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豔紅?!”
王扒皮的聲音瞬間充滿了扭曲的嫉妒和變本加厲的憤怒,“你還有臉提丁豔紅?!人家是沒來上班!但人家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一個億的年日均存款!你呢?!你董福喜有什麼?!你有個屁!人家是財神爺供著!你算哪根蔥?!還想學人家?!我告訴你董福喜!想請假?行!老子給你指條明路!”
王扒皮喘著粗氣,似乎罵累了,語氣帶上了一種施舍般的刻薄和惡意的刁難:
“馬上季度末了!隻要在最後一天,給我弄來時點存款!五千萬!記住!是時點!五千萬!不管是你個人的棺材本,還是拉來的對公戶!不管是活期定期,還是保證金理財質押!隻要賬上趴著五千萬!過了晚上12點就算數!老子立馬給你批假!彆說5天!一個月都行!要是你能弄來五千萬的年日均…嘿嘿…”
王扒皮發出一聲嗤笑,“你天天不來上班,老子都給你算全勤!工資照發!怎麼樣?公平吧?做得到嗎?做不到就給老子滾回來好好乾活!”
啪!
電話被狠狠掛斷,忙音嘟嘟作響。
福喜拿著手機,僵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從憤怒到震驚,再到一種極其荒謬的麻木。
五千萬…
又是五千萬…
之前的“陽間財富無憂包”畫了個五千萬的大餅,結果要靠撿鋼鏰實現。
現在,想請假幫老爹刷地府kpi,王扒皮又開出了五千萬時點存款的“天價門票”!
這該死的五千萬,是跟他杠上了嗎?!
“王扒皮!我日你仙人板板!”
董盛順氣得魂體都扭曲了,金牙瘋狂閃爍,對著空氣破口大罵,“五千萬!五千萬!你當是冥幣啊!說燒就燒!老子…老子今晚就去你家床頭唱《小小雀》!唱到你陽威!”
福喜頹然地坐回床上,感覺渾身力氣都被抽乾了。現實像一堵冰冷的牆,堵死了所有的路。難道真的隻能辭職?可辭了職,老爹的地府kpi怎麼辦?後續的路費、道具錢從哪來?
就在這絕望之際,董盛順那雙死魚眼突然滴溜溜一轉,金牙猛地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如同探照燈般的光芒!
“兒子!彆慌!”
董盛順嗖地飄到福喜麵前,一臉“爹有辦法”的瘋癲狡黠,“王扒皮要五千萬?給他!爹有路子!”
福喜愕然抬頭:“啥路子?”
董盛順嘿嘿一笑,露出兩顆閃亮的金牙:“找小白!他不是說地府有錢嗎?還搞什麼‘跨境業務’!讓他把錢存咱這兒!存哪不是存?就當支持他下屬家屬的工作了!這叫…這叫…內部資源優化配置!”
福喜:“……”
這腦洞…不愧是瘋癲老爹!
雖然覺得極其不靠譜,但死馬當活馬醫!福喜再次顫抖著點開地府app,呼叫白無常。
嘟…嘟…嘟…
響了很久,視頻才接通。屏幕裡的白無常,銀發似乎有些淩亂,冷白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不耐煩,背景似乎是一個更加繁忙、堆滿了各種發光卷軸和奇異儀器的辦公室。
他銀灰色的眸子掃了一眼屏幕,語氣比上次還要冰冷:“董盛順同誌,董福喜同誌。如非qdh001任務鏈相關問題,請勿占用緊急通道。本座正在處理一起涉及北歐英靈殿與埃及木乃伊的跨國靈能產權糾紛…”
“小白!白領導!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