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向前的部隊，這樣你們先嘗試著和他們取得聯係，同時通知海警那邊建立臨時的雲端跨係統指揮部，做好雙方的信息互通。”
“我這邊親自向戰區彙報情況，申請調動調動向前這地主老財。”
一旁負責海軍指揮部通信技術的上校疑惑的問道：“首長，不直接調動全域無人作戰部隊的艦船過去支援嘛？畢竟他們距離最近，馳援速度最快。”
許定遠笑著搖搖頭：“這小子可不是咱們能指揮得了的，。”
“人家可是戰區直屬部隊，是否調動，怎麼調動都要上報戰區，咱們可沒權利直接調動人家。”
說著他抬手製止道：“好了這個話題先打住，我剛剛的部署都要儘快落實，尤其是和海警那邊，還有向前他們全域無人作戰部隊那邊。”
“是。”
做好安排後許定遠暫時離開了指揮部，上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拿起那紅色的內線電話撥通了戰區司令員嚴栩晨的內線座機。
紅色電話的聽筒裡傳來規律的等待音，沒響幾聲電話就被接通，對麵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帶著剛被喚醒的沙啞，但依舊清晰：“喂。”
“司令員，我是許定遠，抱歉打擾您午休了，我這邊有緊急情況需要向您彙報。”許定遠身體不自覺地挺直，語氣恭敬而簡練。
“是老許啊，沒事談不上什麼打擾不打擾，我這也是剛批完文件，是你們海軍那邊有什麼緊急的事嗎？。”
嚴栩晨抬起左手上佩戴著的部隊專供給高級軍官的機械表，看了眼時間開口道：“我下午還有空餘時間安排，老許你不用著急慢慢說。”
許定遠順了順自己心口，組織了一下語言把海上的情況簡短的彙報給了嚴栩晨。
“司令員是這樣的，清早海警北洋分局接到漁民的衛星電話報警，說有小日子的海上保安廳巡邏船闖入我國海域，要求漁民停船接受檢查，並要求漁民把所有捕撈的東西交給他們。”
“海警那邊調了最近的海警船過去處置，但那個小日子的保安廳巡邏船向他們上級部門發了求援信號。”
“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和截獲的信號來看，對方應該是調了一艘村雨級驅逐艦過去支援那個非法闖入的保安廳巡邏船。”
嚴栩晨在電話的另一頭挑眉好奇道：“你是說他們派出了海上自衛隊？”
“是的。”
得到確切的回複後嚴栩晨嘴角咧出一抹微笑，語氣上更是毫不掩飾的嘲笑道：“他們隻有在他們自家那屁大點的地方上，保留著自衛的權利，誰給他們的勇氣還敢出海，還是闖入咱們國家的海域，這是嫌自己活的太痛苦上趕著找死啊。”
許定遠笑笑：“誰說不是呢，我們這邊也很意外，送死也沒這麼送的，他們現在的位置完全暴露在雷達上，已經是落在我們海軍嘴邊的一塊肉，隻要我們想隨時可以擊沉他們！”
嚴栩晨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決定道：“他們可能還以為咱們東大還是幾十年前的東。”
“沒什麼好說的，他們隻要敢進入咱們轄區的海域內，哪怕隻是一毫米的距離，也給我連人帶艦一起扣下。”
“不揍他們個滿臉桃花開，他們就不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
許定遠愣了一下：“呃…司令員您這都擱那學的俏皮話啊……”
嚴栩晨聞言哈哈大笑：“哈哈這不都是跟向前那小子學的嘛，好了，如果老許你要彙報的緊急情況是這事的話，你大可放心。”
“凡是觸及到咱們底線的一律扣下，不服就給他們上點手段，就他們那個德性還敢和咱們北洋艦隊掰手腕，我都害怕你們一使勁給他們那小細胳膊在掰折了。”
許定遠笑笑，突然想起來自己找嚴栩晨不隻是請示出手程度，還有向前那檔子事因此又接著開口道：“對了司令員，我還有個事想和您請示一下。”
嚴栩晨嗯了一聲：“還有？嗯…你說吧。”
許定遠笑嗬嗬的說道：“這事和向前有關係。”
聽到向前這兩個字的嚴栩晨就猶如觸動了某種開關一樣，整個人談話的氛圍都不同了：“向前？嗬嗬，這小子是又上你們那邊敲竹杠去了，還是給你們那邊添麻煩了？”
許定遠聽到嚴栩晨語氣裡的變化，不由得笑了笑，果然一提向前司令員的態度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趕緊解釋：“不是敲竹杠，也沒添麻煩。是正好他的試點部隊中的海上作戰群就在發生衝突的那片海域附近。”
“哦？”嚴栩晨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興趣，“這麼巧？他的那些‘寶貝疙瘩’也在那邊晃悠？”
“是的，司令員。”許定遠確認道。
“向前部所屬的海上作戰群目前正在該區域邊緣進行預設的第二次海試，從位置上看，他們是距離海警和那艘闖入的村雨級最近的有生力量。”
嚴栩晨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那你的意思是，想讓他們就近參與處置？”
“這是一個考慮方向。”許定遠措辭謹慎。
“最重要的還是實戰機會難得，他們試點總不能一直紙上談兵，現成的試驗目標擺在這不用白不用嘛。”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又點出關鍵：“但是司令員，向前的全域部隊是戰區直屬單位，哪怕是身為戰區海軍司令員的我也沒權利調動，是否調動、如何調動，還需要您和戰區其他領導研究研究。”
嚴栩晨沒有立刻回答，聽筒裡傳來他端起茶杯喝水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說：“這小子，倒是會挑地方搞測試……跑到衝突前沿去了。”
“真不知道是該說他走到哪哪就出事，還是說他運氣好，哪裡出事哪就有他的影子。”語氣聽不出是讚許還是無奈。
“那你稍等兩分鐘，我和政委還有楊副司令員他們通個氣。”
末了嚴栩晨掛斷電話時還呐呐自語道：“嘶…要是讓向前去的話，好像在合適不過了，他渾身上下有一萬個壞心眼子能用在那幫小日子身上，嗯…越想越覺得非他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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