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想起上次偷瓜撞見大壯,結果挨了頓揍,一直懷疑是大壯告的密,心裡恨得牙癢癢。
大壯也覺得憋屈,自己明明什麼都沒說,卻平白被記恨上。這回又撞個正著,真是冤家路窄。
二狗子心裡盤算:要是就這麼過去,萬一這悶葫蘆又去告狀,自己輕則挨揍,重則得進派出所,那可不行!必須先下手為強!
他眼珠子一轉,直接把那半袋子苞米棒子扔到大壯的牛車上,然後拽住大壯的牛大聲嚷嚷:“快來看啊!這小子表麵老實,背地裡偷人家苞米!讓我抓了個正著!”
“上次還冤枉我偷瓜?哼!這次看你還往哪兒跑!大家快來看呐,他假裝放牛偷苞米!天天這麼乾,指不定偷了多少!”
大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出整懵了。明明是二狗子偷東西,怎麼轉眼就變成他偷的了?
眼看著下地乾活的人越聚越多,他漲紅了臉,結結巴巴,越急越說不清楚。
老實人一受冤枉,越是解釋不清,反倒越像真的。有些不明就裡的人就開始議論:“看著老實巴交的,跟個悶葫蘆似的,沒想到啥事都乾得出來。”
巧的是,這片苞米地的主人正好來地裡拔草,撞見這一幕。
有人偷自家苞米那還得了?當即牽著大壯的牛車就往村部走,還要給派出所打電話。
大壯有苦說不出,被二狗子栽贓,人證物證都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憋屈得不行!
更不巧的是,村長和書記都去鄉裡開會了。
苞米地的主人和二狗子堅持要讓柱子給派出所打電話。
說實話,柱子不太信大壯會乾這種事,可人證物證擺在眼前,不打也說不過去,隻好拿起電話。
就在這時,大壯像瘋了一樣衝出村部,朝屯子外頭跑去。
二狗子一看,立刻煽風點火:“看看!畏罪潛逃了!怕派出所來抓他!你們是不知道進派出所的滋味,又害怕又遭罪……”
他說到這兒突然卡住了,有點尷尬地閉上嘴。
其實沒人留意他後麵說了啥,大壯這一跑,在大家眼裡更坐實了苞米是他偷的,分明就是心虛逃了。
柱子隻好先放下電話,把大壯家的牛車送回去,跟他家裡人說了情況。
大壯媳婦說什麼也不信:“大壯這麼老實的莊稼漢,自家也種苞米,怎麼可能去偷彆人的?肯定是二狗子陷害他!上次他偷瓜挨揍,就一直記恨大壯!”
可她也埋怨大壯:“不是你乾的,你跑啥呀?派出所也得講理,還能硬冤枉你不成?”
柱子安慰了大壯媳婦幾句,趕緊帶著屯裡的民兵出去找人,怕老實人想不開,做出傻事。
可找了大半天,直到天快黑也沒找到。
下午,村長和書記開會回來,帶回來一個壞消息——
他們在回屯的路上經過水庫,在水庫邊撿到一件衣服,衣服裡有張身份證,正是大壯的。
看來,如果推測沒錯,大壯怕是投河自儘了。
他們回到村部,聽說了白天發生的事,更加確信了這個猜測。
這個消息,像一聲炸雷,瞬間傳遍了整個靠山屯。
柱子一聽就急了:“那得趕緊組織人打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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