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體賽第七場,滄溟城的浪紋水鏡前,數億人目光緊鎖戰台,望著那片翻湧不休的墨色水浪。出身漁民的老漢緊攥漁網,喃喃自語:“這水不對勁……你瞧,連石頭泡在裡麵都在化!”
修士們則緊盯水浪中隱現的蝕紋,秦洋的蝕水已漫過戰台邊緣,所過之處,堅硬的金屬欄杆都被溶出密密麻麻的蜂窩狀孔洞。
“嘉禾城蕭炎?!讓他們瞧瞧什麼是焚天炎道!”嘉禾城的丹火紋水鏡前,丹修們高舉丹爐歡呼,一張張火焰符紙在空中炸開,濺起朵朵細碎火苗,“你的炎渦能蒸乾四海,還怕他這點醃臢臟水?”
戰台東側,秦洋踏浪而立,玄色水紋袍的下擺不斷滴落墨色水珠,每一滴落在地上,都發出“嗤嗤”的冒煙聲:“蝕水過處,萬物消融。蕭炎?,你那丹爐,夠硬嗎?”
西側的蕭炎?驟然抬手,指尖騰地燃起一簇赤金色火焰,火焰落地的瞬間,化作百丈炎渦,渦心旋轉的火光將空氣燒得扭曲變形:“我的焚天炎能煉萬物,你的蝕水……正好當燃料。”
滄溟城城主陸翼明一聲冷哼,聲音透過水鏡傳遍全疆域:“無知!我滄溟的蝕水摻了幽冥海的‘腐靈液’,專克火靈根,你們看他炎渦的邊緣,是不是已經發黑?”
嘉禾城城主何聖明立刻反駁:“那是炎渦在煉化雜質!等炎渦升至九重,彆說這點蝕水,連他的骨頭都能煉化成丹!”
小鎮上,孩童們舉著木瓢和火把追逐打鬨,有人將木瓢裡的泥水潑向火把,卻被火苗燎得冒起白煙,引得一群人笑著高喊:“火贏了!火贏了!”
賭坊內,押秦洋勝的修士指著水鏡裡炎渦邊緣的焦黑處,語氣篤定:“看見沒?蝕水正在腐他的火!”押蕭炎?的丹修卻掏出火折子點燃,不急不緩道:“急什麼?焚天炎最擅涅盤重生,等會兒就讓你們見識什麼叫火借水勢。”
裁判長老的聲音突然響起,卻被水火碰撞的滋滋聲切割得斷斷續續:“滄溟城秦洋,對陣嘉禾城蕭炎?,開始!”
話音未落,秦洋操控蝕水化作萬千水箭,齊齊射向炎渦;蕭炎?則驅動炎渦猛地擴張,赤金色火焰與墨色水箭碰撞的刹那,戰台上騰起漫天白霧,霧中傳來水沸火裂的陣陣爆響,連百裡之外的雲層,都被染成了奇異的灰金色。
水鏡前,滄溟城的漁民們突然集體歡呼:“霧是白的!是水蒸氣!咱們的水沒被燒乾!”嘉禾城的丹修們立刻回懟:“蒸汽越多,說明火勢越旺!等著看炎渦吞了這蝕水!”
戰台之上,玄蝕水元與焚天炎浪轟然相撞,蒸騰的白汽如同天幕倒傾,瞬間漫過千丈高空,將烈日光華壓得黯淡無光。
滄溟城廣場的萬丈浪紋水鏡前,數億修士與凡人擠得水泄不通。蝕水宗弟子高舉刻滿幽綠蝕紋的令牌,嘶吼聲震得地麵微微發顫:“秦洋師兄必勝!沒看見嗎?那‘隕星炎渦’的邊緣,都被蝕水啃得發黑了,蕭炎?的火撐不了多久!”
另一側,嘉禾城廣場的萬丈丹火紋水鏡前,天火丹宗的弟子們同樣紅著眼反駁,有人攥緊腰間丹爐,火星順著指縫不斷掉落:“我宗蕭炎?師兄修有‘化水訣’,尋常水元遇火即化清氣,他秦洋的蝕水又能強到哪去?等著看師兄吞了他的濁水,燒穿這腐海!”
戰台之上,秦洋指尖寒光乍現,三十六枚細如牛毛的蝕脈穿魂針悄然凝聚,幽綠蝕水裹住針體,借著彌漫的水汽隱去所有軌跡,如鬼魅般射向翻騰的炎渦。“蕭炎?,你自負‘化水訣’能克萬水,可你忘了!”他手腕猛地翻轉,濁海鎮靈旗驟然展開,旗麵之上的濁海圖案仿佛活了過來,五百裡墨蝕域瞬間鋪開戰台,粘稠如膠的蝕水順著炎渦紋路,緩緩往上攀爬,“我的蝕水,專噬火元!”
