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
“那條路是什麼地方你們不知道?當地分局是怎麼辦事的,就任由那些人在那邊擾民炸街?”a市副市長公安局局長呂世堯在市局例會上拍了桌子。
實在是這種事情影響太惡劣,他哪怕不是市局局長,隻是一名普通小老百姓也看不下去。
東升大道那邊可是有座紀念塔的,那上麵有東江曆史上記錄過的英雄名字,那是先輩們拋頭顱灑熱血的見證。
更是承載著無數英烈靈魂安息的家,是東江人民自發紀念他們付出的心血!一座紀念塔沒多少錢,可無價的是他的意義和情感價值!
呂世堯作為一個官場老油子,養氣功夫獨到,但今天他真的生氣了!
他甚至拿起桌麵上的保溫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巨力下杯蓋和杯體被摔得分離,裡麵當養生茶滲了出來。
“不懂得敬畏先烈,就是抽掉了作為人的底線!拋開局長的身份,身為東大人,我為那些無知的少年感到的恥辱!”
呂世堯直指平寧區分局局長“事情地點在你們轄區,你說說你們分局下一步的做法。”
被點名的平寧分局局長剛欲起身,但被呂世堯抬手壓了下去“不用起來,我就想聽到現如今可行的解決方案。”
大腿直了一半的平寧分局局長呆愣幾秒,等呂世堯說完話後才敢坐下。
他眼珠轉了轉,試探性的開口說道“是這樣的局長,具體情況我們轄區的交警和附近派出所的民警我都問過話,據目前情況了解這夥擾亂公共安全的團夥大部分是由市內各高中的混混組成。”
“這幾天也零星抓到過幾人,均為未成年,我們分局的建議是想辦法溝通他們的監護人,將他們勸返,同時要抓到幾個典型,那些帶頭的雖因為未成年可能免除刑事處罰,但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法拘幾天應該沒問題,讓他們老實老實。”
很經典的話術,先擺出困難和涉事對象的複雜情況,在依照相關法律法規儘可能的規避掉那些風險,適當給予帶頭人處罰。
這套方法要是常規的熊孩子或許好使,但這可是精神小夥"九龍門",進笆籬子拘留兩天對他們來說不痛不癢的,甚至進去一圈出來反而混的更開了。
彆人有過相關經曆怕丟人,他們是恨不得把被處罰過這種事情寫在臉上,必須要展露出他們受過處罰,和一般人與眾不同,他們渾身有故事這種調調。
說直白點,這幫人有點變態,你拘留他或者判他,對他來說反而是獎勵不是懲罰。
呂世堯也知道事情有多難辦,但這事現在還在可控範圍內,這要是哪天鬨大了,在捅出啥幺蛾子,他估摸自己也得挨個處分。
“特事特辦!這群小孩子已經無法無天了,找家長勸阻不見得能起什麼效果,還是需要出重拳,下重手。”
說著他看向平寧分局局長“你回去立馬組織所有分局警力,重點關注紀念塔,市局這邊也會從各分局抽調警力,務必將他們這股歪風邪氣扼殺在搖籃裡!”
“是!”
呂世堯揮揮手“散會吧,都回去盯緊點自己轄區,不能讓事態這麼發展下去。”
等人都走了後,呂世堯才泄了力氣,人老了以往從警辦案子心力交瘁的,搞得他心臟多多少少有點小毛病。
醫生建議讓他不要動氣,容易傷身,可就這件事怎麼能夠讓他不生氣。
他閉緊雙目摘掉眼鏡,掐了掐自己的鼻梁自己給自己做放鬆,他不害怕市裡或省裡知曉,因為這種逆天事省裡每年總有幾個。
省裡和市裡都會理解他的,畢竟炸街也不是他們組織的,他們在這件事上的職責是發現與懲治,隻要處理得當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是怕這事捅到陳林傑那邊,或者應該說是怕捅到東江總隊那邊。
因為這幫小夥確實做的一手好死,首先他們在紀念塔附近炸街擾民,其次更有甚者借著紀念塔樓梯登上去後在上麵跳一些奇怪的舞蹈,在其次紀念塔的附近就是一個部隊乾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