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狗腿子麵麵相覷,忍不住撓撓頭:“可咱連螺絲刀都不會使...”
“放屁!”王富貴瞪眼:“宋仁澤那野種能學會,老子比他聰明十倍!”
“有什麼難得?總歸知道螺絲對螺絲孔,老虎鉗是用來剪東西的就行了!”
三人摸到漁船邊,借著月光瞅那柴油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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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乎乎的機器在夜裡像個鐵疙瘩,看得人直發怵。
“這...這從哪兒下手啊?”兩個狗腿子都看愣了。
王富貴也是一籌莫展,大話是放出去了,現在可咋整?
總不能乾看著吧?
兩個狗腿子對視一眼,眼珠子滴溜溜轉,頓時有了主意:
“王哥!咱得先拆開看看!不拆咋知道裡頭啥構造?”
“我聽彆人說,學修東西,都是先學會拆的!”
“拆了,咱們拚回去,那就算是入門了!”
“有道理!”王富貴一拍大腿,衝著狗腿子豎了個大拇指:“宋仁澤肯定也是拆了才學會的!”
說乾就乾,王富貴掏出從家裡順來的老虎鉗,對著螺絲就擰。
“哢吧”一聲,第一顆螺絲下來了。
“嘿!簡單!”王富貴來勁了,三下五除二又卸下好幾顆。
麻子臉湊過來:“王哥,這鐵管子是乾啥的?”
“油管唄!”王富貴裝模作樣地一拽,“嘩啦”漏了一手黑油。
瘦高個兒驚了:“漏...漏油了!”
“慌啥!”王富貴抹了把臉:“拆開才能裝回去,這是技術活!”
“先全拆了再說!”
三人越拆越起勁,不一會兒甲板上就擺滿了零件。
可現在,又到了犯難的時候了。
倆狗腿子舉起個鐵疙瘩:“王哥,這玩意兒咋裝回去啊?”
王富貴定睛一看,傻眼了。
零件全混一塊兒了,誰記得住哪個是哪個?
大的小的都在這,但剛才從哪裡拆下來的,他倒是一點都沒記得住!
“完犢子...”瘦高個兒腿開始抖:“明兒船還要送物資呢...”
王富貴強裝鎮定:“怕...怕啥!照著拆的順序反著裝!”
三人手忙腳亂開始組裝,結果越裝越亂。
“王哥!這螺絲擰不上了!”
“管子對不上口啊!”
“完蛋!油漏得更厲害了!”
柴油“咕嘟咕嘟”往外冒,在甲板上積了一灘。
麻子臉帶著哭腔:“這得賠多少錢啊...”
王富貴臉都綠了,抬腿就是一腳:“都怪你倆豬腦子出的餿主意!”
瘦高個兒委屈巴巴:“不是王哥你說要拆的麼...”
“放你娘的屁!”王富貴急眼了:“趕緊跑!現在沒人知道是咱們乾的!”
三人慌不擇路,瘦高個兒還被油滑了一跤,“啪嘰”摔了個狗吃屎。
王富貴頭都不回,跑得比兔子還快。
麻子臉邊跑邊喊:“王哥!等等我啊!”
三人一溜煙消失在夜色裡,隻剩下一地狼藉的漁船在月光下“滴答滴答”漏著油。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碼頭上就炸開了鍋。
“哪個王八羔子乾的?畜生東西!缺德冒煙的!”餘大勇的吼聲震得海鷗都撲棱棱飛走了。
漁民們圍著漁船,一個個氣得臉紅脖子粗。
“昨兒小宋剛修好的!”
“這他娘的是故意搞破壞啊!”
“耽誤了給部隊送物資,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王富貴揣著手混在人群裡,假裝東張西望:“哎呀,這船咋成這樣了?”
“沒準是昨兒沒修好,自己散架了呢...”
“哎喲喲,你瞧瞧,這油漏的,多糟心啊!”
“放你娘的屁!”餘大勇直接噴回去:“小宋修完我還試過船,好著呢!”
王富貴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那誰知道呢...”
“不知道就閉嘴!”餘大勇眼一瞪:“我看就是你小子乾的!正事不乾,落井下石有一手!”
王富貴立馬跳腳:“隊長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昨晚在家睡覺呢!”
宋仁澤蹲在船邊仔細檢查,突然指著甲板:“隊長您看,這有腳印。”
眾人呼啦圍過去。
泥腳印已經被夜裡的露水衝淡了,但還能看出個大概。
“喲,這鞋底花紋...”李二虎突然扯著嗓子喊:“跟王富貴那雙膠鞋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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