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忽然,女孩捂住臉,片刻,嘴裡發出陣陣低笑。
真有意思。
“好久不見,白煜......”
這個雨夜,大雨猛烈,像是要將緹婭城徹底淹沒。
米婭娜仍端坐在家中的書房裡,麵前擺放著家族花大代價收集來的東西,那些無外乎都是今晚那個白發男子的資料,他們甚至還搞到了他的照片,那似乎是在某個慶功宴上,那人隻是拍到了他偶然間的一瞥,那時他的頭發還是黑色,像是注意到了偷拍,目光中透著銳利。
伊莎貝拉漫步於納圖拉宮,火紅的頭發像是流動的火,她靈活的繞開守衛來到某處寢殿外,聽著其中的淫靡浪蕩之聲,嘴角卻勾起一絲輕笑。
在納圖拉宮的另一側。
晚宴後丟棄的花被雨點打落花瓣,老花匠們眼睜睜卻無能為力。
這個雨夜許多人徹夜未眠。
......
白煜也沒睡。
“哇,瞧瞧這床,我是真受夠了以前那張死木板了,真好,終於解放了。”
此時白煜正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已經摘掉了美瞳,甚至還洗了個澡。
一種久違的躺平的舒適襲上心頭,白煜發出舒服的呻吟。
“你不要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啊喂!”
一旁跪著的白發少女不滿的嘟起了嘴。
“不對!你是不是又在我記憶裡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白煜警覺起來。
自他到了四階後,靈夭夭終於不用直接控製他的身體行動了,而是可以借著類似於靈識外放的能力短時間自由行動。
此時她的手正放在白煜的小腹前,用白煜的靈識修複他的靈海,這件事的精細程度堪比在發絲上鐫刻《清明上河圖》,甚至每一道刻痕都要精準到能數清畫中行人的睫毛,連汴河上粼粼水波的紋路都要複刻得分毫不差。
這要是白煜自己來做,他應該就隻能停留在找到發絲這一步。
那是在前不久戰場上受的傷,那場真正讓白煜名聲鵲起的戰鬥對於白煜來說還真是九死一生。
在到瑞朗多蒂亞一年後,平日裡深怕白煜一不留神就死了的靈夭夭終於也是花上心思在恢複力量這件事上了,在這過程兩人聯係會變得很弱,靈夭夭會陷入某種類似與沉睡的狀態。
即便這樣靈夭夭還時不時中斷一下看看白煜有沒有搞事,幸好又過去三年都沒有碰上太大意外,那幾天靈夭夭事前還特意問過白煜會不會出事,得到的是白煜信誓旦旦的說不會。
結果靈夭夭一覺起來天塌了,這貨差點給自己整死了,那隻六階厄煞突然的襲擊打得他們措手不及,差點讓整個瑞朗多蒂亞淪陷,防線的其他高階正好都集中在比瑟斯之淵,已無力支援。
白煜幾乎是用儘所有手段才迎來了慘勝,代價就是靈識枯竭,靈海幾乎全毀,全身上下沒有完好的部位。
現在全靠靈夭夭吊著命,靈識枯竭還好,最多也是變個白發,白煜的靈識韌性很高,不至於把自己玩成個植物人。
但靈海破碎就要命了,不但靈識失控不說,而且稍微一動用靈識就痛的要死,像要當場爆炸。
“好啦。”靈夭夭呼出一口氣,白煜已經不會用「治愈」了,所以這隻得由她來幫忙。
“謝謝你!夭夭大人!”白煜臉上一本正經,躺著朝靈夭夭豎了個大拇指。
靈夭夭沒回答,像隻慵懶的貓一樣舒展身體,白發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喂,你這也太沒誠意了吧,治標不治本,你要想痊愈,還長呢。”
按理說「治愈」也無法治療這種傷害的。
很不巧,靈夭夭自己就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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