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壞了。”老板語氣生硬，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雲璃與夜無痕交換了一個眼神，點頭答應下來。老板帶著他們穿過昏暗的走廊，來到一間靠裡的房間，推開門後，一股淡淡的黴味撲鼻而來。
“今晚就在這休息。”夜無痕低聲說，“但不要睡太死。”
房間裡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牆壁上的牆紙陳舊泛黃，邊角有些翹起，雲璃隨手揭了一下，發現底下還有一層牆紙，顏色更深，像是曾經被染汙過又重新貼上。
她蹲下身仔細查看，果然在某處發現了些許乾涸的痕跡，像是……血跡。
“有人想掩蓋什麼。”她輕聲說。
夜無痕取出匕首，小心地劃開一小塊牆紙，果然在下麵看到了模糊的圖案——一個複雜的符號，與他們在黑暗據點中見到的某些實驗資料極為相似。
“暗影勢力的標記。”他低聲道。
這時，靈蝶忽然扇動翅膀，朝著通風口方向飛去，隨即輕輕落下，翅膀微顫，示意地下有動靜。
夜無痕無聲地靠近通風口，耳朵貼近，果然聽見下方傳來了低語聲和鎖鏈拖動的金屬摩擦聲。
“有人被關在下麵。”他抬頭看向雲璃。
雲璃正欲開口，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後停在了他們的房門前。
眾人心中一緊，紛紛做好戒備。
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影閃了進來，反手將門關上。
是一個身穿灰色鬥篷的男子，臉龐藏在兜帽下，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
“你們不該來這兒。”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他們已經注意到你們了。”
“你是誰？”夜無痕冷冷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男子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雲璃肩上的靈蝶身上，眼神略顯驚訝，“你們是為追蹤暗影而來？”
雲璃沒有否認，“你知道些什麼？”
男子沉默片刻，最終開口：“這座鎮子……早就不是活人的地盤了。”
話音剛落，窗外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像是某種東西在屋頂上移動。
男子臉色一變，迅速拉起兜帽，“他們來了。”
話音未落，他便翻身從窗戶躍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房間裡陷入短暫的寂靜。
“他到底是誰？”林婉兒低聲問。
“不知道。”雲璃望向窗外，“但我們得小心了。”
夜無痕走到窗前，拉開一點窗簾，外麵的街道依舊空曠，但在某個屋頂的陰影中，隱約可見一道輪廓，正靜靜注視著他們。
他收回視線，低聲說道：“今晚，不會太平。”
雲璃輕輕撫摸靈蝶的翅膀，心中隱隱有種預感——這座神秘的城鎮，隱藏的秘密，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加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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