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找到了那個視頻，裡麵女生戴著貓臉麵具，身段惹眼，抱著吉他彈了首歌。
這首歌她從來沒聽過，卻格外入耳，可她還是從對方的姿態與發色，認出了是劉依一，這才打電話問宋璟言該怎麼處理。
“你最好還是自己過來看一眼吧！”
宋璟言沒再多問，直接把車開去了創業大廈。
如今音符科技所在的十樓，明顯有了人氣，即便周末，仍有員工在崗值班。
新來的前台女生是張圓臉，皮膚很白，紮著高馬尾，一身筆挺的米白色職業裝，襯得她身姿亭亭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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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宋璟言從電梯裡出來，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立刻放下化妝鏡，欠身行了一禮：“老板好！”
宋璟言名下的公司，如今都是由金拓投資百分百控股，他沒給自己安具體頭銜；
曲若檸則身兼數職，既是金拓投資與心跳音符的總經理，也沒完全放下海藍的業務。
這害得員工們喊他們職位時格外混亂：海藍那邊都喊曲若檸“老板”，喊他“大老板”；
音符科技這邊有人喊他“經理”，也有人喊“老板”。
他倒不在意，這些小事等公司運營步入正軌自然會改，
尤其在籌備上市時，他會直接頂上董事長的位置。
宋璟言停頓了兩秒，突然有種回到上一世事業成功時的感覺，
掃了眼女生胸前的工作證：“楊曼寧。好名字，一看就是有學識的人取的，不像我這名字，跟充話費送的似的！”
楊曼寧咯咯笑起來：“我是新來的，他們說你是這公司的老板，是真的嗎？你也太年輕了吧？”
宋璟言扯唇笑了笑：“我看起來這麼年輕嗎？其實我都三十五啦，你應該喊我一聲哥哥！”
楊曼寧剛滿23歲，這是她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半點社會經驗都沒有，也不懂職場潛規則，滿臉困惑地看著他：“哥哥？”
“噯！楊妹妹好！”宋璟言笑著應了聲。
恰好曲若檸從技術部回來，路過前台時聽見這新來的女生喊他“哥哥”，當即轉身走了過來。
她沒法直接說老板不對，卻有權訓斥員工：“楊曼寧，作為公司員工，對待領導要保持最基本的尊重，這是職場新人該有的分寸！”
說完似是還沒解氣，她瞥了宋璟言一眼，話卻是對楊曼寧說的：“有的人明明才十九歲、剛上大一，偏喜歡哄著女生喊他‘哥哥’，你可得小心彆吃虧！”
“是，是，好的總經理。”楊曼寧連忙點頭應下。
宋璟言那點小癖好，曲若檸早見識過了。
不管是劉依一還是沈芙薇，她都聽過她們喊他“哥哥”。
她真想問一句：你是不是見著人就想撩，就不能正經些？
可看見宋璟言仍是那副無所謂的模樣，終究沒問出口，長歎了口氣說道：“你來我辦公室吧！”
宋璟言點了點頭，跟著曲若檸去了她的辦公室。
曲若檸隨即從電腦裡調出了劉依一唱歌的視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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