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搖搖頭,示意小心行事。兩人輕手輕腳地推開門,進入一條昏暗的走廊。空氣中彌漫著黴味和某種說不清的腐朽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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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指示牌顯示,一樓是辦公室和活動室,二樓以上是原養老院的居住區。林小雨的手電筒光束掃過牆壁,突然停在一張發黃的照片上。
"蘇雅,看這個。"
那是一張養老院的舊照片,拍攝於改建前。一群老人坐在庭院裡,正中央是一個穿深色中山裝的瘦削老人,麵容陰鬱。儘管照片已經褪色,但林小雨仍能認出那雙眼睛——正是"生日占卜師"頭像裡的那雙。
照片下方的銘牌寫著:"1999年重陽節留影"。
"重陽節..."蘇雅快速計算,"1999年的重陽節是...10月29日!"
林小雨的生日。也是私信中老人死亡的日子。
"我們得找到更多關於他的信息。"她說,聲音因激動而顫抖。
她們搜索了一樓的辦公室,大多空空如也。最後,在最角落的一間標著"檔案室"的小房間裡,發現了幾本殘破的登記冊。
蘇雅快速翻閱:"這裡...1999年入住名單...找到了!"
她的手指停在一個名字上:祁文山,男,79歲,29號床位。入院日期:1999年10月15日。備注欄裡隻有兩個冰冷的字:"孤老"。
"29號床位..."林小雨喃喃道,"又是29這個數字。"
蘇雅繼續翻閱,突然倒吸一口冷氣:"小雨,看這個。"
那是一頁值班記錄,日期正是1999年10月29日。最後一欄寫著:
"2350,查房發現29床祁文山無生命體征,疑似自然死亡。通知家屬,無回應。"
記錄的簽名已經模糊不清,但最下方有一行後來添加的小字:
"他不肯走。29號床永遠是他的。"
林小雨的手電筒突然閃爍起來。與此同時,走廊儘頭傳來一聲清晰的"咚",像是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
"有人來了。"蘇雅緊張地說,迅速用手機拍下關鍵頁麵。
"咚、咚。"聲音越來越近。
林小雨關掉手電筒,兩人屏息躲在檔案櫃後。黑暗中,那聲音變得格外清晰:
"咚、咚、咚..."
林小雨在心中默數,當數到第七下時,她的手機突然在口袋裡震動起來。她死死按住它,但已經晚了。
腳步聲戛然而止。一個沙啞的聲音從走廊傳來:
"誰在那裡?"
那不是老人的聲音,而是一個年輕女性。林小雨和蘇雅對視一眼,猶豫是否要回應。
"如果你們在查祁文山的事,最好出來談談。"那聲音繼續說道,"我知道怎麼擺脫詛咒。"
林小雨的心跳加速。蘇雅輕輕搖頭,示意小心陷阱。但下一秒,手電筒的光束照進了檔案室,她們無處可藏。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穿黑色風衣的年輕女子,約莫二十五六歲,蒼白的臉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她手裡拿著一本破舊的日記本。
"陳雨桐?"蘇雅突然認出了她,"你是八年前發那個警告帖的學姐?"
女子苦笑一下:"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她的目光掃過兩人,"你們也收到生日私信了?"
林小雨點點頭:"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因為每個調查詛咒的人,最終都會來這裡。"陳雨桐的聲音低沉,"包括七年前的我。"
她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布袋,倒出幾枚銅錢,在檔案室的地上擺成一個奇怪的圖案。
"我們沒多少時間。"她說,"午夜前必須完成儀式,否則——"
她的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不是從走廊,而是從檔案室的四麵牆壁內部傳來。
"咚、咚、咚..."
林小雨不自覺地開始計數。當數到十時,陳雨桐猛地站起身,臉色慘白。
"他已經來了。"她急促地說,"快,跟我去29號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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