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安慰道,“不用急,曆史上的北京保衛戰勝利了。”
“真的嗎!那我皇兄呢!”
“也先把他放回來了,不過嘛...”,楚宇意味深長的看著朱祁鈺。
朱祁鈺打了個冷顫,“先生,您這眼神是何意?”
“你把他奉為太上皇,之後就軟禁在了南宮長達七年。”
朱祁鈺欲言又止,楚宇繼續道,“或許現在的你對這個皇位並沒有多少想法,但時間一長,你的想法肯定會變,這也就是你囚禁朱祁鎮的原因。”
朱祁鈺坐了下來,歎了口氣道,“那我應該是將皇兄給...”
不料,朱祁鈺卻看到楚宇搖了搖頭,但他想的和楚宇要說的不一樣,就鬆了口氣。
“你即位沒多久就廢黜了朱見深的太子之位,改立你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但朱見濟早夭,你又遲遲不肯複立朱見深,也沒有再得子嗣,這個皇儲問題為將來埋下了伏筆。景泰八年正月,你突然身患重病,臥床不起,被囚禁於南宮的朱祁鎮在一批野心官僚和武將的擁立下,成功複辟,重新登上帝位。朱祁鎮改景泰八年為天順元年,把你廢為郕王。不久後你突然去世,死因成謎。賜你惡諡曰戾,以親王禮下葬,不準入帝陵。”
朱祁鈺無奈一笑,“我本來就不是當皇帝的料,是那些大臣把我推上去的...等皇兄回來我還是讓位給他吧,我繼續當個閒散王爺苟活一生吧。”
“混賬!你還是不是咱老朱家的種!”,一聲暴喝從朱祁鈺身後傳來。
朱祁鈺回頭看去,就見和畫像相差無幾的太祖皇帝朱元璋出現了眼前。
朱祁鈺連忙起身,朝著朱元璋就跪了下來,“朱祁鈺拜見太祖皇帝!”
“起來吧。”,朱元璋沒好氣道,“看你這字輩,是咱曾孫子朱瞻基的兒子?”
“是的。”
“剛才咱聽到楚宇說的,什麼登基又複位的,你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朱元璋隻聽到後半段,沒有聽到前麵。
“他大哥朱祁鎮親征瓦剌,被瓦剌首領也先俘虜了。瓦剌帶著朱祁鎮一路南下,順便讓朱祁鎮叫守將開門,即將包圍北京城,但北京城裡的守軍不足。”
朱元璋震驚道,“你剛才說啥?!”
“我說,北京城被包圍了。”
“不是這句。”
“噢,皇帝朱祁鎮被俘了,當了叫門天子。”
砰——
朱元璋一拳捶在了桌上,配合著手上的疼痛,咬牙道,“咱老朱家怎麼出了這麼個孬種!好痛——你這桌子怎麼換木頭的了!”
“就防著你們這種喜歡敲桌的,這是實木的。”
“好了好了,去把朱瞻基那小子喊來,畢竟這是他的倆兒子。”,朱元璋說道。
朱祁鈺驚訝,“父皇也來了嗎?!”
“沒有,是還沒有當皇帝的他。”
沒多久,一個穿越光門出現,朱瞻基從中走出,朝著朱元璋和楚宇躬身一拜,“瞻基見過太爺爺,見過廣陵王。”
“嗯,你爹身體怎麼樣了?”
“太爺爺,父皇身體還好呢,已經瘦了十多斤呢。”,朱瞻基回道。
上個月,為了休養身體,老朱棣聽從楚宇的建議,正式宣布退位當太上皇,朱高熾即位,朱瞻基為太子,朱高煦接替老朱棣成為了征北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