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婭,黃昏判庭聚集點。
“對三!”
“要不起。”
“艸你丫玩我呢?對三你要不起?”
那人不可置信道。
自天空靈陣展開,黃昏判庭眾人整個就在緹婭銷聲匿跡起來,眾人大都年輕,又是閒不住的性子,時間一長隻能在房間裡自娛自樂,權當放鬆休假了。
另一人翻了個白眼,揚揚下巴。
“要不起我能怎麼辦,諾,該你了。”
“王炸!”
那人簡直人麻了,深吸一口氣道,
“我對三你王炸?”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你懂不懂?”
付羽寒冷哼一聲,揮手示意要不起麻利滾開。
他接著出牌,
“飛機!”說著還揚了揚手裡唯一剩的牌,“報單~”
那人像看傻子一樣看付羽寒。
“要不起。”
“炸彈!”
付羽寒身子一僵,扭過頭,緩緩浮現出一個問號。
“我又不是你隊員你看我乾嘛?我地主啊。”另一人望了他一眼,接著隨口道,“順子。”
“不玩了!有傻子我還怎麼玩!”
付羽寒試圖安慰隊友時,對方就已經跳腳,撒開牌表示不玩了。
“其實...我們還是能贏的,我就不信他十七張牌還能秒我!”
另一人湊過來,看到付羽寒剩下的牌。
“呦嗬,還是個小癟三。”
......
“你怎麼不和他們玩玩?”
付羽寒走到才認識不久滿背凶獸烙印的男子旁,開口道。
這人看起來跟自己年齡也差不多,不過似乎很有心事的樣子。
與之前不同,他已經壓製住了自己的情緒,烙印和他健壯的身軀一起被藏在衣物下。
“你被他們趕出來了?”劉石回過頭好奇的問。
他對這個藍頭發的家夥印象不差,畢竟之前還給自己送過吃的,他不常來這裡,而且和其他人不一樣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過,聽其他人說他也是黃昏判庭的一員,一個沒有天衡印的黃昏判庭成員。
這和自己還恰好相反,自己有天衡印,但可不是黃昏判庭的成員。
“額,”付羽寒撓了撓腦袋,強行辯解道,“我還是學生,賭博不好。”
沒想到的是那人居然真的露出了然的神色,
“學生好啊,在緹婭上學很有意思吧?”
說著說著他語氣上帶上些羨慕,
“以前我也挺像上學來著,不過很早就上戰場了。”
聽到這句話付羽寒肅然起敬,很早就上戰場了?那還真的可憐啊。
“很苦吧?”他問。
“豈止。”劉石回憶後愈發悲憤,“你都不知道我都過了些什麼苦日子,天天上打生打死的,累都要累死人!”
劉石這麼多年來終於有個訴苦的對象,一時沒忍住
“你都不知道,跟我一起進軍隊的那家夥現在這麼樣......”
“死了?”
“更過分!”劉石握緊拳頭,“他來緹婭了,還是上學來了!留下一堆爛攤子,都是我幫忙給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