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幕式是研討會的最後流程,大致是交代一下每個代表團提交了多少意見想法,其又中采納了多少。
大巴車平穩地駛入會場區域。向前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掠過窗外熟悉的營區景色,耳邊還回響著陳瀚風那句“還去啊老向”。
連續幾天高強度的腦力工作,他的精神頭都被磨滅的差不多了,大腦就像是被人反複揉搓過一樣,在開幾天這種會向前估摸他自己腦子裡就是一團漿糊了。
究其根本,還是因為聯參那邊總是追問他們代表團,他們抓住可用人才後,真是可一個團隊往死問啊,但想到這是最後一天,心頭又鬆快了些。
大巴車再次載著他們到達了預定位置,依舊是和原來一樣排隊入場,這幾天會議下來每個人都有不少收獲。
就公文包來說每個人的公文包都變厚了不少,開幕開的精彩,閉幕也要閉的漂亮。
誰也不知道自己下次有沒有機會再參與這種軍中大會了,哪怕是向前都格外珍惜這次機會。
最後一天的記者也比往日多了許多,尤其是財大氣粗的新聞媒體,恨不得在會場外的走廊裡360°都擺上他們的人,一個鏡頭位已經不能滿足他們對熱點的追求了。
慣例進入會場,一路沒有哪個不長眼的記者敢往前湊,向前等各代表團沒有任何阻礙的進入了會場內。
會議上很多首長著重表揚了國防大代表團,肯定了他們的提議,他們代表團成了本次會議的最大贏家。
同時向前的名字也在這關鍵的時刻,進入了這些新晉的重要人物眼中,老一代的孫忠軍他們已經退了個七七八八。
新來的以前或許聽過向前這個名字,但以往向前和他們也沒有重要交集,注定了他們沒有仔細了解過向前。
但值此關鍵階段,向前這種身有大功又在研討會大放光彩的人,極有可能晉升到新的台階,那顆星一扛上,向前的前途可就是真的進入了快車道。
更何況向前還是國防大高級指揮係的進修學員,結合功勞進步可以說是八九不離十的。
會議散場後就到了"裝聾作啞"的時候了,他們代表團選擇了不接受采訪,但總有些小機靈鬼會出來渾水摸魚,近身采訪。
本來向前的身高就高大,模樣也是非常耐看,光看臉沒人會覺得向前有30多歲,搭配上他那誇張的勳表和與目測年齡不匹配的軍銜,不少記者都覺得這是一個爆點。
鷹國昨日報記者與櫻花躬匠報記者就同時發現了向前,他們在人群中穿梭直奔向前的方向。
其他外國媒體雖然落後一步,但也有不少人往向前那邊聚集。
“您好我們是櫻花躬匠新聞報的記者,請問您的軍銜是為了參會好看故意佩戴的嘛”那個女記者用一股櫻花味的普通話問向前。
向前理都沒理,側身躲過女記者的拉扯,提著公文包快走了幾步。
女記者還要追問就看一個白人男性出現在了向前的右手邊,小腿緊著快走跟著向前的頻率
“sorry,我們是鷹國昨日新聞的記者,我想問一下對於y他們說的保留對你們的反擊權利這事您怎麼看”
鷹記者的問題就更尖銳了,為了在嘴仗上找回場子,近幾個月y持續在國際上放話,嘴上說的特彆狠,現在一看查無動作。
但這些話向前都不能回答,這幫黑心記者逮住你個話語就會過分加工,你說的自信,他們鼓吹威脅,你說的委婉他們又會暗戳戳的說你沒信心。
好話賴話都讓他們自己說完了,純惡意剪輯大師,不摻一點真消息。
陸續又有其他記者找上向前,話筒一直往他臉上懟,記者的熱情警衛人員拉都拉不住,似乎就想在向前嘴裡聽到點他們愛聽的他們才肯罷休。
向前扭頭看向櫻花的記者,向前的身高對比櫻花這個小豆丁那就是降維打擊,向前沒說話就是那麼居高臨下麵無表情的看著櫻花記者。
眼神中充滿了蔑視和厭煩,就是這麼一個眼神嚇住了這個記者,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感覺眼前的男人很危險,忍不住的想要後退。
向前的身高壓製與眼神蔑視同時針對一個人,櫻花記者頓感壓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