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除了投降的七千多漢八旗,其餘清軍八旗無一存活。
楚宇和朱由檢在聽到報上來的傷亡人數後,都不由得感歎。
這個時候的滿清八旗不愧為東亞第一強軍。
殲滅這四萬多的清軍,明軍這邊付出了近七萬人的傷亡代價。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清軍得知投降不會被接受,大多選擇拚死一搏,戰鬥力更甚以往。
這時,滿身是血的李文忠和李定國大步走了進來。
“陛下、王爺,清國小皇帝及愛新覺羅皇室等皆以擒獲。”
楚宇在朱由檢耳邊小聲嘀咕,朱由檢聽完點了點頭,“曹國公、定國侯,辛苦二位了!”
“這樣吧,先把那幾個投降的漢人帶來。”
“不知王爺您說的是誰?”,李定國問道。
“洪承疇、祖大壽、吳三桂...還有那個範文程。”
李定國領命離去,沒一會兒,錦衣衛就押著四人進到了帳中。
“罪臣參見陛下!”
一進來,吳三桂和洪承疇兩人就立刻跪地高呼。
“不要喊朕陛下,我大明可沒有你們這兩位人物。”
“陛下,鬆錦戰敗,絕非臣之過呀!”
“難不成還是朕錯了!”
楚宇小聲道,“確實你也有錯。”
朱由檢尷尬的咳嗽幾聲,又繼續罵道,“枉費朕當初還以為你殉國了!你一個漢人居然降了清軍,真是可恥!”
“陛下,臣有罪!臣有罪!”
洪承疇自知無力辯駁,自己後來接受皇太極的招攬確實是有想在新朝立功的私心,還有怕死也是真的。
朱由檢看向吳三桂,沉聲道,“平西伯,你呢?為什麼降清?還打開山海關放清軍入關,若非朕得廣陵王與太祖皇帝相助,清軍入關屠戮百姓,那你就是民族的罪人!”
“陛下!臣鬼迷心竅,臣知罪,饒臣一命吧!甘願去做苦役!”
“祖大壽,你怎麼不說話?”,朱由檢又看向垂垂老矣的祖大壽。
“陛下,罪臣...無話可說。”,祖大壽幽幽吐出一句話。
朱由檢對楚宇道,“廣陵王,你來決定他們的生死吧,朕看到他們就心煩!”
吳三桂和洪承疇這時才知道,決定他們生死的是這位年輕的廣陵王。
“廣陵王,我...”
吳三桂話還沒說完,楚宇就一槍爆了他的腦袋。
“民族罪人,當誅!”
槍口轉而對準洪承疇,洪承疇看到那個打死吳三桂的奇怪火器對著自己,頓時亡魂皆冒,害怕的求饒話都說不出來了。
“殺自己人最得心應手,你也是,當誅!”
槍聲響起,洪承疇額頭上也多出一個血洞。
槍口對準祖大壽,祖大壽認命般閉上了眼睛,片刻後就聽楚宇說道,“定國侯,把他帶下去,送回京師‘養老’。”
祖大壽詫異地睜大眼睛,自己居然活下來了?
看著身旁吳三桂和洪承疇的屍體,祖大壽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要是兩人知道自己沒死,說不定會被氣死吧。
剩下一個範文程,從進來就不說話,看上去很硬氣,但雙腿一直在微微發顫。
“聽說,你是範文正公的後人?”
“正是。”
“噢...那我就替文正公清除一下敗類,你可以去死了。”
“等等——”
三屍一人被帶下去後,朱由檢才問道,“怎麼不殺祖大壽?他可是也降清了。”
“史書上的他確實是迫不得已才降,而且因為複叛過,一直不被重用,直到老死,反正都六十多了,活不了多少年。不像洪承疇,他那是真給清廷出力,把反清勢力往死裡乾。”
“其實你也有責任,你急於求成,強令洪承疇出戰,本來人家可以靠著寧錦防線打消耗戰的,你這樣搞,補給線被切斷,全軍被圍困。加之你那時候朝廷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咩,腐敗成那樣了,缺發糧餉,怎麼讓士兵保持忠誠?”
朱由檢不停點頭,“廣陵王教訓的是!”
楚宇對李文忠說道,“麻煩曹國公,將多爾袞那些人都帶進來。”
李文忠走後,朱由檢一臉八卦道,“廣陵王,你是不是對那皇太極老婆感興趣?”
“嗬嗬,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隻是好奇罷了!”
半小時後,李文忠先一步回來,看到了熟悉的人。
在此之前,楚宇聯係了朱元璋,把朱元璋給接了過來。
所以李文忠進來後看到坐著首位的朱元璋,有些驚訝。
“保兒不必行禮了,把那些女真韃子都帶進來。”
“帶進來!”,李文忠朝外喊道。
錦衣衛將一個個人押進來,強行按跪在地上,為了防止大聲嚷嚷,還把嘴給堵上了。
朱元璋淡淡道,“讓那誰?多爾袞說話。”
錦衣衛將多爾袞嘴裡的布拿掉,多爾袞立刻就開始大喊大叫。
“明狗!要殺要剮隨你們!我大清勇士無懼死亡!”
“建州衛...是咱老四朱棣設立的吧。你們建州女真的首領還當過咱大明將軍的奴仆吧?怪不得叫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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