦。”她遞了張紙巾過去。
“好,一定去看你。”他牽起她的手。
兩人約定好後,他送她到了客運站後,相擁道彆。
時間流逝,轉眼三個月過去。
彭賢宇第三次把洗手間的瓷磚擦得能照出人影時,手機日曆顯示距離七夕還有三天。
秋雨在玻璃上蜿蜒成蚯蚓狀的痕跡,他盯著鏡中自己發青的眼瞼,突然被胃部翻湧的絞痛逼得彎下腰去。
這次發作比前幾次都要劇烈。冷汗順著脊椎滑進褲腰時,他恍惚看見鏡麵泛起漣漪,苗朵朵的銀耳墜在波紋中晃出一道冷光。
那是他們初見時她戴的飾物,墜子是個鏤空的苗繡紋樣,此刻卻在記憶裡扭曲成奇怪的幾何圖形。
"阿宇!"蔡偉倫踹開隔間門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校醫說你的血樣檢測...這他媽是什麼東西?"
彭賢宇勉強撐起眼皮。好友手裡的化驗單在顫抖,雪白紙張上粘著一粒銀砂,在頂燈下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
他記得這種光澤——那晚苗朵朵翻身時,長發間就落著同樣的碎光。
阿森蹲下來用鑷子夾起銀砂,鏡片後的瞳孔驟然收縮:"這不是普通金屬。你們看,它在呼吸。"三人屏息間,那粒銀砂果然如活物般微微起伏,突然化作液態滲入紙張,留下個焦黑的蟲形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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