“狂妄!”蕭炎?冷哼一聲,翻手祭出焚天鼎,千丈鼎皇法相轟然懸於頭頂,鼎身銘刻的炎道符文迸發萬丈火光,“今日便讓你見識,什麼叫火煉萬物!”他指尖疾結法印,原本狂猛擴張的“隕星炎渦”突然收縮,竟主動裹向那些攀附的蝕水,“化水訣”運轉到極致,淡金色的火焰紋路順著蝕水蔓延,似要將其煉化為清氣。可下一刻,蕭炎?臉色微變,焚天鼎鼎身竟泛起細密的黑斑,那是蝕水悄然啃噬器靈的痕跡。
“小洋這步走得妙!”滄溟城休息區,珊瑚仙子眸中滿是讚歎,“故意讓蝕水被炎渦吞噬,實則借蕭炎?的火元溫養蝕力,這‘逆蝕還元訣’的運用,已然爐火純青。”海沄渢指尖凝結水紋結界,目光緊鎖戰台,語氣卻帶著幾分凝重:“蕭炎?的‘化水訣’並非浪得虛名,蝕水雖能抗火,可若真被他煉化大半,小洋後續戰力定會受損。況且你看,焚天鼎的炎力還在漲。”
“怕什麼?”嘉禾城休息區,王焰拍著桌子大笑,聲音震得桌上靈茶泛起漣漪,“小?這是在引蛇出洞!等秦洋的蝕水耗得差不多,一記‘萬火歸元擊’就能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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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赤燁卻皺著眉,神色沉凝:“沒那麼簡單,秦洋的靈獸還沒動,那畜生能吞火元補蝕水,是個大麻煩。”
焚晨坐在一旁,目光落在戰台邊緣那團縈繞的墨色霧氣上,緩緩開口:“更要當心秦洋的域,五百裡墨蝕域壓製著炎力,師兄的‘焚寂炎域’還沒完全展開。”
賽場高台上,陸翼明目光銳利如鷹,望著戰台上糾纏的水火,沉聲道:“秦洋的蝕水戰術向來以‘耗’見長,他在等蕭炎?心急。但蕭炎?的火性烈,若被他找到機會爆發,秦洋未必能扛住。”
嘉禾城城主何聖明撫著胡須,淡淡接話:“陸城主所言有理,不過我城炎?的‘化水訣’絕非擺設,他既敢吞蝕水,必然留有後手。你看,焚天鼎的火溫又升了。”
此時,全疆域各處的水鏡前都沸騰不已。兆民城休息區,景雲望著水鏡中膠著的戰局,指尖輕輕敲擊桌麵:“這秦洋的蝕水太邪門,竟能抗住焚天炎,換做尋常水修,此刻早被燒得靈力潰散了。”
柳霜的目光落在那麵濁海鎮靈旗上:“更可怕的是他的靈寶,玄蝕幽水盞能源源不斷供應蝕水,蕭炎?想耗乾他,難。”
幻天笑著搖頭:“未必,蕭炎?的‘萬鼎噬天炎陣’還沒出,那才是真正的殺招。”毅天、柳寒、晴天、流螢幾人圍在一旁,目光緊鎖水鏡,神色各有凝重,這一戰,已然牽動了全疆域修士的心。
小鎮的茶館裡,穿粗布衫的茶客們擠在角落的小型水鏡前,有人舉著粗瓷碗,聲音都在發顫:“我的娘,這火都快把天燒穿了,那水怎麼還沒化?前天這火明明把許澐的水都蒸發了,今天怎麼不管用了?”
隔壁桌的老修士捋著胡子,呷了口茶:“你懂什麼?那是玄蝕水元,專克火靈,火焰根本燒不透。”
旁邊的小販放下擔子,湊過來急切地問:“那您說,誰能贏?我押了半個月的收成在蕭炎?身上!”
老修士眯著眼,望著水鏡裡那團越來越濃的墨色:“不好說,秦洋還沒出殺招呢。”
酒館裡更是熱鬨,酒保穿梭在人群中,高聲應著:“客官,您不再押一注?現在秦洋的賠率降了!”
醉漢拍著桌子,酒液灑了一身也不在意,指著水鏡嘶吼:“我就信火能燒穿一切!前天它燒乾了許澐的水神陣,蕭炎?加油,燒了那邪水!”
鄰座書生模樣的修士搖頭:“你彆衝動,我剛從賭坊過來,現在押秦洋的人多了三成,聽說還有水修長老親自下場押注了。”
角落裡,幾個凡人湊在一起小聲議論:“要是蕭炎?贏了,咱們鎮上的丹價會不會降?”
