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一邊吸著涼氣,一邊眨巴著眼瞅張凡:“凡哥,你咋沒腫啊?難道你藏了啥抗毒神藥?”
張凡心裡門兒清,估計是之前喝的靈液把體質改了,對毒素有抵抗力。
可這秘密哪能說,隻能打哈哈:“可能我皮糙肉厚耐疼唄,其實也老疼了,就是我能裝!”
這邊還沒嘮完,小六子也“啊”地叫了一嗓子。
苦著臉舉著左手:“我也中招了……這疼得鑽心啊,跟針紮似的!”
六叔見這情況,臉色一下沉了下來。
再次嚴肅警告:“我告訴你們,這是金錢魚!背鰭臀鰭有毒腺,被紮了疼幾個小時是輕的,要是沒處理好傷口感染了,或者體質敏感的人,那可不是鬨著玩的!都給我上點心,分揀的時候看準了再下手!”
張毅見狀先沒心沒肺笑了兩聲,見仨人都瞪著他,趕緊收住笑擺手:“得得得,我錯了我錯了,這就去拿醫藥箱!”
說著一陣風似的竄回船艙,翻出碘伏、棉簽和紗布。
蹲在地上給幾人消毒包紮,還不忘碎碎念:“忍著點哈,碘伏擦上去可能有點刺疼,就一下下!”
休整了一小會兒,幾人再上手分揀時都變得小心翼翼,跟摸地雷似的生怕再被金錢魚毒刺紮著。
司徒明手指頭腫得跟胡蘿卜似的,壓根沒法抓魚,隻能坐在旁邊小馬紮上,給大夥兒遞遞工具打打下手。ax,咬著牙繼續分揀,額頭上都冒小汗珠了也不吭聲。
張凡的手疼了一陣就緩過來了,指尖就有點發紅,乾活啥也不耽誤。
六叔也從駕駛艙出來幫忙,還特意拿對講機跟張平叮囑:“張平啊,你們那邊分揀魚獲注意點,有金錢魚,背鰭臀鰭有毒腺,彆讓兄弟們中招了!”
沒過多久張平就回話了,語氣特輕鬆:“放心吧六叔,二柱和石頭都是老海手了,早認出這魚了,提前給小峰打了招呼,咱這邊妥妥的沒事!”
休整了一小會兒,幾人再上手分揀時都變得小心翼翼,跟摸地雷似的。
每碰一條魚都先瞅準背鰭臀鰭,確認不是金錢魚才敢下手。
司徒明手指頭腫得跟胡蘿卜似的,壓根沒法抓魚。
隻能坐在旁邊小馬紮上,一邊吸著涼氣一邊吐槽:“果然是沒經驗害死人啊,以前光知道海鮮好吃,沒想到撈魚還得跟‘帶刺的家夥’鬥智鬥勇,這錢是真難賺魚是真難撈!”
張凡手裡拿著根小棍撥弄著魚獲,也笑著自嘲:“可不是嘛,平時在市場看這些魚都乖乖巧巧的,沒想到在海裡還有這‘隱藏暗器’,今天算是漲教訓了。”
張毅一邊把分揀好的小魚裝進塑料桶,一邊趁機湊趣:“都賴大哥,他肯定見過這魚,也不知道提前提醒咱!”
這話剛好通過對講機傳到張平耳朵裡,他立馬在那頭喊冤:“我哪知道你們會遇上這情況!”
“六叔可是老漁民了,經驗比我豐富十倍,我尋思有他在肯定能一眼認出來,就沒特意提,誰想到你們能紮堆中招啊,這純屬意外!”
眾人聽著張平委屈的語氣,都忍不住樂了,甲板上的氣氛又熱絡起來。
笑笑鬨鬨間,總算把這點魚獲分揀收拾妥當。
小海魚裝了滿滿兩桶,小螃蟹單獨放進網兜,連帶著那幾條“惹禍”的金錢魚也被單獨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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