“難說,要是秦洋贏了,水修的地位怕是要漲一截!”
全疆域的賭坊此刻更是人聲鼎沸,蝕水宗與天火丹宗的修士隔著櫃台對峙,押注聲此起彼伏。“我押秦洋師兄五百塊上品靈石!”蝕水宗弟子將布袋重重拍在桌上,眼神堅定。
對麵的天火丹宗弟子立刻跟上,甩出一疊靈玉:“我押蕭炎?師兄八百塊上品靈石!等著輸吧,‘化水訣’必能化了他的蝕水!”
賭坊掌櫃忙得滿頭大汗,一邊登記一邊喊:“下注抓緊了!戰局要變了!”
旁邊圍觀的凡人們擠得水泄不通,有人攥著僅有的幾塊下品靈石,在兩邊賠率間猶豫;有人則伸長脖子盯著賭坊中央的大水鏡,嘴裡不停念叨:“燒啊!把水燒乾!”“蝕他!把火蝕透!”
戰台上,蕭炎?看著焚天鼎上蔓延的黑斑,眼神一沉,指尖法印再變:“既然化不掉,那就燒儘!”“焚寂炎域”驟然展開,五百裡火域與秦洋的墨蝕域狠狠撞在一起,“滋啦”聲不絕於耳,水汽與火星四處飛濺。他猛地張口,噴出一口淡金色的炎髓,“隕星炎渦”瞬間暴漲至千丈,裹挾著焚天鼎的威勢,朝著秦洋碾壓而去:“秦洋,拿命來!”
“終於忍不住了?”秦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翻手召回濁海鎮靈旗,同時拍了拍腰間靈獸袋,“出來吧,墨鱗!”一聲震徹天地的蛟吼響起,百丈長的蝕骨墨鱗蛟驟然現身,墨黑色鱗片上滲出幽綠蝕水,血紅色蛟瞳死死鎖定炎渦,猛地張口,“吞蝕!”四散的炎力被它大口吞噬,轉化為幽綠蝕水,反哺給秦洋。
“蕭炎?,你以為你的‘化水訣’能吞掉所有水?”秦洋周身蝕水暴漲,玄蝕幽水盞順勢傾倒,十倍蝕水元洶湧而出,“你能吞掉許澐的水,卻吞不掉我的蝕水!今日便讓你見識,什麼叫蝕水反吞噬!”
話音落,秦洋猛地掐訣,那些被炎渦裹住、看似要被煉化的蝕水,突然爆發出濃烈的墨色,竟順著炎力逆流而上,瘋狂啃噬著“隕星炎渦”的火元!原本熾熱的炎渦,邊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黑、潰散,焚天鼎上的黑斑瞬間蔓延,鼎身竟發出“哢嚓”的脆響。
“怎麼可能?!”蕭炎?臉色驟變,猛地後退,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蝕水怎麼會反吞噬火元?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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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秦洋冷笑,指尖結出“萬蝕歸墟劫”的印訣,戰場中所有蝕水開始瘋狂彙聚,“今日便讓你死個明白!我的蝕水,不僅能蝕肉身、蝕靈寶,更能蝕法則、蝕本源!你的火元,就是最好的養料!”
這一刻,全疆域的水鏡前,三百億人同時屏息。滄溟城廣場水鏡前,蝕水宗弟子們先是愣了愣,隨即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反吞噬!是反吞噬!師兄威武!”
有弟子激動得哭了出來,攥著令牌的手不停顫抖:“我說了!咱們的蝕水專克火靈!蕭炎?輸定了!”
蝕水宗宗主站在水鏡前,撫須而笑,對身旁的長老道:“看到了?這就是我宗蝕水的真正威力,以火為食,以炎為養。”長老激動得連連點頭:“宗主英明!秦洋這孩子,果然沒讓我們失望!”
嘉禾城廣場水鏡前,天火丹宗的弟子們臉色慘白,有人踉蹌著後退,嘴裡喃喃自語:“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化水訣’怎麼會沒用?”
天火丹宗宗主攥緊了拳頭,指節泛白,盯著水鏡裡潰散的炎渦,沉聲道:“慌什麼?炎?還有‘萬鼎噬天炎陣’!穩住!”
可長老們卻皺著眉,有人低聲道:“宗主,焚天鼎快撐不住了,炎髓也耗了不少……怕是難了。”
小鎮茶館裡,剛才押了蕭炎?的小販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反……反吞噬?我的收成!”
老修士歎了口氣:“我早說了,秦洋的蝕水不一般。”
酒館裡的醉漢也直了眼,酒杯“哐當”一聲掉在地上:“這水……邪門,太邪門了!”
賭坊裡,押了秦洋的修士們歡呼雀躍,而天火丹宗的弟子們則麵如死灰,有人甚至當場掀了桌子:“這不可能!一定是秦洋耍詐!”
滄溟城賽場休息區,珊瑚仙子猛地站起身:“反吞噬火元!小洋竟將‘逆蝕還元訣’練到了這種地步!”
海沄渢眼中也閃過驚色,喃喃道:“以火元養蝕水,這戰術……太絕了。”
嘉禾城休息區的王焰臉色煞白:“怎麼會這樣?小?的焚天炎……怎麼會被吃掉?”
赤燁閉了閉眼,沉聲道:“蝕水克火,已成定局,就看小?能不能拚最後一把了。”
焚晨望著戰台上那團越來越大的蝕水球,搖頭道:“難了,秦洋的殺招要出來了。”
嘉禾城城主何聖明臉色凝重,望著戰台低聲道:“炎?,莫要衝動。”
陸翼明則目光閃動,緩緩道:“這一戰,秦洋勝券在握了。”
戰台上,蕭炎?看著不斷潰散的炎力,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猛地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即便如此,我也不會輸!‘萬鼎噬天炎陣’,起!”
百尊百丈靈鼎從他儲物袋中飛出,瞬間布成陣基,天地間的火元瘋狂彙聚,五千丈的噬天炎潮轟然成型,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朝著秦洋與那團蝕水球撞去。
“來得好!”秦洋眼中精光爆射,燃燒自身兩成水元本源,五千丈大的萬蝕歸墟球凝聚成形,墨色的蝕力幾乎要將空間壓碎,“今日便讓你見識,我蝕水宗的終極禁術!萬蝕歸墟劫!”
“轟隆!!!!!”
毀天滅地的碰撞聲響起,戰台瞬間崩塌,深不見底的千丈巨坑中,蝕水與炎火瘋狂絞殺,墨色與金色的光芒交織纏繞,將整個天空都染成了雙色。衝擊波朝著四周擴散,賽場的防護結界劇烈震顫,觀戰的修士們紛紛後退,臉上滿是驚駭。
滄溟城廣場的水鏡前,數億人攥緊了拳頭,蝕水宗弟子嘶吼著:“秦洋師兄!撐住!”
嘉禾城的丹修們也紅著眼呐喊:“蕭炎?師兄!燒掉它!”
全疆域的水鏡前,三百億人都站了起來,茶館裡的茶客忘了喝茶,酒館裡的醉漢忘了喝酒,賭坊裡的押注聲也停了,所有人都緊盯著那片毀天滅地的能量亂流,連呼吸都忘了。
“快看!炎潮在退!”有人驚呼,水鏡中,五千丈的炎潮正在被墨色蝕水吞噬,金色的光芒越來越暗。蕭炎?的臉色愈發蒼白,焚天鼎已經布滿裂紋,“萬鼎噬天炎陣”的陣基開始崩碎。
可秦洋也不好受,兩成水元本源的燃燒讓他氣血翻湧,嘴角不斷溢出鮮血,玄蝕幽水盞裡的蝕水也所剩無幾。但他眼中依舊銳利,咬牙操控著萬蝕歸墟球,持續壓製著炎潮。
“我不甘心!”蕭炎?怒吼,猛地燃燒元神之火,炎潮再次暴漲,可不過片刻,便又被蝕水壓了下去。
他踉蹌著後退,焚天鼎“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裂成了數塊。秦洋也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萬蝕歸墟球的光芒黯淡了幾分,身體晃了晃,差點栽倒在地。
兩人對峙在巨坑兩側,周身靈力幾乎枯竭,氣息奄奄。秦洋靠著蝕骨墨鱗蛟支撐著身體,玄蝕幽水盞裡隻剩寥寥幾滴蝕水;蕭炎?則單膝跪地,身上的道袍布滿焦痕,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了。
全疆域的水鏡前,三百億人都屏住了呼吸,廣場上、茶館裡、酒館裡、賭坊裡,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在等著裁判宣布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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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飛身落在戰台中央,看著兩人幾乎耗儘的狀態,高聲宣布:“秦洋、蕭炎?,二人靈力皆已枯竭,戰力耗儘,此戰,平局!”
話音落,全疆域瞬間爆發出兩種交織的聲音。滄溟城廣場水鏡前,蝕水宗弟子們雖有遺憾,卻也歡呼起來:“平局!雖沒贏,但也沒輸!師兄好樣的!”
嘉禾城的丹修們也鬆了口氣,有人激動得紅了眼:“平局!太好了,師兄沒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